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許局長對我的態度有了改變,到后來,還用商量的語氣給我談工程呢!”
陳天民看著陳興,心里想做包工頭也不容易,事事都受制于監管部門。
“關系融洽后,我把他當著老師一樣來提問題、當著老師一樣來尊敬,過了一段時間,我又提出要拜他為師,他說你哥是局長,他行,叫他教你!”
“這個許局長。”
“我靈機一動,說哥對我說,想吃建筑這碗飯得找老師學習幾年,有本事才能在建筑行業站穩腳跟,我問哥在哪兒找老師?哥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說哥不要繞彎子直說誰吧,哥說許局長,你有他十分之一本事,不愁找不到碗飯吃!”
陳天民聽到這兒樂了,罵道:“看你一老一實的樣子,還會胡扯!”
“許局長問你哥真這樣說的?我說是,許局長沉默會兒,說我教你,那時我的高興勁別提了!拜師那天請一桌客,我對許局長說把哥也請來吧,許局長眉眼一豎,不準,他還以為我看他是局長才收你為徒呢!”
陳天民笑道:“死要面子。”
陳興白手起家,陳天民給他工程,還得想錢的辦法,他給財政局胡局長去電話,問及征用土地的事情。
“謝謝了,陳局長,手續已經完成。”胡局長樂呵呵回答。
“按照縣委會議紀要,西線要兩年后才開發,胡局長知道的。”陳天民話鋒一轉,“考慮到胡局長押了那么多錢進去,三五年太久,只爭朝夕,我給縣委、縣政府當參謀,決定提前實施!”
“參謀當得好啊!這樣我在西線東線就可以齊頭并進了!”
“誰叫你我是哥們呢,能最大限度利用有限資金,也有利于城建發展嘛!”
“我怎么感謝陳局長呢?”胡局長在電話里想想,“財政部有個歐美城建考察項目,為期一個月,由省財廳帶隊,名額我給你爭取!”
“謝謝了!”陳天民在電話里驚喜道,接著聲音變了調,“這兩天我愁死了,恐怕只有找胡局長了。”
“什么事盡管講,財政局管轄范圍內我照辦就是了。”
陳天民呵呵一笑,說了上面撥款、縣上承諾籌集資金修防洪堤的事情。
胡局長沉默幾秒鐘:“這事啊,防洪堤的錢本該用著陳局長掙政績,過兩天撥過來,保證不誤事,行不行?”
“千恩萬謝了,哥們!”
防洪堤啟動工程款如期到位,陳興十分珍惜陳天民給的機會,他不但要把工程做好,關鍵還在于,他得到工程后不讓陳天民感到有麻煩和壓力,遇到事情自己擺平,不僅如此,在擺平事情的過程中,又去發展自己的事業圈子,也就是說,他在人生的博弈中,比別人至少多往前看一著棋,這點上一般人是很難做到的。
四個月過去,防洪堤工程峻工驗收工程結算后,陳興來到陳天民辦公室,嘴上說大恩大德不言謝,把個信封放在陳天民辦公桌上,退到客座沙發坐下,中規中矩的樣子。
陳天民拉開辦公桌抽屜,撿起辦公桌上的信封放進去,抬起臉看著陳興:“賺錢了嗎?”
“賺了,比起做泥工活,我就是神仙了。”
“人要知足,”陳天民平靜神色說道,“出問題的工程都是過于貪了,你要記住,切不可在工程建筑材料和建筑程序上打主意,要用干事業、干大事業的心態對待每一個工程,這樣才能在建筑行業立于不敗之地。”
“我一定謹遵哥的教誨,認真做好每一個工程。”
“約定俗成的規矩往往左右著一個人的前程命運,對事不對人,你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陳興應聲嗯,見陳天民拿起文件看起不來,起身告辭。
陳天民拉開辦桌抽屜,拿出陳興放在辦公桌上的信封,從信封里掏出一個銀行卡,一張紙條,紙條上有一串數字,他把卡、紙條重新裝回信封,笑笑,自言自語說還是不會事,把信封揣進衣兜。
陳天民身為城建局長,深知房地產開發黃金炸藥并存,想伸手撿黃金,說不定拿到手里的是炸藥呢!他之所以要扶持陳興,就是要避開炸藥撿黃金!
當晚,陳天民乘趙從軍搓麻將不在家,打電話讓陳興接走小雄,叫陳梅到家來。
陳梅背著書包到家來,高三學生,學習緊張,看得出她沒去學校上晚自習要在家里熬夜。
陳梅身穿春季裝校服,衣服合身,里面內容顯然易見,陳天民接過陳梅背上的書
包,感覺沉甸甸的。
陳梅問什么事。
陳天民放下書包坐在沙發上,抱起陳梅坐在自己大腿上:“知道我叫你來什么事嗎?”
“想壞。”陳梅羞澀一笑。
陳天民眼睛紅紅的,涎著臉,手伸進陳梅的衣服里。
半年來,陳梅的胸前給臥著對妖嬈小白兔似的漂亮可人,皮膚白嫩滋潤,小蠻腰盈盈一握,小屁屁翹翹的圓渾富有彈性,沼澤之地濕潤,森林蓬勃起來,雙腿修長筆直,身體曲線優美,人漸漸長成了人見人愛的小妖精。
陳天民懷抱一手滋養起來的陳梅,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抱起陳梅走進臥室,情若潮涌,潤物無聲!
兩人云雨過后陳天民把信封遞給陳梅,陳梅見到信封大變臉色,她抵死不接。
“我是男人,成功男人,有責任幫助自己心愛的女人,女人接受心儀男人的幫助,是用特殊方式給予男人奮斗不息的動力!”
“這是……”
“這是誰給的、什么原因給的沒關系,它在我手里,我有權支配處置,拿著,我心疼你。”
陳梅眼眶閃動淚花,接過信封,身體偎進陳天民懷里。
陳天民的心不欺騙自己,他第一眼看到陳梅時,就認定陳梅是他生命中的女人,普天之下那么多女人,陳梅能夠入住他心中最重要位置,也許,沒有也許!
陳梅、陳興住進家后,陳天民也感到過后怕,但當他看到趙從軍樂呵呵樣子時,他覺得自己其實是趙解放父女的俘虜、奴隸,這個社會的犧牲品,他這輩子理當有個自己愛的女人!
每當這種心境出現時,陳天民覺得自己和陳梅的愛具有無法言說、無人知曉的純潔和悲壯性!
第二天上午,陳興打電話趙從軍:“嫂子,弟弟想嫂子了,中午回家看嫂子。”
“你好像幾天沒回家了,來吧,中午這邊吃!”
“外面有飯局,吃了過來。”
“你也有飯局了啊,混得不錯嘛,我在外面有飯局,吃了回家。”
“嫂子在外面吃好,弟弟回家等候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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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