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易叔他們的話後,我便明白了。那個瓶子在之前已經(jīng)見過了,從李彪的店裡面挖出來的那個奇怪的東西就是這樣的瓶子,完全可以確定這個事情就是方屠他們一夥乾的。
之前拿到的瓶子交給了鷹鉤鼻他們,那麼這次鷹鉤鼻得到消息說有邪教徒在這裡搗亂應(yīng)該就是從這個瓶子看出來的。
胖子這個時候突然插聲道:“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币资搴挖w校長看向了胖子說道:“這位小兄弟,但說無妨。”
胖子看了看我們,隨後苦著臉說道:“這都到中午了,我肚子也餓了,該什麼時候吃飯啊?”胖子一邊說說還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易叔和趙校長本來是繃著臉的,結(jié)果一聽胖子的話就笑起來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胖子,沒想到他想要說的話竟然就是這麼一句話。的確這兩個故事將下來已經(jīng)差不多個吧小時了,不經(jīng)意間也到了中午了,門外的太陽也升到老高了。
趙校長隨後就走進了廚房準(zhǔn)備飯食去了,我走到易叔旁邊跟他交流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件事也沒有什麼辦法解決?,F(xiàn)在也只是能知道大概是方屠一夥的人所爲(wèi),但是卻根本沒有辦法去制止。
方屠他們在暗處,我們則是在明處,他們所在的巫陰教也僅僅只是露出了一角,到底裡面隱藏了些什麼秘密,現(xiàn)在都沒有辦法得知,就連墨弈都沒有辦法奈何這個邪教,只能等到它浮出水面了。
不過還好易叔和趙校長這段時間沒有遭遇到任何的襲擊,這也讓我放心了不少。很快中飯就做好了,道士帽也從房間裡面出來了,他的情緒看起來要好了一些,在餐桌上也開始跟我和胖子開些玩笑了。
這樣也挺好,畢竟就像道士帽自己說的逝者如斯,既然兩位師兄已經(jīng)逝去了,緬懷一陣後也應(yīng)該繼續(xù)朝前看,沒有必要過多的沉浸在悲痛之中,那樣也不是什麼好事。
吃完飯之後,胖子就攛掇著我去街上逛逛,見見當(dāng)?shù)氐那闆r,順便也能幫助道士帽更好的調(diào)節(jié)心情。從胖子的語氣我就知道,實際是他自己想要出去玩,不過我也沒有戳穿他。
易叔也贊成我們出去,道士帽也沒有拒絕,隨後我們?nèi)齻€就上街去了。小鎮(zhèn)和荊南市不一樣,這小鎮(zhèn)裡面沒有太多的車,空氣比較新鮮,很是不錯。
胖子和道士帽一邊走一邊看著四周,倒也還行。不過走了一段路之後,一輛警車突然就停在了我們的身旁,車窗玻璃降下來後,發(fā)現(xiàn)裡面正坐著鷹鉤鼻。
鷹鉤鼻此時帶著一個墨鏡,他把墨鏡摘掉後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但沒想到竟然你們幾個一起回來了,最近也注意點,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這個小鎮(zhèn)裡面隱藏著不少的邪教徒,貌似在醞釀什麼陰謀,你們好自爲(wèi)之吧。”
說完這話後,鷹鉤鼻就戴上了自己的墨鏡,讓一旁的司機開車了,朝著我們揮了揮手就走了,也沒等我們說一句話。
看著絕塵而去的警車,胖子冒出一句話:“怎麼這傢伙總是在人心情不錯的時候出現(xiàn)潑冷水呢,真懷疑他是不是屬冰箱的。”道士帽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一臉無奈的說道:“不用說他了,你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
胖子瞪大眼看了看道士帽,但是什麼也沒有說,我在一旁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想著剛剛鷹鉤鼻說的話。
如果說方屠他們一夥是有什麼陰謀的話,到底會是什麼東西,這裡是我的家鄉(xiāng),有著我的親人和朋友,按照巫陰教的德性多半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在想什麼,我們快走吧!我還等著去吃你說的那些當(dāng)?shù)匦〕阅兀 迸肿拥穆曇敉蝗粋鱽砹?,我回過神來帶著他們兩個朝著鎮(zhèn)上專門售賣這些特產(chǎn)的地方而去了。
過了段時間後,胖子手上拿滿了小吃,一邊吃一邊往回走,吃得心滿意足的。我和道士帽只是無奈地看著胖子,很快我們幾個就回到了趙校長的家裡。
回來之後,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晚上,易叔、趙校長和道士帽聚到房間裡面去敘舊去了,而我和胖子則在一個房間裡面呆著聊著天。東拉西扯了一陣後,我們便感覺到?jīng)]有什麼好說了。
胖子躺著無聊地看向了窗外,我則開始想著白天發(fā)生的事情。突然胖子拍了拍我說道:“老丘,你快看,外面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好人啊,另外那個裝束怎麼這麼像那天李強的穿著?!?
我連忙朝著窗戶外面看去了,外面是一個巷子,巷子裡面沒有什麼路燈,所以光線並不是很足,看起來有些暗。不過我還是可以看到就在巷子的一角,那裡的確有著一個黑影。
那個黑影看起來有些矮,而且身上的衣服真的是完全是黑的,幾乎都要跟周圍的環(huán)境融爲(wèi)一體了,按照衣服的輪廓看起來的確跟巫陰教的服裝很是有些像。
那個黑影看起來行爲(wèi)鬼鬼祟祟的,一直蹲在那裡,偶爾纔會動一下,而且貌似時不時朝著這邊看起來,時不時會有一些光亮從那個黑影處傳過來。
我和胖子正感到無聊呢,所以我們兩個人便商量著過去看看,要是真的是巫陰教徒就儘量把他抓住,從他身上來得到我們想要知道的信息。說幹就幹,我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拿出準(zhǔn)備好的符咒。
胖子在房間裡面看了一圈,拿了一根棒球棒,揮了揮後很是滿意的拿在手上,我也拿了一根倚靠在牆上的木棍,試了試手感後就跟胖子一起出了門。
出門後,我和胖子躡手躡腳地朝著那個巷子走了進去,我們兩個貼著牆慢慢的朝著那個黑影所在的地方挪了過去。逐漸地,我和胖子就開始慢慢靠近那裡了,那個黑影依然在做著自己的事情,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
就在我們即將靠近的時候,胖子有些激動結(jié)果走得有些快,竟然踢動了一塊石頭,那塊石頭滾動起來後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音,那個黑影也隨之朝著我和胖子所在的地方看了過來。
沒想到竟然會突然出這樣的變故,我連忙拿起手中的木棍準(zhǔn)備來一個先發(fā)制人,跳起來朝著那個黑影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從黑影發(fā)現(xiàn)我們到我跳起來向黑影砸下去只花了兩秒,但是那個黑影卻很是敏捷,在這兩秒之內(nèi)竟然就直接跳開了,我的木棍也只是打在了地上。
等到黑影彈開站起來後,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黑影的高度並不只是我剛剛看到的那樣,看來他剛剛是彎下了腰。那個黑影跳開後,罵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是從什麼地方躥出來的,竟然擾了老子的事,你們是......”
這個黑影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做了什麼處理,完全聽不出眼前這個人是男是女,這個人明顯是有意隱藏著自己的身份,不過從近處看他的服飾還是看得出來他絕對是巫陰教的。
那個黑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胖子這個時候也拿著棒球棒朝著黑影跑了過去,那個黑影再次彈開,隨後朝著我們邪笑道:“算你們兩個小子走運,要是有下次就沒有這麼走運了。”
隨後那個黑影就朝著巷子的另一邊跑了過去,我和胖子連忙拿著手裡的棍子朝著那個黑影追了過去。小鎮(zhèn)裡面安的路燈不多,另外那個黑影身上又是一身黑色,最終還是讓那個黑影給逃了。
我和胖子只能無奈地走了回去,就在走到之前黑影所在的地方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裡是一片土,而且貌似那裡的土壤有被翻開的跡象。
我把手上的木棍交給了胖子,蹲在了那個地方,用手撥弄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裡的土壤比一旁的酥鬆不少,我試著挖了一下,很輕易就挖出了不少的土,看來之前那個黑影應(yīng)該在這裡挖了一個坑。
我連忙在原地挖了起來,很快就挖出了一個小坑,就在這個小坑裡面,我發(fā)現(xiàn)裡面插著一隻匕首,繼續(xù)往下挖就發(fā)現(xiàn)匕首上面插著一張綠符,同時在低端有著一個仰躺著的被曬乾的癩蛤蟆,匕首正插在癩蛤蟆的肚子上。
同時我也感覺到挖出來的泥土有些問題,周邊的泥土摸起來比較幹,但是挖出來的泥土卻比較溼潤。我把挖出來的泥土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發(fā)現(xiàn)土裡面除了土腥味,還摻雜著一股較濃的血腥味。
看來那個黑影應(yīng)該就是蹲在這裡放置這些東西,不過他放置這些東西絕對不是爲(wèi)了好玩,肯定是有什麼企圖,但是我一時也看不出這樣的佈置有什麼作用,便把那個插著曬乾的癩蛤蟆和綠符的匕首給拿著走了回去。
我們進屋後,發(fā)現(xiàn)易叔他們還是在談當(dāng)年的意氣風(fēng)發(fā),似乎聊得挺帶勁的,聲音都傳到廳堂裡面了,聽起來好像是在聊起當(dāng)年的事情。
我和胖子也沒有去打擾他們,我把那個匕首妥善的放好後就坐在廳堂裡面聽易叔他們的講述。不過聽了沒一會兒,易叔他們?nèi)齻€可能是意識到聲音大了下,便放低了聲音,我和胖子也就沒法聽了,只好回到房間裡面等候他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