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說道:“在那個時候,一個國君往往有很多妃子,而誰能懷上男孩,誰就能受到國君的寵愛,國君身邊的本來是一個叫小倩的女子,但是自從我懷孕後,國君就經常陪我,小倩看到後應該是嫉妒吧,多次爲難我。”
紅衣女子看了看孩子又說道:“我也和國君說過,多陪陪小倩,不要總是把心放在我這裡,因爲我不想看到小倩那樣對我,我也沒有有意的和她作對。”
“但是國君我越對他這樣說,他就越煩小倩,最後直接動手打她,小倩徹底爆發了,有一次宮女扶我去花園散步,結果被她算計了,我的下面流血了,從那開始我就感覺我的肚子空空的。”紅衣女子憂傷的說道。
我看著這孩子說道:“那這孩子是哪裡來的呢?”
紅衣女子說道:“我有個宮女比較貪慕虛榮,只要我生下這個男孩子,我的地位就會飆升,而我的宮女也全都地位飆升。”
“有一次我和那個宮女偷偷溜到民間轉著玩,卻突然肚子劇痛,直到疼昏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旁邊躺了個嬰孩,就是他。”紅衣女子說道。
我看著紅衣女子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有可能你本來已經流產了,然後在那一次你的宮女偷偷抱了個不知道誰家的孩子濫竽充數?”
“是的。”紅衣女子說道。
“你當時懷孕幾個月?”我問道。
“才五個月。”紅衣女子說道。
我聽後心裡一驚,有可能真的不是她的孩子,就算早產再早也不會五個月就生吧。
我看著這孩子對紅衣女子說道:“這孩子知道嗎?”
紅衣女子說道:“他還小,我不想告訴他,不過在世上的幾年,我一直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到。”
我點了點頭,問道:“可是你的國君就沒有發現嗎?”
紅衣女子說道:“你不知道一個皇位家裡有男孩子是多麼重要,當時國君估計也是被興奮衝昏了頭腦,不但沒有罰偷帶我出去的宮女,反而還大大的賞了她。後來我問她那天的
事,她一直躲避。”
我繼續問道:“那你爲什麼不向國君說一下情況呢?”
我覺得這是我問的最蠢的一個問題,如果國君知道了這孩子不是他的還冒充皇室子孫,恐怕掉腦袋都是輕的,沒有株連九族就很不錯了。
我聽著紅衣女子講述著她的過去,心裡很不是滋味,從小到大還沒有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一面。
這個墓穴裡真是危機重重啊,估計有多少考古學家來到這裡都得死。
正在聽紅衣女子講著,忽然前方有了躁動,於是我們放慢了腳步想要看看是什麼情況。
突然前方大量的爬行屍跑了過來,我正準備一個滅屍掌打過去,但發些這些爬行屍不是來攻擊我們的,看樣子更像逃跑。
會是誰有這麼厲害呢?難道說還會有比暴君更厲害的東西?
不一會,只見前方走出了一個怪物,但體型缺不是特別大,這是什麼東西?
紅衣女子說道:“是冤魂!這下真的麻煩了!”
我心裡罵了句我靠,這還能不能讓自己安穩會了?一進來不是這怪物就是那怪物,沒有一刻能安安心心的走一會。
只見那個冤魂“嗖”的一下抓住了一個爬行屍,然後嘴張開朝著爬行屍吸什麼東西。
爬行屍像是被抽乾一樣,身體快速的枯萎了起來。
這是什麼招數?我心裡大驚,被這玩意吸一下可就玩完了!
我心裡慢慢的感覺到這個陵王墓更像是一個生物鏈,和陸地上一樣,弱肉強食。
其它爬行屍交同伴被吸,想要救它,但看到冤魂又向它們飛去,頓時一個個轉頭飛也似的逃跑。
一羣爬行屍路過我們身邊像沒感覺到似的立即從我們身邊跑了。
我看著這冤魂,問道:“這個東西該怎麼對付?”
紅衣女子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冤魂是靠吸食其它東西靈魂生存下來的,也會吸食人的靈魂。”
我心裡驚了一下,看著這東西,還不知道怎麼辦,但是後方只
有一條路就是通往死亡祭壇的,死亡祭壇已經倒塌了,再過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看來只有和它一戰了。”我說道。
紅衣女子說道:“爲什麼?後面是什麼地方?”
我說道:“那是一個非常發的祭壇,整個大殿已經倒塌了。”
紅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我說剛纔怎麼有震動,原來是你搞出來的。”
我問道:“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紅衣女子說道:“對付它,只要身手敏捷不要和它正面打就行了。”
我說道:“要不我們再製定一個戰術?”
紅衣女子說道:“行,不過我要先去試探以下這個冤魂的實力。冤魂也是有等級的。”
說罷,紅衣女子一下子衝向了冤魂,我看著紅衣女子的背影,竟然不自覺的拿她和寧知芊對比起來。
不過紅衣女子好像很懂這裡的事情,什麼東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見紅衣女子先是跳到了這冤魂的背後,然後一拳捅了過去,但是紅衣女子的手卻一下子穿了過去,竟然...碰不住?
“我打不住它!”紅衣女子朝我喊道。
冤魂見背後有東西打它,便轉身想要吸食紅衣女子。
我趁冤魂扭頭的一瞬間,立即衝了上去,先試試驅魔掌能不能對它起作用。
不過結果還是令我很失望的,我喊道:“這玩意不是邪物嘛!我的驅魔掌怎麼對它沒用啊!”
紅衣女子說道:“冤魂本來就是一個純邪體,你那武功應該只能對付附加在肉體中的邪體吧!”
我一聽,也對,於是收回了拳頭,但這時冤魂扭過來頭,“唰”的一下就開始吸食我的靈體!
“完了!”紅衣女子喊道。
我只感覺到身上的陽氣正在被抽走,身體慢慢的開始萎縮了起來。
我艱難的說出一句:“快想個辦法啊...”
可紅衣女子無論怎麼攻擊都攻擊不到冤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束手無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