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執事,你看錯了,我這把弓跟你手里的弓顏色一樣,是天藍色的,弧度也一致,箭也是白色,還是水屬性,不過趙執事認錯了也沒有關系,畢竟只是一把弓而已,最重要的還是在技術方面,誰能贏得這場比試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對不對。”云時微微抬頭,神情十分的鎮定,眼眸中劃過了一抹令人看不懂的光。
趙執事聽到這話,原本也是淡定的臉頓時劃過了一抹不快,感覺自己被人耍了一般,可是下方的人卻紛紛抬手指著云時的拳頭說:“是啊,那弓就跟趙執事的一模一樣。”
“你也看到了。”
“對啊。”
“我也看到了,想必那弓的威力一定很強大。”
趙執事聽到那些人的話后,已經說不出話來。
“開始吧。”趙執事不想再磨嘰,身影如風,快速的往云時那撲去,想先試探試探云時的實力,然而,云時卻站在了原地不動,待那趙執事揚起手中的弓,朝云時重重揮去的那一剎那,云時突然握住了趙執事的弓。
趙執事一愣,盯著那只握住自己弓的手,不解:“你干什么?”
“你搶了我的弓。”云時說完,另一只手快速的朝趙執事握著弓的手砍去,這速度非常快,沒有人看到云時是怎么出手,只看到趙執事捂住了自己的手快步往后退,而他在退開的時候,手早已松開。
云時的手里多了一把弓,也拉開了箭,在松開手的那一剎那間,云時冷漠的輕吐了一聲:“趙執事,我對箭術沒有任何研究,你可要小心了,箭不長心眼。”
“咻。”箭快速的飛了出去,趙執事看到后,猛地往左邊一閃,可是箭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趙執事往哪兒跑,它就往哪兒飛,飛行的速度非常快,好似在跟你玩貓捉老鼠一般。
云時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云時再一次拉開了弓,這一次他取出了兩支箭,箭則往反方向飛去,趙執事猛地停下了腳步,狠狠的往前一撲,三支箭同時快速的射向了趙執事,每一根都釘在趙執事的身體上。
云家的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驚呼了一聲。
三支箭同時射向趙執事,那也就意味著他們云家贏得了這場比賽。
可是,對于云時而言這還不夠。
這是擂臺,同時也可以定義為生死擂臺。
云時腳步突然放快的朝那趙執事走去,然后居高臨下的要著趙執事看,手從趙執事的身上抽出了一支箭,趙執事痛苦的悶哼了一聲,身體也頓時暴漲開濃郁的元素力來。
“你使詐。”
“怪你蠢。”
“這不公平。”
“我只要結果。”云時揚起了手中的箭,往趙執事身體的致命部位狠狠的刺去,然而,趙執事的身體卻結下了一層牢固的結界。
箭抵在那牢因的結界時,就似碰到了鐵墻一般,被擋在了外頭。
趙執事卻冷笑:“你想殺我。”
“就像秦少主想殺我云家的人
一樣。”云時說話的時候風輕云淡,甚至誰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只看到他手里的那枚箭,正一點一點的鉆入結界,最后,結界裂開了,他手中的箭狠狠的刺穿了趙執事的身體。
臺下坐著的秦北天終于站起身來了,他快速的朝擂臺飛去,想阻止云時,然而,云時卻已經轉身離開。
裁決員敲了一下鼓道:“這一局,云都主勝出。”
秦北天目光陰冷的盯著那裁決員,裁決員對上了秦北天的眼神之后,嚇出了一身冷汗來,好像好秦北天要殺了自己一般。
裁決員再一次敲響了鼓,高喊道:“第三局,華海北天宮宮主對云家小姐。”
秦北天回頭看向云輕婉,手突然多了一把黑色的弓,那弓箭上散發著一股神秘又詭異的氣息。
君玄燁看的清清楚楚。
在云輕婉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君玄燁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說:“不要中了他的箭,如果實在不行,就離開擂臺,他若敢傷你,我不會放過他的。”
“你放心,我會先保護好我自己。”云輕婉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一笑。
隨后她飛向了擂臺,背后的一對藍色羽翼令人們覺得她像一只美麗的鳥。
當她落地的時候,眾人的目光凝聚在她的身上,北天宮宮主對一個小丫頭片子,華海的民眾都覺得最后一場他們北天宮宮主贏定了。
秦北天沒有跟云輕婉廢話,在云輕婉剛停穩腳步的那一剎那間,就拉開了那黑色的弓箭,往云輕婉方向射去。
云輕婉的身子凌空翻了幾個身,躲開了那充滿著殺意的箭,不過,那箭從她身旁劃過的時候,她也感覺到了箭體里散發出來的神秘氣息。
秦北天連給她喘氣的機會都沒有,接連射出了數十枚,甚至是多到令她數都數不過來。
在臺上坐著看的君玄燁卻替云輕婉捏了一把冷汗。
云輕婉一直在躲避,因為沒有機會下手,只能躲開秦北天的箭,只要不被射中,秦北天就無法贏得這場比試。
緊接著,秦北天又一次射出了一串密密麻麻的箭,這箭法不同于秦楠,完全跟金家的箭法不同,他就這樣的拉開弦,便能爆發出無數的箭來,那些箭雖然被云輕婉躲開,卻也擦傷了云輕婉的身體。
秦北天看著有些狼狽的云輕婉時,唇角勾起了一抹惡劣的笑意。
秦北天并不打算停息下來,他身上的氣勢反而比之前的還強大:“昨天給過你機會,你偏要踏進棺材去。”
云輕婉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贏了嗎?”
她猛地從空間里拿出了弓,陽光照射在那把弓上,散發著刺眼的光輝。
秦北天看到那把弓的時候,臉色瞬間大變,那弓化成灰他都認得出來,是金家的驚蟄弓。
“你手里怎么會有金家的驚蟄弓。”秦北天目光死死的盯著云輕婉手里的弓,可是又想到金家的驚蟄弓根本不頂什么用,而且,完全沒有任何弓魂,就算她可以拉開,也絕對不可能將弓打揮
到最大的作用,這一點他比誰都還清楚,這也是秦北天當年棄掉這把弓的原因。
只是他感到很驚訝,驚訝那金家驚蟄弓怎么會落到云輕婉的手里,這令秦北天想起了金元。
秦北天多瞧了眼金元,大概是明白了什么,秦北天也就淡定了許多。
“很好,拿著金家的弓,希望你別讓我太失望,否則這場比試就會變得毫無意義。”秦北天說著,身影便朝云輕婉的方向撲過去,而云輕婉卻也在他動身的那一剎那間往另一邊掠去,轉眼間,云輕婉就來到了秦北天的身后,她快速的拉開了弓箭,眾人都被那散發著金色刺眼光芒的箭給震驚了。
他們覺得云輕婉的周身都散發著一縷神圣的光芒,金色的光把她的身子包裹了起來,宛如從九天之上落下來的神女。
民眾們紛紛驚呼。
“那個女人……的弓箭,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看來她要發威了。”
秦北天猛地回頭,盯著那把弓箭看,當看到那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弓箭時,秦北天脫口而出:“不可能,金家驚蟄弓是一個死物,不可能擁有靈魂,就算有人可以把它給拉開,它依然無法發揮出遠古的力量。”
可是,事實擺在他眼前,他說到最后的時候,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因為那把弓,真的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給點亮了。
秦北天也瞬間拉起了弓來。
“你以為你把金家的驚蟄弓召醒,你就是能手了嗎?”
“我從來沒說,我是一個能手,站在金家人面前,我還是自愧不如的。”云輕婉目光冷瀑的盯著秦北天看。
秦北天冷笑了一聲:“我知道,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就是金家的人,你讓他把面具拿下,我要看看他現在變成什么模樣了。”
“我覺得,沒那必要。”云輕婉周身的蕭殺之氣赫然見長,明明無風,但民眾卻感覺有一股巨大的風力在吹動著他們,讓他們覺得云輕婉不太真實。
她松開了統。
金色的箭瞬間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秦北天弓弦上的箭也射出。
兩箭并排擦身而過,在兩支箭分別射向對方的那一剎那,兩人動作一致的凌空翻身,避開利箭。
緊接著,云輕婉跟秦北天一樣半蹲下身子,拉開弦,射出箭,這一次,兩箭相抵。
隨后,云輕婉站起身,身影形同于幻影一般,在秦北天的周身環繞。
秦北天眉頭微皺,捕捉著那從自己前后左右飛掠過的無數道幻影。
他冷戾的暴喝了一聲,然后把箭射向了天空,同樣是召喚箭雨之術,而這個箭雨之術卻被秦北天運用的呼風喚雨。
天幕好像一下子黑沉了下來,烏云間射下了無數支黑漆漆的箭。
“金家的人懂得如何破解箭雨術,可你呢,你是不是也學到了。”秦北天得意的冷笑。
可是當那密密麻麻的箭雨飛射下來的時候,一支金色的箭也破空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