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農(nóng)民別的招數(shù)沒有用,一個就是錢,另外的一個就是說利益。只要是有足夠的利益就好說。
小周這傢伙也是沒有怎麼樣調(diào)查,問了一下就直接的回報過去了。其實這事情也不能夠怪小周,他畢竟是要蹲點抓侯四不是。
因此,讓蘇瘸子問了一下,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楚天齊。幸虧這個時候王海東再來了一趟。徐三強一聽警察不會因爲(wèi)這個事情找他麻煩,立刻跑到後院把東西挖出來了。
在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裡面包裹著一些灰燼和金線玉片什麼的。
看到宋明的臉色比較差,這個時候蘇瘸子立刻就說:“好啊,徐三強,你小子給我玩心眼是不是,老子我來的時候你怎麼不把這東西給拿出來啊。是不是對我這個村長有意見啊。”
徐三強這傢伙立刻就說:“村長,我可是完全沒有那個意思,本來我想說出去的,但是,聽說這玩意挺值錢,我怕我兒子有什麼危險也就沒有說出去。”
王海東當(dāng)然是不會理會他們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上來了。和宋明打了一聲招呼,把這些灰燼、金線、玉片等等都打包帶走了。
在路上,王海東還不服氣地說:“金縷玉衣這樣子的好東西居然是被燒了,那徐三強居然是沒有第一時間控制住,也不知道他們那幫警察整天在忙什麼?”
在一個行家的眼中,金縷玉衣這樣子的東西被燒成這樣子了,那就徹底的廢掉了。
楚天齊笑了笑說:‘你畢竟不是警察內(nèi)部的人,不知道其中的情況,這事情是能夠壓下來就壓下來,要不是我們這邊抓到了這些盜墓的,那邊的警察也是不會再提起來這個事情的。
而徐三強這個傢伙頂多算是個盜竊,這盜竊罪也未必是一定要抓起來拘留的,教育一下,寫個檢查,最多罰兩個錢。反正也不是什麼危害性大的案子。盜墓這事情在全國一年不知道有多少起,真正的見報的能夠有幾個啊。”
聽到這裡王海東也無語了,這話他倒是能夠從一個側(cè)面印證的了,古董市場每年有不少的寶貝流傳進(jìn)來,那些都是家傳的古董嗎?這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海東知道里面更多的是生坑的東西,絕對是從墓葬裡面弄出來的東西。
回到江流市,王海東在下車前問:“天齊,這東西最後會交到哪裡去。”楚天齊想都不想就說:“這玩意一般來講在案子結(jié)束之後就沒有什麼用了。反正這玩意給了博物館他們也不要,都燒成灰了,玉片也燒裂的不成型了。回頭也許除了金線之外被扔了也不一定。”
楚天齊想了想說:“這玩意我喜歡,等你們案子結(jié)束了,留給我做紀(jì)念吧。別說不給,不然下一次有什麼事情你也別想我出手。這兩天我給你們幫忙,連自己的生意都顧不過來了。你要是不意思意思的話,良心上過的去嗎?”
楚天齊哈哈大笑說:“知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呢,要不你怎麼樣那麼上心拉著我去定陶呢。放心,回頭你請一頓飯,這東西就是你的了。”
其實他知道王家的實力是怎麼樣的,王海東想要的話,就算是警察局局長都不可能拒絕的,反正這玩意已經(jīng)是沒有什麼研究價值了,就那金絲線還算是值幾個錢。
但是倒是不如賣王海東一個人情。王海東忙前忙後的,總算是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回到聚寶閣,這個時候王海東掏出來一枚玉片,這是王海東私藏的一枚。
反正金縷玉衣有那麼多玉片,藏一個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之所以是要是這樣子的做,王海東的意思就是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拿著這枚玉片,王海東手指上一道道電流匯聚其中,他下意識的許願,希望這枚玉片能夠被修復(fù)。果然在藍(lán)色的電流的刺激下,一分鐘之後,這枚玉片重新的變成了一枚完整的漢代玉片。
王海東大喜過望,鑑定異能,修復(fù)異能,沒有想到一次雷雨給自己送來了這樣子的強大的異能。這樣子的話,古董市場自己不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了。
這兩天王海東也沒有怎麼樣關(guān)注漢墓的案子,反正該鑑定的古董也都鑑定完了,剩下的已經(jīng)是沒有他什麼事情了。這兩天他倒是在地攤上轉(zhuǎn)悠了幾遍,但是卻沒有能夠找到自己喜歡個古董。
其實在地攤上想要撿漏的話,那不比大海撈針更加的容易一點。
從定陶回來的第三錢,王海東剛剛要出門,在這個時候李子敬帶著兩個人走進(jìn)了聚寶閣。
剛剛的進(jìn)來,李子敬就說:“海東,我聽說你這前天去了定陶,還真的把金縷玉衣給弄回來了?”
王海東無奈說:“弄是弄回來了,但是,金縷玉衣現(xiàn)在在警察局呢,而且被一個孩子給燒了,燒的都不成樣子了。一點研究價值都沒有了。不過,對認(rèn)定那幫盜墓者的罪行倒是有點幫助。李經(jīng)理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李子敬這傢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這傢伙帶著人過來,一定是別有所圖的。
李子敬笑呵呵地說:“今天我們來,是想要欣賞一下你的那枚乾隆印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從上海來的私人收藏家徐子?xùn)|先生,徐先生可是對清三代的問話有相當(dāng)?shù)脑煸劙 !?
跟在李子敬後面的是一個身材中等,體型略微有點肥胖的中年男人。徐子?xùn)|,上海富豪,私人收藏家,王海東在北京也曾經(jīng)聽說過這樣子的人。
徐子?xùn)|伸出手來說:“鄙人就是徐子?xùn)|,當(dāng)年我和王掌櫃的外公老陳先生也是有過交往的,說來大家也不算是外人了。”互相客氣了一番,拉拉關(guān)係,雙方的陌生感慢慢的消失了。
倒是徐子?xùn)|後面的那個彪形大漢,一身黑色的西裝,帶著墨鏡,好像是黑超特警一般。這傢伙如同鐵塔一般守護(hù)在徐子?xùn)|的身後,在他的手中呀提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箱。
這傢伙從一進(jìn)來都沒有言語過一聲,但是,王海東還是能夠從氣勢中感覺到這個傢伙一定是那種手上見血的主。
因此對徐子?xùn)|他也是多了幾分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