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著場內(nèi)連續(xù)失分的美國對對手,祭血瞳側(cè)著腦袋顯得有些好奇。奇怪了呢,明明知道那種直線陣型已經(jīng)對菊丸學長他們不管用了,為什么美國隊卻堅持用那個陣型呢,是固執(zhí)嗎?
啊啦啦,菊丸學長生氣了,那么也就是說,這個似乎是另有隱情了。
“菊丸學長生氣還真是少見呢。”越前低低的感嘆了句,表情仍舊沒有什么波瀾,也不知道他此時到底在想些什么。
“會嗎?”為什么她總是見菊丸學長生她的氣“那只能說明對手太掃興了吧。”被菊丸學長罵了竟然還一副委屈迷茫的樣子,雖說他們大概聽不懂日語來著,但看菊丸學長生氣的表情就應(yīng)該明白了吧,現(xiàn)在完全搞的菊丸學長是壞人一樣。
事情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雖說美國隊開始反擊了,但每當?shù)昧艘环趾笏麄兊哪樕珪y看幾分,仿若是輸了比賽一樣,看起來就像是在勉強著自己做自己不愿做的事一樣。
不過胡思亂想從來就不是她的風格,對于想不通的事就直接忽略這才是她祭血瞳。
不愧是樂觀開朗的菊丸學長,明明被對手給壓制住了卻笑的這么開心,似乎很高興對手能夠認真跟他們比賽一般。還真是個傻瓜。
說不出的感覺,為什么感覺這場比賽這么的壓抑,先前美國隊的華麗打法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消失,明明是全力以赴全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東西,無不怪異。
“GAME——菊丸&忍足,5-4,交換場地。”
越來越奇怪了,不光是他們的反應(yīng),就連美國隊教練的反應(yīng)也很奇怪,為什么明明是美國隊落后了這個教練卻這么高興,難道說還有殺手锏嗎。
不是她胡思亂想,只是覺得很奇怪,這場比賽顯得一點也不精彩,還沒有放開來打。眉頭緊鎖,在環(huán)視一圈觀眾之后,終于舒緩“我知道了!”
突如其來的叫聲讓大家嚇了一大跳,切原有些郁悶的問道:“你知道什么了……”一驚一乍的嚇死他了。
“嘿嘿,知道了那個美國隊選手是怎么保養(yǎng)的跟個女孩子一樣的。”笑的一臉奸詐,心里卻在思考著剛才的問題。看觀眾的反應(yīng)或許能猜到點,只要那些美國的觀眾情緒越激動,那個美國教練似乎就越開心。這一切的怪異行為似乎就像她一開始所想的一樣,取悅贊助商。
他們就像是演員一樣,這次演的是悲情戲嗎。呵呵,冰帝的忍足就算了,她管不著,但她可不想讓菊丸學長當演壞人角色。不過這也沒辦法,她總不能沖上前去說明一切吧,再說這也只是她的推測而已,真實情況還不一定是這樣呢。
“切,我還以為你知道了什么,原來是這種無聊的東西,沒勁。”切原不屑的說著。真是的,虧他剛才還對她有點小小的期待,以為她能說出什么有意思的東西來,前面看她皺眉,原來是在糾結(jié)這個啊,真佩服她,從剛開賽一直糾結(jié)到現(xiàn)在。
對于切原的反應(yīng),祭血瞳只是溫柔的笑笑,余光冷冷的瞥向那個美國教練。
這個老家伙……簡直就和她以前的教練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