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一定要懲治那女人!”小茜站在了錢輝的身邊喊著。
錢輝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恨意,這一次她傷錢小夏,他日遇到他錢輝必定百倍千倍的奉還。
“這次王村又死了兩個人。”錢輝忽然想到了這個說道,“是王雪的父親母親,像是自殺。”
錢小夏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她這傷還沒有好,王雪的死也還沒有查明白,怎么王家父母也死了。
“我看了下尸體,是吃農(nóng)藥死的,但是他們家不種田不知道農(nóng)藥哪里來的。”這些問題一直都是困擾著錢輝的,但是這些事情應(yīng)該是警察去查,他也就沒有過多的問。
“我們什么時候再去看看?”錢小夏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王雪剛死戾氣就那么重,一來肯定是有人背后幫忙,二來肯定是恨意重。
能讓王雪恨意這么重的,肯定是阿梅了,可是阿梅根本殺不了王雪,雖然王雪的床上有貓毛,但是錢小夏相信作為一個母親,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殺人。
“我一個人去,你養(yǎng)傷,”錢輝看著這樣子的錢小夏就很心疼,她從小打小都是被捧著長大的,哪里受過這么重的傷。
這話一出錢小夏不樂意:“憑什么就你一個人去?”
錢輝白了一眼錢小夏,不屑的笑道:“我寧愿帶小茜去都不帶你去。”
他眼中滿是嫌棄。
小茜聽到很開開心了,但是又想了下,什么叫寧愿?自己也是被嫌棄了么?
“不去就不去。”錢小夏直接躺了下來,雙手抱頭,敲著二郎腿一副悠閑的樣子。
“喲,這么多人啊鬼啊。”說這話的是醫(yī)院的院長,叫徐若。
和方家一樣,徐家也是為錢家辦事的,原本也是錢家的下人。
“徐若阿姨。”錢小夏看到了徐若甜甜的喊著,對于方徐兩家人她可是非常的熱情的,因為一個關(guān)乎到自己能多拿幾套道袍,一個關(guān)乎到自己吃多少難吃的藥。
“受了這么重的傷就好好休息。”徐若輕輕的點了一下錢小夏的頭責(zé)怪著,“也不知道你去哪里混的,居然被咬了這么一快,陰氣還這么重。”
徐若朝著夏琉風(fēng)擺了擺手,示意他走開。
夏琉風(fēng)很聽話的走開,因為他知道徐若是來給錢小夏換藥的。
“看看這脖子,這么白這么嫩,居然被僵尸咬了。”徐若撇嘴,眼中帶著心疼。
錢小夏歪著脖子方便了徐若換藥,而夏琉風(fēng)則是幫著錢小夏撥弄著長發(fā)。
徐若看了一眼夏琉風(fēng)并沒有說什么。
“換完這服藥就可以出院了。“徐若的語氣很平淡,但是下手很輕,“以后再這樣胡鬧我就告訴你爺爺。”
“哎呀,若姨,你最好了。”換好了藥錢小夏便抱著徐若的胳臂撒嬌。
“好了,好了,下次不準(zhǔn)了。”徐若被錢小夏纏的不行只能答應(yīng)了,“我還有其他病人,你自己回家。”
錢小夏猛點頭,只要不告訴爺爺什么都好辦,要是被爺爺知道她被鬼啃成這樣,肯定要把她丟到深山里訓(xùn)練了。
徐若走后錢小夏便換了身衣服準(zhǔn)備回錢輝的公寓,既然錢輝不讓去,那么她就當(dāng)給自己放假算了。
回到公寓的錢小夏那叫一個輕松,有端茶送水的小茜,有蹺腿按摩的夏琉風(fēng),還有看書講笑話的容徹,整個一女王的生活。
然而這個日子并沒有過的太久,第三天老宅便傳來錢輝失蹤的消息,錢小夏等人迅速回到了老宅。
錢輝的父母親錢信和趙媛都已經(jīng)坐在正廳里了,趙媛的臉色不大好,眼睛紅紅的應(yīng)該是剛哭過,錢信的臉上也帶著愁容。
“爺爺。”錢小夏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什么叫失蹤了?”
“你們最后辦的是什么案子?錢輝已經(jīng)幾天沒有消息了。”錢爺爺?shù)统林曇粽f著,每說一個字趙媛便抽泣一下,在錢家有個規(guī)矩,辦案的沒每天都要通知下家里自己的行蹤,保證是安全的。
“我們在極陰之地發(fā)現(xiàn)了一個棺材,是天地?zé)o極陣法困住的,一不小心就被二哥給放出來,他就說要收了那女僵尸。”錢小夏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女僵尸修為五六百年,二哥不會有事的。”
“你怎么不去,為何讓我家輝兒去。”一向溫柔的趙媛臉色大變,站了起來直接朝著錢小夏罵道,“我家輝兒和你在一起就沒有好事!”
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在屋內(nèi)的人都愣住了,他們都沒有想過趙媛居然會動手打人。
“找死。”夏琉風(fēng)和容徹忽然出現(xiàn),后者把錢小夏向后拉了一步,前者站在了他們面前,身上的戾氣很重,直接朝著趙媛打去。
錢信迅速站起拉過了自己的妻子,手中的符篆飛出,直接貼在了夏琉風(fēng)的膝蓋上,頓時一陣燒焦的味道,夏琉風(fēng)被定在了原地,臉色痛苦。
“你們在做什么!”錢爺爺看著他們幾個打架吼了出來,“我還沒有死呢!”
他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的一敲,夏琉風(fēng)膝蓋上的符篆脫落了,化作一片灰燼。
“老三!管好你家女人!”在錢家,幾個長老級別的人都是偏心于錢小夏的,不僅僅是因為她父母早亡,更加是因為她能把老人哄的開開心心。
“居然敢打我家小夏!”蒼老的聲音想起,帶著一絲怒意,一個身穿大灰袍的老人出現(xiàn),他是錢家的二長老錢決,雖然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但是走路卻健步如飛的走到了錢小夏身邊眼中帶著心疼,“瞧把我家小夏的臉蛋打的,最毒婦人心!”
錢爺爺朝著錢二長老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坐下,錢二長老拉著錢小夏坐在了自己的身旁,無視著他人一直在安慰錢小夏。
“你們是小夏的靈寵吧。”錢二長老看著夏琉風(fēng)和容徹問道:“主人被欺負,你們就要欺負回來!”
錢二算是錢家的另類人物,年輕的時候?qū)Υ约喝撕芎茫瑢Υ圬撟约旱娜司腿缜镲L(fēng)掃落葉般無情。
“好。”容徹聽到了這句話似乎很滿意,輕輕的回答著,眼角一直帶著笑意,看向趙媛的時候眼中帶著一絲冷意。
“好了!”錢爺爺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朝著一旁的下人擺了擺手,“自家人鬧什么鬧!”
“我家小夏就平白無故被人打么!”錢二長老似乎非要被錢小夏抱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