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陣型是……”看著菊丸和大石兩人站在同一直線上,雖然可以肯定不是澳大利亞陣型,但是那種陣型她還沒看到過,對于雙打她還沒怎么研究過。
“I陣型”不二問答道。看來她好像不怎么了解雙打,跟越前一樣,是個雙打新手嗎。
I陣型?沒聽過,果然雙打什么的很難弄懂。不過……看著球場內(nèi)幾人因大石的手有傷而針對大石,嘴角愉悅的上揚,接下來肯定會很有趣。
“太卑鄙了,那兩個人總是針對大石學(xué)長。”堀尾憤憤不平的說著,惹來幾個一年生的不滿。
祭血瞳看著他們幾人一臉憤恨的表情,有些好笑的說道:“在網(wǎng)球場上沒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卑鄙什么的,不能作為借口。當(dāng)然,不推薦用這種手段。”
聽到祭血瞳這么一說,不二皺起了眉頭,沒有說話。而乾聽到祭血瞳的話,則是立刻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下來,上面寫著,祭血瞳,現(xiàn)實主義派。
看著球場內(nèi)大石和菊丸兩人自信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加深,對著幾個一年生說“好好看著吧,要反攻了。”此話一出,引來一年生們的疑惑。
明明不是落于下風(fēng)嗎,反攻是怎么回事?幾個一年生互相看了看對方,最后一同將疑惑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祭血瞳的身上,而祭血瞳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只見原本在前線的菊丸跑到了后線接球,而大石則是負(fù)責(zé)防守,局勢漸漸有所轉(zhuǎn)變,最后大石以一個攀月截?fù)粢?-5的比分贏得了比賽。
隨后,大石和菊丸從球場走出,看到大石那紅腫的手嘆了口氣,故意諷刺道:“不愧是青學(xué),每次比賽都會有人受傷。”皺著眉頭走到大石身邊,拿起他的手看了看,從越前的手中奪過稍微還有點點冰的芬達狠狠的敷在大石的手上。
想喊疼但是又不敢喊出,只能齜牙咧嘴的忍著痛。
見他那副模樣,也放輕了手上的力度,不知從哪拿出一瓶冰水,遞給大石。順便將芬達還給了越前,而越前看到芬達有些溫了,把芬達給扔了。
“小血,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菊丸朝著祭血瞳撲了過來,一把掛在了祭血瞳的身上,而祭血瞳則是十分淡定的將菊丸扯下。太陽漸漸出來了,她可不想她比賽的時候還得撐著把傘。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踮起腳尖,玩笑似的彈了下菊丸的額頭。
菊丸捂住額頭,有些委屈的撇撇嘴“當(dāng)然是真話啦。”為什么他贏了還要被彈額頭?
“表現(xiàn)的很差勁。”當(dāng)然她是開玩笑的,雙打能配合的這么好,恐怕這個世界上不多了。見菊丸有些沮喪的蹲在一旁畫著圈圈,輕笑出聲:“好吧,我開玩笑的。表現(xiàn)的不錯。”
一句話,讓菊丸又恢復(fù)了平時開朗的模樣。畢竟能讓祭血瞳這么夸獎,那肯定是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