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家明的懷疑也更深了,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穆天賜找到的證據。
于是我嗯了一聲說穆天賜道,“既然這樣我們找一家咖啡館說吧,不要在這兒,免得被別人聽到。”
穆天賜答應了下來,覺得這樣也是比較穩妥,于是十分鐘后我們再次來到了學校里,的那個咖啡館,也就是上一次我跟陳家明一 起來的那個咖啡館。
這一次來的時候我同樣也是感覺到,這個咖啡館里有一股非常陰森的感覺,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就像是一條蛇在你皮膚上游走, 讓你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只不過這種感覺被穆天賜身上的陰森之氣沖淡了不少,我站在穆天賜身邊感覺就稍微好了點,穆天賜畢竟是,上千年的老怪物, 尋常的陰森之氣跟他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進來后,穆天賜似乎也感覺到了這里的陰森和不干凈。
他皺著眉頭對我說道,“這兒有著一股熟悉的感覺,似乎有,不干凈的東西在這兒,只不過這種感覺非常犯犯的,似乎并不是, 只有一個不干凈的東西,倒像是有一群,所以我根本無法判斷,這些家伙究竟在什么地方。”
聽到穆天賜這樣說,我頓時心中一驚。
難道自己的感覺是真的,并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兒果然有問題。
應該是有什么東西在這里。不過既然已經來到這兒了,我也沒有想著離開,再換一個地方的話,這樣也太麻煩了。
反正我們兩個只是在這兒談事情,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只要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就可以了,就在這里將就下吧。
如果真的有不干凈的東西窺探,我們有兩個人,每一個人都是能夠對付的,也不會懼怕他們。
他們如果敢來就不要怕有去無回。
我們兩個不怕什么,也沒管這里存在的那些東西。
倒是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可能因為我們的到來,而戰戰兢兢的,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里,只希望我們看不到他們,根本不敢有什 么小動作,更別談招惹我們了。
因為我們都是,他們天生的克星,是他們生命的結束者。
穆天賜就不用說了,他是千年的老怪物,法力無邊,修行了上千年的陰魂,在陰魂當中可以說是霸主一般的存在了。
也幾乎是他們的統領者,這世上所有的陰魂都是,他的小弟,只有怕他的份,見了他都要俯首稱臣俯首帖耳,為他做牛做馬也不 敢多說一句不是,根本不敢抬起腰來做人,叫他們往東就不敢往西,更不用說跟他敵對了。
而我,面對陰魂的時候也是凜然不懼的,不管是什么陰魂,我都不會有害怕這種情緒。
因為身為一個法師,我天生就是要面對陰魂,對付陰魂的,天生要與陰魂為敵。
所以只有陰魂見了我要繞著走,他們會害怕我會收了他們,而不是我害怕陰魂,懼怕他們用那些小伎倆來嚇唬我。
當然,如果我面對的陰魂是穆天賜這種修行了千年的陰魂,是陰魂當中的霸主和統領者的話,或許我還會對他們手軟一些。
只要他們不太過分,不會危害其他人類,安安靜靜的自己修煉,不用那些歪門邪道,我就不會對他們下手。
畢竟這樣的家伙,已經修煉成精了,修行了這么多年法力肯定很深厚。
而我只是一個很尋常的法師,修行的日子怕是連他們年齡的零頭都不夠,只怕是很難對付他們的,不能像收拾平時那些法力低微 的陰魂那樣簡單。
不過這也不是說我怕了穆天賜,不過只是對付起來比較棘手要多花些時間而已,雖然不一定能夠降服他但是自保卻是絕對沒有問 題的,因為我修煉的法術和法力,都是克制陰魂的,是他們的克星。
所以相對而言,就有了加成,面對穆天賜也有了底氣。即使我的實力不如穆天賜,比不上他法力高深,比不上他修煉的年頭,但 是也能夠,輕松地立于不敗之地。不會讓自己輸給他,不會對他束手無策。
等我們點完單,侍者給我們奉上了咖啡之后,我便揮揮手讓他,趕緊退了出去,給我們留下私人空間。
然后我便迫不及待地低聲問穆天賜道,“穆天賜,有什么事情趕快說出來,我自己會判斷究竟是真是假。”
穆天賜聽到我這么著急,這么想了解清楚,他本來憤怒的心情早就轉變了。
反而因為能和我相聚,而變得開心起來,于是他嘿嘿一笑說道,“我這次來自然是有充足的準備,你放心,不過我也并不是,完 全來說這件事情的,我也是很久沒見你了,雖然我跟你好好說話不行嗎?我們兩個又不是普通的朋友,這么長時間不見你難道不想 我嗎?”
聞言我幾乎忘記自己跟他來咖啡館的目的了,不禁臉色微微一紅,聽了他的話,也不好意思起來了。
不過好在這室內光線昏暗,現在雖然是白天,但是陽光并沒有照射進來,而且室內也沒有開燈。
所以,即使坐在穆天賜對面,但是我的臉色很難被他看出來有什么不同,不過我也并不擔心被穆天賜看出來自己在害羞。
但是我還是當即故意板起臉來 對著他說道,“穆天賜說正經的,這次來我要你給我一個說法,如果你不能夠拿出來真正的證據, 我就要走了,從此以后兩個月之內,我如果理你的話我就不叫姚念初你信不信?”
穆天賜,聽完又對著我嘿嘿一笑,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也沒有絲毫被威脅的知覺。他自然是知道的,我從來都只是嘴硬心 軟,嘴上這樣對他說,但是他一撒撒嬌,我就不會再對他怎么樣。不過,他,心里也自然是擔心的,萬一我這次說的是真的,沒有 向以往那樣輕易原諒他,那么他兩個月以內,就別想聽到我說話了。
穆天賜當即擺了擺手笑道,“念初,你別這樣嘛,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自然是要慢慢說,不過,既然你這 么著急,那我就直接跟你說了,你知道這些天我們來看你我都在做什么嗎?”
還跟我賣起關子來,還不跟我說清楚。于是我,不耐煩的跟他說道,“你除了在家里修煉還能干什么,難道你這些天都去盯著陳 家明了,你無不無聊啊,是不是雙性戀?你見陳家明長得帥,所以看上他了,想要跟她搞在一起?”
我說話的語氣有著一些揶揄,也有些調侃他的意思。不過更多的卻是有些奇怪,奇怪他最近怎么變了這么多,怎么突然關心起陳 家明的事情來了。穆天賜之前是從來不關心這些事情的啊,他心里一直都只是修煉,和我,也不太管其他人的事情,如果說還有什 么,再不就是,會擔心天譴的事情,他怕萬一哪天天譴下來,我們兩個都要承受。
可是現在她怎么也關心起來,陳家明的事情了,我感到很奇怪,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調查了陳家明很久,難道他真的調查出了 一些關于陳家明不是像看上去那么無害的證據,否則的話他現在又怎么會這么肯定呢!
聽到我的話,穆天賜頓時表情有些古怪,雖然他的臉色鐵青,還沒有從之前的情緒中緩過來,但是現在,他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 豐富的,不停地變換著臉色,顯然他有些奇怪為什么我會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她也經歷了現代的繁華以及,文化,在人世間生活這么長時間,也修煉了有了千年的時間了,不過他顯然無法接受這些,他 現在依然是,上千年前的思維,沒有跟上時代的潮流,所以對于我說的這些,明顯是無法接受。
“念初,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的性取向可是非常正常的,對于同性絕對沒有興趣,天地可鑒!”
穆天賜,氣急敗壞的說道,想要證明自己真的是正常的,對陳家明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而且似乎我剛才的話,玷污了他心底的 某種堅持一樣。
看到他這樣,我簡直樂得直不起腰了,哈哈一笑說道:“只是開一個玩笑罷了,你需要這么認真嗎?”
穆天賜看到我這么不以為然,不把剛才他說的話當回事。
卻是不買賬的對我說道:“這可不是一個玩笑的問題,這是一個原則性的問題,性取向是人生大事,怎么能夠草草了事,開玩笑 呢!”
我愣了愣,不禁臉色有些古怪,沒有想到我們,今天談話的畫風,竟然這么快就發生這樣的轉變,完全忘記了來這里的目的是什 么。
于是我連忙把話題帶回到原來的軌道上:“好了好了,這些事情都不重要,我們還是談論我們,這一次的主題吧,你究竟掌握了 什么樣的證據,我心里非常好奇,趕快說吧!”
聞言,穆天賜沒有再像剛才那樣跟我鬧,跟我糾結于他的性取向問題了。
他的臉色也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么,非常嚴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