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打開那綠色的記錄本,我大吃一驚,正面第一頁竟寫著“t30任務報告”
我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依舊不醒的俊秀男子,難道他就是所謂的t30?不會吧?看樣子年紀也就和我相仿,怎么可能是t30。
很顯然,我并不認為躺在地上的俊秀男子就是t35所說的t30,按照t35所記錄的來說,t30是這次他們任務的領袖,負責人,更何況對于整個墓室只是掃了一眼,并沒有進過所有墓室就能夠知道整個墓的結構特征,這點沒有專業水準和天分與經驗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縱然是年歲比較大的專門搞這方面研究的人也不一定會達到這一點。
對于t30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寧愿相信是一個年邁的老頭,又或者是一個干練的中年人,或許我存在一絲不服氣又或者是不想認同的心理,總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眼前這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俊秀男子是所謂的t30。
我搖了搖頭,輕輕的嘆口氣,提著手電筒比較累,更何況看這記事本也十分費勁,我干脆把手電筒放到在地上,隨即又把記事本也放在地上,讓強光斜照在記事本上,頓時一切都明了啦。
我將左手放在放在記事本右邊的扉頁上想要翻頁,就在我的手剛剛觸碰到右邊扉頁的時候,只覺得像是有一只鐵鉗緊緊的扣住了我的左手,整個石室這么安靜,我之前又仔仔細細的用手電筒晃了一遍,這個石室什么都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原本我以為整個石室會十分安靜,從未想過會有什么突發事件。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將我嚇的一激靈,但隨后我的反應便是快速的將手抽回,但與我預料的完全相反,我的手就像是插進了地里一樣,怎么使勁都無法將手拔出來,我不敢看我左手上究竟有什么,我也不愿意去看,現在只想把手抽回來,隨即遠遁。
但無論我如何用力的抽手都無法動彈分毫,忽然,我想到了一句話‘寧斷臂,不斷命。’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右手一摸便摸到了古劍。
就在我剛要提起古劍朝著手腕與不明物體處相連的地方斬去時,我只聽到了一個俊朗的聲音‘等等。’就在我聽到這聲音后,都已經抬起的右手緩緩的又放了下去,但抓住古劍的右手又緊了緊。
這聲音明顯是從我面前發出的,整個石室只有那代號t35的死尸和我身邊躺著的俊秀男子,說這聲音是代號t35發出的肯定是不可能了,如果一個人被撕掉了半張臉,身上又是千瘡百孔的還能說出來話,那除非是冤魂不散。
既然不可能是t35,當即,我借著手電筒的強光垂眼看向那俊秀男子,只見那男子的雙眼已經睜開,而死死扣住我手腕的郝然是一只修長的手,這只手正是這俊秀男子的手。
還未等我說話,俊秀男子‘騰’的一聲坐了起來,不知是敵是友,我的警惕性十分的強,當即我將古劍提于胸前做好防御姿勢。
但隨之而來的并不是那俊秀男子的襲擊,那俊秀男子只是坐起來而已。
“咦?”俊秀男子發出了聲音,而眼睛則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手中的古劍。
難道他懂識別古董?如果他懂的話,那我就糟了,對于一般人的心理來講,能夠發出疑惑聲或者是驚嘆聲的,那么就代表對方對于其感興趣,如果眼前這俊秀男子對我手中的古劍感興趣,那我豈不是倒霉,這家伙的手勁這么大,現在又是近身,我如何降的服他?
“你這把劍是怎么來的?”俊秀男子眨了眨眼睛看向我。
難道他真的是行家?張口就問我古劍是從哪里來的“你是誰?”我警惕的看著他,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俊秀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他抓住的左手,隨即笑了笑“阿,,對不起,是我冒犯你了。”當即便把緊緊扣著我左手的手松開了。
壓力一沒,我如離弦的箭一樣向后退了幾步,對于眼前這俊秀男子扣著我手腕的力道來看,很顯然這男子是個練家子,不然以我的力量我肯定能夠掙脫開,此時這俊秀男子自己松了手,我何不借著這個機會與他拉開距離,不然我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更何況松開并不代表是朋友,他如此問我古劍的問題,很顯然他很在乎古劍。
我沒有出聲,看著我這么警惕的看他,俊秀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以為你要偷我的記事本,所以我才,,”
說到這里,俊秀男子將地上的綠色記事本收了起來,隨即慢慢的站了起來,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也許是他給我的第一印象不好,也許是他長得比我還帥,我有些感冒,我依然沒有接受他的示好“你是誰?”
俊秀男子輕輕的打了個噴嚏“怪不得姥姥說龜吸法會降低身體的免疫力,原來這是真的。”
“阿,,對了,你剛才不是看了這記事本的第一頁了嗎,t30就是我,我就是t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