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微微笑著,看向張紫晗。
她似乎也有些驚訝我為什么會說出這么一句話。“詭異的錄像帶?怎么個詭異法了?”
“你不是說住在這里的人是十粒糖嗎?他是一個男的,而亮聰記錄到的,是一個女的。這樣就說明,如果不是這間房子里面原本是有兩個人的,那就是一個‘人’了。它可男可女。還不夠詭異嗎?”
所以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都是十分詭異的。
張紫晗知道我在說一個‘人’是什么意思,所以她只是愣了愣,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
“被你這么一說……還真的是。”
她招過站在一旁的警員,似乎是讓他過去詢問公寓的老板,這里到底是不是只有十粒糖一個人來居住。
很快警員就帶回了一個消息,“報告張警官,是只有十粒糖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恐怕這個十粒糖就大有問題了。可是我想了想,直覺還有一個人……因為錄像里的這個身影,實在是太讓人熟悉了!
我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個小型的液晶屏幕上,剛才袁富將它快進的時候,已經(jīng)拉到了后面,就是前一天的錄像。
還是那個女人,只是那個女人手里不知道多了什么東西,似乎是一本薄薄的東西,我覺得或許是一本書。
如果是書的話,就容易讓人將她跟十粒糖聯(lián)系起來了。
“那個十粒糖到底是誰?”我蹙著眉頭問出聲。
“你連十粒糖都不知道啊?”袁富驚訝地反問。
我淡淡瞥他一眼,“為什么我要知道他?”
“好了袁富你就別說話了。我來介紹吧。”張紫晗將袁富的嘴給堵上,然后定睛看著我。
“十粒糖,本名劍翼,年三十歲。是一個推理小說的暢銷作家,他的故事以恐怖曲折,并且最終是將人性的惡劣描寫得令人發(fā)指,又發(fā)人深省而聞名。所以很多人都喜歡他的書。不知道具體已婚還是未婚,似乎是一個孤兒。”
我頷首,“這么說,就是確定他是一個男人?并且已經(jīng)沒有親人在的男人。也不知到底有沒有配偶?”
“正是這個意思。”
“兩個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什么時候?”我想起這個這么重要的問題居然沒有問出來。
“他們是今天早上六七點就過來查看情況的,現(xiàn)在下午五點,已經(jīng)死了有九個小時。”
“也就是說,他們過來不到一個小時,就死了?”
張紫晗又是點頭。“期間沒有人見過有其他人出入。而這個家伙的攝像機,就是昨晚開始沒電的。”
我想起聞人傾墨剛才說的,‘不是人做的,卻連魂魄都被吞了’。他似乎知道點什么。想著找一個機會走開,問一下他,看能不能知道一點什么事。
“你們先繼續(xù)看著,我上個廁所就回。”
聞人傾墨自然是跟著我出來的。
我?guī)е叩綐翘莸霓D(zhuǎn)角處,確定這里沒有人來往,才開口問道:“傾墨,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是什么鬼怪還是妖魔做的?”
雖然說聞人傾墨不能管人間的事,可是他說出是什么東西搗亂,應(yīng)該不算是管。他又沒有插手,解決事情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