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小姐,你這是?”李華聽到了前院的動靜趕緊的跑了過來,就看到錢莫陌一手符篆一手浮塵,不知道嘴裡唸叨著什麼咒語。
“閃開,別礙事。”錢莫陌可不想浪費時間給無知的人解釋什麼。
李華在一旁乾著急但是一不好阻攔什麼。
那邊的錢小夏先是去了山上的小木屋查找線索,小木屋裡乾乾淨淨的肯定是有人居住了,外面有陣法,如果不是他們幾個其他鬼魂根本進不來。
“二哥來過這裡了。”錢小夏看著周圍整整齊齊的說道語氣肯定的說著。
錢輝有點強迫癥,喝水的時候杯子一定要反著放,茶壺一定要擺在中間,幾個杯子必須圍著茶壺。
“二哥是個很細心的人,他肯定是被困在哪裡沒有辦法發(fā)信號回去。”錢小夏知道錢輝現(xiàn)在肯定好好的等著他們?nèi)I救。
“容徹,這洞裡還有我們沒有去過的地方麼?一共幾層?”錢小夏覺得能錢輝肯定是在某些地方迷路了,而且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山裡。
容徹坐了下來,慢悠悠的給自己倒茶說道:“一共四層,我處於一層,溪兒是二層,那口井是直通第二層的,下面兩層我沒仔細的觀察過。”
“好,那我們休息一會,先從第一層開始,一層一層的找。”這個山洞不算大,一層走下來大約三小時,不出意外明天之前就可以找完。
容徹拿著水杯的手停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精光,但是消縱即逝,大家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夫人如果累了,可以在我的棺材裡睡上一晚。”容徹用手託著下巴朝著錢小夏眨巴了下眼睛。
錢小夏抿嘴白了一眼容徹。
“死貓妖。”夏琉風和小茜異口同聲的罵道。
“是不是還可以在第二層的牀上睡覺,就是你和歷淮溪纏綿的那張。”錢小夏忽然想到初次正面和歷淮溪交手的時候,歷淮溪把容徹壓在了身下,那個場景曖昧不斷。
“你不是一直說你是壓歷淮溪的那個麼?我怎麼想起之前我們救你的時候你被歷淮溪壓了呀。”錢小夏忽然想到這麼一件事情,眼中帶著笑意。
“夫人,我們還真有緣,都是被溪兒壓過的呢。”容徹忽然間飄到了錢小夏的身後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轉(zhuǎn)頭朝著她的耳朵吹氣,弄得錢小夏一巴掌呼了過去,然而容徹躲的也快。
“死貓妖!”夏琉風瞬間反應了過來,手掌聚力,朝著容徹打了過去,把他重重的摔在了椅子上,瞬間椅子壞了。
容徹沒有想到夏琉風的反應這麼快,面色中帶著一絲不悅:“果然是野蠻人。”
“我想起來了!”錢小夏一直站在一面牆前面叫到,“這裡原本擺放了一副畫!”
小茜點了點頭:“是啊,就是你從山洞裡拿出的那幅畫,我覺得也是應該擺放在這裡的。”
“有一個山洞裡牆上都是各種姿勢的女子,給我的感覺很像歷淮溪!容徹,那些畫是不是你畫的!”錢小夏雖然是在詢問,但是語氣是堅定的,還沒有等容徹回答錢小夏再次自言自語了。
“這個屋子應該是歷淮溪居住的地方,容徹應該也住在這裡。第一次容徹喊我夫人是因爲我身上有歷淮溪的氣息吧。”錢小夏好像是想通了什麼臉上帶著笑意。
“這件事情牽扯的不僅僅是歷淮溪,阿梅,容徹幾個,還有一個女殭屍!”錢小夏想到了之前在井邊上咬了自己的殭屍,忽然開朗,跑了出去,夏琉風幾個也跟著出去。
“下流,你記得麼?就在這裡我被咬的。”錢小夏摸著自己的肩膀想著,自己怎麼那麼倒黴,接二連三的被妖物咬了,自己又不是唐僧,咬她有什麼用。
“那隻殭屍很醜的。”錢小夏記得清清楚楚,能把自己丑哭的殭屍不多。
夏琉風點頭,臉上一紅,那次小夏以爲自己要變成殭屍,非要他給她解毒。
“我起初懷疑那女殭屍是歷淮溪,但是不是,那女殭屍恨歷淮溪,因爲我穿了歷淮溪的衣服,身上有歷淮溪的氣味。”錢小夏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情。
容徹坐在了井邊悠閒的開口:“嗯,第一次我是聞到了氣息。”
錢小夏看了一眼容徹原本想問什麼但是卻沒有開口,轉(zhuǎn)而繼續(xù)說著:“所以如果能抓到女殭屍,說不定能查出歷淮溪某些不爲人知的事情。”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那個女殭屍和歷淮溪的關(guān)係不一般。
“想知道溪兒的事情問我就可以了。”容徹瞄了一眼錢小夏目光暗沉了下來,好像是在埋怨錢小夏把自己撇開。
“女孩子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錢小夏笑著說著,“那個女殭屍脖子上有個印記,像是常年帶著什麼掛飾形成的,而歷淮溪的脖子上也有,所以他們兩個關(guān)係不一般。”
“爲何不能是同一人,可能是歷淮溪雙面人格。”小茜好奇的問道。
“他們脖子上的印記是相反的形狀,肯定不是同一人。”錢小夏觀察的很仔細。
“是王柏媛。”容徹的聲音很是低沉,似乎很壓抑,“她是王村人,溪兒來村裡認識的一個女孩子。”
大家都聽出了容徹的聲音不對勁。
“如果是兩女一男的話,再加上是閨蜜,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很多。”小茜有事沒事都會看言情小說,自然腦子裡會出現(xiàn)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這次還真被她說對了。
“王柏媛是溪兒的好姐妹,不過她喜歡我,被我拒絕了。”容徹說到這個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嘲諷,“沒有想到她居然也變成了殭屍。”
“殺了我也是王柏媛的計劃。”容徹當時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恨不得殺了王柏媛。
“她恨我們,所以誘導了溪兒殺了我。”容徹面色沉重回憶著當年的事情,臉上帶著苦笑,“溪兒不過是半吊子的煉骨師根本不知道禁忌,而王柏媛是故意的,故意誘導溪兒殺了我,才導致村子的詛咒,然後誘導了村裡人殺了溪兒。”
“這件事情歷淮溪知道麼?”錢小夏覺得容徹大概不會告訴歷淮溪這件事情,畢竟她被自己的村民背叛了,還要被自己的好朋友再背叛一次麼?
容徹苦笑:“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