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我怕我想破頭都無法想象得到,加上在某些方面沒有經歷過是,所以不敢妄加推測。
“我也覺得其中必有貓膩,你看啊,她只不過是公主,爲什麼身前會有驍騎校尉呢?”
“耗子說得有理,還有一點,那藍蟲主人的屍體哪裡去了,爲什麼只有那個日本女人的鳩佔鵲巢的骨屍呢?”
韓雪仔細的看著四周的環境,在迴廊裡尋找什麼。
“你在找什麼,屍體。”
“難道你忘了,既然小泉三郎鳩佔鵲巢了,那麼原來的屍體,他絕對會封住,甚至……”
“對了,這鬼姑娘說得對,否則的話,爲什麼那個藍蟲不下來呢。又或者說這裡壓根不是一處出路,而是一條死道,我們進來就是爲了給她陪葬。”
“我覺得韓雪說得有些道理,我們得尋找到那具屍體,幫她把屍體送回石棺之內,讓那藍蟲繼續寄生在屍體內。”
如果想要知道這個驍騎校尉和公主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麼就得找到那屍體,纔可以找到真正的原因。
感覺走廊裡有暖風拂過,我並不好奇這風爲什麼是暖的,我關心的是,這通風口在哪裡?
沿著走廊行走了二十米左右,牆壁之上的壁畫漸漸的少了,摘下面具迎面拂來的風,有些涼颼颼的感覺。
走廊前方三米處,有一個右拐的迴廊,藉著手電光亮我看見前方拐彎出有幾個影子,仔細探照纔看見是三具屍骨,嚴格講是兩具屍骨和一具如剛死去的屍體。
走近一看,兩具屍骨身穿七十年前日軍軍服,他們的身旁是一個身穿漢服,最外層是鬆開的鎧甲肉身還未腐爛的屍體,近距離探照才發現,這不是別人正是壁畫上的女鬼劉氏。
“玉哥,你看她的衣服怎麼鬆開了,還有她的褲子怎麼……”
一些不適宜出現的畫面讓我們忍不住想起那些奇事來,我們真想不到,這些鬼子竟然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龍娃子氣憤得用腳踢了踢兩具日軍屍骨,手裡的瑞士刀不斷的砍著屍骨,左腳用力試著踏碎他們的腦袋。
屍骨在這裡風乾七十年,已經朽得不行,再經過龍娃子這麼一踩便碎成幾塊。
“你們個仙人闆闆,盡然對女屍做出如此,如此……踩死你們。”
這一幕讓我們憤然,真恨不得把兩具日軍屍骨踩成粉末。
“不對,他們沒有得逞,你們看看兩具屍骨的胸骨是被利器穿殺而過,他們是沒有機會把女屍的最後一層褲子給……什麼的。”
就在我和龍娃子正要對兩具屍骨進行報復時,韓雪重新戴上防毒面具蹲下身來仔細打量,恍然說了出來。我不由得看了一眼,兩具屍骨胸骨處和衣服對應的致命傷害,不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接下來她的眼眸盯著女屍的喉結看了看,不自覺的摸了摸她的喉結,再看了看我上下移動的喉結,點了點頭。
“那不是女人,是個男的,一個自宮的男人。”
說道此處的時候,她的雙眼看向了男屍的雙手,蠟黃皮膚上隱隱泛著血紅,顯然這兩具日軍屍體定然與這男屍有關。
就在我懷疑的時候,韓雪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看來殺死這兩個士兵的不是他,而是另有他人。”
看著這個兩千年沒有腐爛的屍體,我又看了看他嘴。嘴崩得圓圓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裡面一定銜著一塊古玉含,龍娃子見我捏開他的口,連忙阻擋道“且慢,玉哥,屍體一旦嗅到了陽氣就會立馬屍變,恐怕我們真的要像這兩個日本鬼子了。”
古人十分重視與推崇玉器,他們將玉器看作是身份、權位以及財富的一種象徵。而且人們生前佩戴的玉器,在逝世後會帶入墳墓作爲陪葬品。
古時厚葬之風盛行,尤其是在周至漢這一時期,當時人們相信用玉器封住逝者的各個竅穴,可以使得屍首長期不朽,所以出土的古墓葬品中出現很多玉器。古時陪葬品中常見的玉器種類有玉衣、玉塞、玉含、握玉等。
我的雙手雖然帶著橡膠手套,但是擡起他的時候,我重新戴著的防毒面具和屍體的臉貼在一起,我真不知道會不會引起屍變。
這塊墓地在風水學上稱爲鳳凰取水,怎麼說也是一塊上等的龍脈,應該不會出現惡靈,更不會引起屍變。
看到這是男屍,可怎麼覺得他和魯元公主之間的秘密,我越發的想知道。
儘管我在內心裡杜撰了許多種理由,最終還是無法說服自己。
公主墓裡爲什麼會有一具千年不腐自宮男屍?
“唉,玉哥,這裡好像有一扇門,不對,還有許多血痕。”
在思索的時候,龍娃子突然指著三米外一處石梯上的石門,再看到血痕之時,我的心一下跳到桑心眼裡。血痕之處石門被劃出數道明顯的痕跡,痕跡深厚光滑,這顯然不是一般兵刃。而像是利爪硬生生的劃出來的,而且速度極快。
記得在王叔拿給我的還未清洗的羊血脂玉杯,清洗的時候發現血泥,當時就想該不會這裡有那個東西吧。
再看到石壁上已經乾枯的血痕,和兩具屍骨胸前的五指痕跡,更加證實我當時的推測。“玉哥,這該不會是?”
面對龍娃子的懷疑我不住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嘆了一口氣,道:“走吧!”
“去哪裡?”
龍娃子指著石門內,不敢相信的說道。
身後韓雪幫他衣服捋迴歸位,發現她胸口出有一張熟悉的符咒,她想都不想就給掀了下來。
看了一眼乾屍,微微搖了搖頭。
我想要攔住她卻已經來不及,那一張符咒叫鎮屍符,一旦掀了下來,遊離鬼魂就會附上屍體,就會成爲名副其實的詐屍了。
看到她寫著故事的眼眸,龍娃子小心問道:“難道,你知道這個假女人和公主的關係?”
她搖了搖頭卻看著,嘴角微微上翹,露出那個迷人的微笑:“這個要看公主棺槨之後才知道。”
可是我心裡卻涼得透頂,這下該如何是好,我著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韓雪說的不無道理,既然這個人石棺裡有能讓石頭千年不腐的玉石,那麼公主墓裡面又怎麼會少得下呢。
就在這時,從身後的迴廊裡我感覺到那藍蟲的氣息:“快走,它來了。”與此同時我感覺屍體上散發出一種怒殺的寒慄,我不由得眉頭一皺,再想起方纔我滴血釋放出幽冥珠裡面的影子,斷然是上了藍蟲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