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只是個簡單的機關,只要破解了機關就能打開通道,現在看看這他孃的就是用不知道怎麼變異的怪物來守墓門,對於機關我們還能智取,對於這怪物,我們也只有打的份。
“他孃的這古墓的主人也太他孃的變態了,竟然搞這麼個變態的守墓的,在古墓中不怕碰見死的,就怕碰見活的,老朱怎麼辦打不打。”胖子看著這墓室說道。我直接說道:“打怎麼不打。”已經到這了能不打嗎,不打我們等於白來,而且還搞的這麼狼狽,況且我就不信這東西整不死。
我說這話更和胖子的勁,胖子一聽打,就斷起槍說道:“行,他孃的我就不信打不爛它,你們也趕緊抄起傢伙,這東西太大,我一個人不一定能搞定。”我靠,我還以爲死胖子自己搞定讓我們看著,原來他這時也有自知之明。我們知道這個不像那個變種的猴子,就算我們都上也有點困難。
說著我們都拿起武器,我對劉紫嫣和王寧安排下,讓他們兩個站在我們身後,胖子直接對呂鬆說道:“老兄反應過來沒,一會打起來了就是害怕,你也不能腿軟。就像你們打架一樣,這次要往死裡整。”呂鬆點了點頭。
這時墓室裡面的血液已經順著那通道流了下去,地面上只剩下一成血跡以及一些低窪的地方存有一些血液。這已經不影響我們下去,胖子看了看我問道:“怎麼,現在下不下去。”我想了想還是我們先下手爲強,對胖子點了點頭。我們準備走下臺階。
這時瘦子突然拉著我們兩個說道:“等一下。”我們不明所以的看著瘦子不知道他爲什麼要我們等一下。還沒等我們去問,就聽道剛纔的那種在通道中的滑動的聲音。
“我靠,正想找它,現在既然自己跑來了。”胖子聽道這聲音說道。我還以爲胖子這會準備好了真想大幹一場,沒想道胖子和我們一樣,不自覺的退上一個臺階,難免看來這是人心裡不自覺的反射。
很快一條向很粗的蛇尾巴的東西伸了出來,“我靠,這不會是條蛇吧,怎麼這麼大”胖子驚訝的看著這些說道。我說道:“那是蛇纔怪,剛纔沒看見有幾個這不知道是尾巴還是爪子的東西伸出來嗎?要蛇蛇也太變態了。”胖子聽了才反應過來,說道:那是什麼怪物,一個這不知道是不是尾巴的東西都不好對付,要是在來這麼幾個,我們還不慘了。
這時那像蛇尾一樣的東西越伸越長,胖子看著這些,端起槍說道:“先搞定一個再講。”說著就對那東西開槍,頓時整個墓室槍聲響起,胖子的槍法算是準,直接都打在那東西上,直接打的血水四濺,陣陣慘叫從下面發出。我看這東西並不是什麼銅片鐵板,我也贊同胖子說的,轉身對劉紫嫣說道:“你們打好燈。”
說完我就轉身端起槍和胖子一起開槍,這除了瘦子外我們三個都對著那蛇尾巴一樣的東西開槍,一陣慘叫在下面響起,很是滲人,整個這東西也到處亂晃,整個墓室的牆壁也被撞的只晃,地面的那口石棺也被撞撒。
“我靠,這東西,他孃的怎麼這麼大的力氣。搞的和傳說的龍一樣,”胖子看著這東西恐怖的力氣說道。胖子說道龍,我想起來棺材上面的那龍形的孔隙圖,難道墓主人在那上面雕刻從這樣的龍形孔隙圖,就是將這東西看成龍,所以纔在棺材上做出來的圖案。
如果是這樣那也太有審美觀了,這我們直看到的一條還不知道是頭是尾的東西,光看上面那黑不溜丘的顏色,以及那光滑像泥鰍的皮膚怎麼也不像龍。真不知道古人是怎麼形容龍的。雖然龍不是現實中存在的,可最起碼也有一個美好的形象以及神奇的傳說。
“小心!”就在我還在想這事時,身後的劉紫嫣叫道,我忙反應過來,直見那以及快被我們打斷的東西,竟然像我們掃了過來,我們忙退後,那東西直接掃到我們腳下的臺階上,直接掃碎一片,石頭蹦到最前面我腿上,疼的我差點沒有趴下。我忙忍著痛再退後幾節臺階。
看來這東西真是被我們打疼了,不知道縮回,直接是痛的亂撞根本就不知道撞的是什麼東西。
老朱,你剛纔想什麼呢,這麼危險的地方,你還能想美事,我服你。”我氣道:“我靠,你他孃的好好擺平它,我能想什麼沒事,況且我能想起來嗎?”死胖子聽我說的也就不在多說,扭頭對著那已經被打的爛的地方在補上機槍。
這時劉紫嫣突然說道:它要縮回去。”這時我看到那已經快斷的軀幹已經沒有晃動,而是正在向下面縮回去,看來知道自己。
我忙對胖子說道:“先擺平這上面的,不能等它下去。”說著我就跑下臺階,跑到那通口處,胖子也跟著跑了過來,我們以最近的距離對那將要斷的軀幹進行掃射。那東西吃疼再次晃動起來。我和胖子也忙躲開。
我和胖子現在哪還知道害怕,只知道只要這東西縮進去,我們在單個對付就很困難,現在可是個好時機一個一個的擺平。我們兩個也真是鐵了心的想將這東西打斷。
一梭子子彈不停的打在上面,很快只聽到“砰”的一聲,那軀體被我和胖子連續掃射斷了下來,直接落在地面上,另外一邊也縮回了洞中,我和胖子也停了下來,累的直喘氣,看著地上還在翻滾的軀幹。
這時劉紫嫣他們也跑了過來問道:“你們兩個沒事吧。”我和胖子搖了搖頭,我看胖子一眼再看了看自己,現在我們兩個快成血人了,整個身上全部是血液。胖子看了看自己也不講究隨便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液看那地方的已經碎了得棺材,做了下來。
我也累的不輕就找個地方坐下,劉紫嫣忙拿出一些水來,讓我們兩個洗下,我現在累的也就隨便摸了兩把,這時那已經斷下來的軀體已經不再動彈,完全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