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翎嵐一頭霧水,所有人也都一樣,而那悶.騷一個閃身,就已經把她劫到了自己的馬上。
然后一撥人,轉頭上小路走了。
“你做什么呀?!”拓拔翎嵐實在莫名其妙,他卻沉寂冷淡的送來兩個字。
“搶人。”
搶人?
這特麼是搶人?
世上有這么懵逼的搶人嗎?!
“有事不能說清楚再行動嗎,哪有你這樣的?!”吼道,就是要回去,“快放開我。”
咿——!
他還真停了馬,卻腰上抱的死緊:“那好,本座這便回去告訴他們,你是本座的女人。”
“你想害死我呀!南郡的事剛剛才……!”拓拔翎嵐打住,頓時明白了。
而他垂眼看來:“待大婚,他們自然會知道,現在說了也無妨。”
“本座正好也想看看,藍昊君和靈王,什么表情。”他說著竟還笑了,拓拔翎嵐頓時就炸了。
“不準說!南郡穩定之前,什么都不準說!”
卻他幾分不快:“如此,名不正言不順。”
“不行就是不行,我一個女人都不在意,你還在意什么?!”吼道,他便是湊到耳邊。
“你是我娘子,當然在意。”
“你……!”簡直被他的歪理噎死,掙扎著跳下馬,而他閃身攔住去路。
“這般想回去找藍昊君和靈王,你想始亂終棄?”他質問,又是一股子怨婦氣場。
“我……!”什么始亂終棄,這都什么鬼,怨婦能力咋越來越升級了?!
瞧瞧四周,一幫子手下全看著呢,這樣的話,他堂堂教主也好意思就這么說出來了?
“咳咳!”馳楓趕緊咳了兩聲,指著遠處,“咱們去那兒休息一下。”
“是!”一幫人不知多聽話,趕緊全閃開了,算是沒把拓拔翎嵐氣死。
而云毓還問起來了:“如何,若回去,本座馬上掉頭,若作罷,便隨本座走。”
“大無賴,你豈有此理!”她實在沒轍了,只能指著他罵,他卻握住了那手,柔柔捏著。
“本座只是不想再與你分開罷了。”
“你干嘛,今天這么多話?”她縮回手,而他不放,跟著一起被拉了過來。
便是玄冰般的眼眸,垂垂看了下來:“翎嵐,我想你了。”
那低喃沉寂如夜,可眸光里沾染著炙熱,拓拔翎嵐心里一緊,臉就有點紅了。
這家伙,肯定那晚給他嘗了甜頭之后,還惦記著!
“總之不行,藍昊君這次可是為了幫我,沒個交代,他可要戴綠帽子了。”
本想做做矜持,講講正事,結果哪知道提錯了壺。
“綠帽子?”他像惱了,柔情瞬間就冷了,“到底誰戴了綠帽子,你難道不清楚。”
好吧,他的綠帽子最大,這回他吃得虧最多,他云大教主,確實是受委屈了。
“真是欠了你的!”拗不過他,只能認栽,“那我總得捎個信回去,扯個理由吧,不然他們也會擔心的。”
“信,本座已經準備好了,說你要幫天玄教辦點事,之后便差人送去。”他冒出一句,拓拔翎嵐差點吐血。
“你又坑我?!”
“你與他人拜堂,把我吃干抹凈了就走,這只是懲罰。”他冷淡說著,便是又摟著她上了馬。
拓拔翎嵐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咋就攤上個這么能折騰的妖孽!
之后走了沒多久,他們就是上了另一條大路,她和云毓下馬,坐上了等在這兒的馬車。
這馬車十分的豪氣,也非常的寬敞,內里的布置同樣很到位,和拓拔翎嵐前世的車駕比,倒也是不相上下。
“看來你這個鬼帝,還挺是那么回事嘛。”挑挑眉,微微點著頭,歪到小茶幾旁邊,就不客氣的吃起了點心,喝起了茶。
反正已經被他抓來了,干脆去看看這個鬼洲的天玄教也好,既來之則安之。
瞧她這大大咧咧的模樣,云毓只是笑笑,她在他面前無需故作姿態,這點他很喜歡。
那妖孽摘了面具,倚在旁邊的軟塌上,撐著臉,柔柔的看著她吃,覺得所謂幸福,大概也不過如是了。
他的目光很直白,看得拓拔翎嵐有些不好意思,不太敢去與他對視。
雖說如今也沒法舉辦什么婚禮,不過那天晚上,
怎么也算私定終身了。
他倆現在,勉強也算個新婚期吧,獨處時的氣氛有那么點膩歪,也是正常的。
他怎么說也是個身心健全的男人,況且從方才那黏糊糊的態度就知道,他有多想碰自己。
然而那晚之后,說一點不惦記著他,肯定是假的,這濃情蜜意的時期,拓拔翎嵐也是不由得沉醉其中了。
如此幸福的感覺,她可是從不曾有過的。
“翎嵐。”他淺淺喚了她,略微的沙啞,于是看了過去。
“嗯?”
“我想睡會兒。”他淡淡說道,若不是眉眼間透著難抵的困意,拓拔翎嵐真要想歪了。
看時辰,也是挺適合睡午覺的,不過瞅他那模樣……
雖然沒說出來,但他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渴望的氣場,還有幾分撒嬌的味道。
“唉。”嘆了口氣,便是過去了,拿了靠枕墊好,就挨著他坐下了。
這男人,人前那般的強勢霸道,還有著妖孽般惑人心神的美,然而人后撒嬌起來,但凡正常點的女人都沒抵抗力。
“呵。”他像十分滿意的笑了,有點陰謀得逞的味道。
“娘子真好。”他在耳邊一句,弄的她頓時臉頰大紅。
轉眼,他的重量已經壓了上來,依然是那樣的習慣,喜歡枕在她的肩窩里。
“頭好重。”也就嘟嚷一句,他卻已然快睡著了。
“嗯……”
云毓當真睡的很快,而且是非常沒有防備的那種,就算被他壓酸了,動動肩膀,都沒有醒。
他身上隱隱約約有點苦藥味,難道都這么久了,之前匕首的毒還沒好?
拓拔翎嵐納悶了,但又怕吵醒他,讓他枕在腿上,就這么陪著他睡了一覺。
可她醒來的時候都傍晚了,云毓竟然還在睡!
“云毓?你睡很久了,云毓?”叫了幾聲,搖了搖他,他這才軟綿綿睜開了眼睛。
些許迷糊的看看她,又緩了緩,云毓才像清醒過來。
“你不舒服嗎?之前的傷還沒好?”問他,他卻搖頭。
“沒事。”他似乎真沒事,而這時候,馬車停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