劉老六這個家伙點點頭說:“瓷器張,原來是他啊,他制作的那些瓷器可是騙了不少的人。而他制作的瓷器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逼真的效果,現在看來是因為他手中有現成的樣品啊,那件宋代的瓷器應該是瓷器張的樣品之一了。”
瓷器張和張好古雖然都是姓張的,但是實際上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不過張好古還是深以為榮,覺得這是老張家的驕傲,因此對瓷器張他也是非常的注意了。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想要弄到那宋代青花瓷而沒有得到,他更是記住了瓷器張了。
張好古對瓷器張其實做有發言權了:“你說的沒有錯,他就是有這種標準的器型,因此,在制作瓷器的時候才會那么的精準,標色做的就是非常的精準,幾乎是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但是我在收集關于瓷器張的時候曾經聽到過瓷器張他們村子里面的人反應一個事情,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瓷器張這家伙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從他的日記中得到了這樣子的一個消息,那就是說,宋朝的青花瓷其實已經是相當的完美的,基本上到了南宋之后,其實青花瓷也是已經開始獨立出來了。
不過是因為元朝把南宋給滅掉了,因此一些工匠什么的都被元朝給弄走了,這才有了元青花,你們想想看,元朝才八十多年,不太可能形成一個完整的瓷器體系吧。但是元青花確實是在工藝上做到了真正的成熟,元朝那幫人一向是不怎么樣把我們這些漢人給看在眼中的,他們怎么樣可能完善元青花啊。
因此,我看到日記里面這樣子的記載也就相信了。而在瓷器張的手中有兩件宋代的青花瓷器。一件就是我在外匯商店里面看到的那件不怎么樣成熟的宋代青花瓷器,根據他在日記里面的記載,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的手中還是應該有一件南宋晚期的時候,青花瓷技術已經相當的成熟的工匠做出來的青花瓷器。因此,我就懷疑世面上一定是有這樣子的一件瓷器存在的。于是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這樣子的一件瓷器。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這件青花瓷,它的做工和瓷器張日記里面制作的瓷器是非常的相似的,因此,我就懷疑這樣子的一件瓷器就是瓷器張記載中的那一類的青花瓷了。但是我也懷疑他就是清代仿制的,畢竟乾隆皇帝做陣樣子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后來,我總是得到到答案,也就是把他歸類到存疑這樣子的一類瓷器里面了。古青蓮一定是想著這件瓷器可能是真正是宋代青花瓷,因此,一定要三十萬給買下來。我作為一個商人,你說對一件有點懷疑的瓷器,人家要用三十萬來拿走,我能夠不賣嗎?我是一定會賣掉的。”
張好古這個時候已經不算是在為自己辯解了,因為他已經把三十萬給退回去了,因此,這個時候他說的這些事情不過是為了闡述冠以這青花瓷的來歷,而且說實在的,這家伙說的話也是相當的不錯的,這青花瓷要說真的也就是完善在元朝,不過眾所周知,元朝對漢人實在是不怎么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說是南宋的時候青花瓷已經算是相當的完善了,而且能夠生產出來這樣子一件工藝相當高的青花瓷,這個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如果張好古沒有說謊的話,這樣子的東西瓷器張的手中還真的有可能一件和這個差不多的青花瓷了。王海東想了想說:“我不知道瓷器張是不是有這樣子一件瓷器,但是有一點我是能夠肯定的,那就是說這件瓷器一定不是宋朝的,絕對是清代高仿的東西,做的不錯,正是因為做的不錯才證明他的真的,真正的宋代瓷器不是這樣子的,宋代,尤其是南宋的瓷器中有一種安逸的氣息。
因為南宋是一個偏安的朝廷,他們根本就沒有想著攻打回北方去。這一點心思也是能夠從眾多的南宋瓷器中看出來一些什么的。南宋的瓷器偏重安逸,而且大紅大綠的運用上也是相當的謹慎的。
這種青花瓷的釉色運用是比較深重的,這證明是清朝使用的一種釉色,那是繁華的象征。南宋的青花瓷就算是有這樣子的工藝水平的話,在釉色上也絕對不看可能這樣子的深重的。就算是你拿著這件瓷器去做碳十四的鑒定的話,那也是不可能。”
王海東的口氣非常的肯定,這就算是劉老六有優點意外,做古董這一行的,很少有那種肯定的口氣的,因為誰也不好有百分百的肯定這一件古董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件東西的。
就算是他有九成的把握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也頂多說是六七成,這也是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萬一這古董是贗品怎么樣辦呢?但是像王海東這樣子的肯定的就很少了,仿佛這瓷器是王海東自己去鑒定過一般。劉老六自己都不敢絕對的肯定這青花瓶就是清朝仿制的。
他遲疑了一下說:“王掌柜,難道你就這么肯定這瓷器是清朝仿制的。”
從感官上鑒定的話,那和直接去做碳十四鑒定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一件古董如果是憑借經驗鑒定的話,那是有可能出錯的,但是碳十四去做鑒定,反正極少出錯。科學有一說一,是什么年代的就是什么年代的。王海東卻十分肯定地說:“這絕對是沒有錯的,我當年在外公的案子上看到的清朝的瓷器多了去了。
尤其是清朝時期乾隆仿制的那些瓷器我見到的絕對不是一件兩件的,這種瓷器我一眼就能夠認定的出來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這件瓷器是清代的無疑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來講,這是一種感覺,說不出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我就認定了這是一件清朝的瓷器。”
在古董行里面就是這種感覺就是不管怎么樣都不可能表達出來的。因為這都是經驗之談。這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就算是王海東不用異能來鑒定的話,那他也是能夠肯定這瓷器就是清朝的,因為他曾經見到過類似的清朝的瓷器。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來講,他的心中已經是有了一個標準了。
這就是標色,標準的釉色。就像是瓷器張在做贗品瓷器的時候他會參考真正的宋代瓷器一般,這也是一種標色。有了這種標色的話,這種判斷真假的時候就有了底氣了。
而且王海東最后還特意的用異能鑒定術鑒定了一下,這就是清朝的瓷器是不會有錯的。按說這種把自己的瓷器給判定了是清朝的仿制品了,這一宋一清之間的差別那也是非常大的。
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按說應該是非常的生氣才是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張好古仿佛是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而是直接的揮揮手說:“既然是劉掌柜和王掌柜你們兩個有那么大的把握的話,我還去做什么碳十四的鑒定啊,這不是有錢燒的嗎?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是對這件瓷器是有點懷疑的。
當時收下這件瓷器的時候我就懷疑了。我的運氣不會是太好了吧,那件不怎么樣的成熟的宋代的青花瓷被我遇到了。而瓷器張的這件成熟的宋代青花瓷也是被我遇到了。
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也是非常的的不可思議的。因此我才把這樣子的一件瓷器給放在存疑這樣子的古董中去了。現在好了,你們既然是能夠肯定了,那我也就沒有什么懷疑的了。反正這瓷器收上來的時候也沒有浪費多少錢,就當時一件清仿的算了。”
張好古收上來的時候其實是打算自己有沒有撿漏的,但是后來看到他自己也是有點懷疑了,這才覺得自己不可能這樣子的幸運。再后來古青蓮正好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過來要買一件古董來證明自己,她那半吊子水平正好是遇到了這件疑似宋代的青花瓷。說來也算是古青蓮比較倒霉了。張好古這店鋪里面不是沒有什么真正的古董,但是那就是要看你自己是不是有這樣子的一個眼力能夠尋找出來了。
有的話,那就有可能撿漏,但是要是和古青蓮一樣的話,那就是打眼了。反正張好古店鋪更多的人是打眼了的。不管怎么樣,張好古這家伙這個時候的心境是非常的好的,對這種得失之間看的是非常的輕的,這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劉老六倒是開玩笑說:“難得張老板你看的那么清楚,看來,用不了幾年你也是要金盆洗手了。”
張好古頓時開心地說:“金盆洗手,既然是入了這一行的話,想要金盆洗手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不是誰都像是劉掌柜這般的大氣魄的,要我去賭石,呵呵,我不想成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