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爲她的美豔還是貼得太緊,身體的接觸讓我有了原始反應,更羞人的是我這個姿勢正是那個。
天了,這可真要命。
我努力讓自己平穩心想辦法過去,可是越是這樣心裡越是慌亂,更不知所措。
每試著挪動就像在挑逗,天曉得我是多麼的難堪,緊急之下我感覺放下左肩的揹包帶,向右移動一下。
經過努力我才從揹包和她之間擠出來,我趕緊把火摺子往下一照,懸口下有兩米高。我完全擠出來之後,把揹包從我身上丟了下去順勢在跳了下去。
平穩著陸之後,我發現我的臉如火炭一樣,爲了平復心態我背對著她深深的呼吸著。
幾秒鐘之後,她才撐起身來,呲牙著嘴她的臉也是如火炭一般。
“對不起……”
我趕緊再次道歉,真心不是故意,天知道我不是那種輕薄之徒,可是此刻我不知道怎麼解釋。
“故意的吧,你。可惡,我的腰!”
她微微撐起來,向我這邊挪動,見到呆若木雞的我,忍不住呵斥道:“傻愣著幹什麼,接住我。”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向我撲來。
剛要張開手,沒想到卻有抓住了她富有彈性的哪裡。驚得我趕緊收住了手,因爲重力原因,她順勢把向後壓了過去。
只感覺身後的東西嘩啦的被我壓垮,緊接著我後背一陣生疼,而她正切實的壓在我的身上,方纔哪一種感覺再次襲來。
被這一切弄懵了,她似乎感到有什麼不對,趕緊起身羞紅著臉背對著我。
“你,真齷齪。”
“對不起,你沒事了吧,你的腰椎?”
爲了打破這種尷尬,我急中生智岔開話題。
“怎麼沒事,你一個一百五六十斤的人重重的壓在身上,又重力加速的這麼一倒,差點給我折斷了。”
說著她扭動著腰身,隱隱之中我又聽到她關節發出咔嚓聲音,這是復位的聲響。
她舒了舒展身姿,轉身正看著我盯著她臀部,她氣得跺著腳:“你……還看。”
“我……”
說真的我並沒有盯著她臀部發呆,只是聽到她關節復位的時候,我彷彿也聽到重重的踏步聲音,不是發出輕微的格格聲。
“不是,你聽。”
隨著我指向地道的手,她也側耳傾聽,臉上的羞紅立即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懼怖。
我欲要說話,她連連示意讓我不要出聲。
這時候在我們掉下來的甬道口邊,那重重的腳步聲和格格聲音在哪裡徘徊。
我下意識的冒著腰間的手槍,可是無論怎麼摸卻什麼都沒有摸到。
明明記得我打完那兩個血屍之後我把手槍收回腰間,是不是我掉下來的時候弄掉了。
向後退兩步看了看懸口邊上,沒有蹤跡,在往下一看,在不遠處的木屑堆裡看見槍柄。
我迅速走過去,撿起手槍,從韓雪背後腰間拿來一個備用的彈夾。
迅速換上之後,舉著手槍盯著甬道。
這時候的火摺子已經燃得差不多,韓雪也找到了掉在地上沒有光亮的手電和探照燈,拍了幾下之後手電恢復了明亮,可探照燈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韓雪把探照燈一丟,熟練的從腰間拔出匕首,立即擺出她招牌的防衛姿勢。
在這片刻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墓室安靜得連彼此的心跳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徘徊的格格聲還沒有離去,仍在原地逗留,不時的走了幾米,又退了回來。
這樣動作堅持了五分鐘,握槍的手已經開始麻木,可是我不敢有何鬆懈,生怕在一眨眼的時候那東西就鑽了進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個徘徊重重的格格聲終於向原路折了回去,我纔想著把手放回來。
可能因爲時間長久的原因,我的手居然僵硬得收不回來。轉眼看韓雪,但韓雪卻顯得輕鬆自如。
用力的擺了擺身子,血液似乎才恢復流動,手臂才漸漸的有了知覺。
人在特別的緊張狀態就會出現短時間的僵硬,對我這樣的窘態,只能說太丟人了。
確定沒有了危險,我才注意到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
在韓雪的手電照耀下,這裡露出它真是的模樣。
這個墓室很雜亂,裡面盛放著各種東西。
有長戈,戟,短劍,還有一些叫不出來的挖掘工具,當然更多的是這裡面居然擺放著各種書籍。
所謂的書籍都是扎堆的竹簡,上面的灰塵覆蓋了一成又一層,竹簡間連接的麻繩有些鬆懈。
本來打算拿起閱讀,可剛一拿起來,手中的竹簡掉的滿地都是。
閱讀無果,我只好放棄作罷,畢竟上面的全是特別細小的西漢小隸,手電光亮又不夠,沒法認全部認清楚。
粗略的看了一兩片,大概記載當時選墓址的緣由。
竹簡足足一米多高,大體一看又上百本書。
如果估摸不錯的話,想必這些書都是當時墓主人喜愛的書籍,按照那時候風俗身前長陪伴身旁的物件,死後也要陪葬在一起。
看來這公主也是一個能文擅舞的巾幗,也被可想而知在漢高祖建國初期,戰亂不斷他的兒女豈有不會武藝。
在墓室四周也有著彩色壁畫,而這裡的壁畫色彩比起之前見過的那些要鮮豔得多,畫面上精緻的緊。
“唐玉,你看什麼啊?”
當我看到壁畫上一個上身****的女人時,韓雪呵斥語氣喊了我一聲。
“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在哪裡見過嗎?”
“是女人的你都見過。”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韓雪方纔叫我的時候已經不是叫玉哥,而是直呼全名。從她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來,她對我此時有一種厭惡,噁心的感覺。
我知道是爲了什麼,接連三次和她親密接觸,加之我生理反應對她來說我就是那種無恥之徒。
當看到我盯著上身****的女畫像看時,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想。
“這是公主墓,怎麼會是張嫣的出浴畫像?”
“張嫣是魯元公主的女兒,這裡有她的畫像有什麼稀奇的?”
對於這麼一說我感覺沒有那麼簡單,就憑這一張畫像上我感覺有哪裡不對,可是一下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