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對墓葬很講究,也極爲嚴格,一般情況下:天子棺槨七重,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再重。
在這個棺槨表面描繪著一些彩色的圖案,大體看了一下,這是一種圖騰的象徵。
筆法描繪跟在公主墓裡的不一樣,到底是在七星溶洞之前那個大祭司石棺的圖案到卻有些相像。
看來這所古墓在商朝的時候就有了,這讓我們在場所有的人有些震驚,若是真是殷商時期的古墓,那這裡面的東西又是什麼呢?
棺面上的圖案意思不難,就是墓主人死後能夠騰雲駕霧,飛昇到天上去。
這是當時的人們認爲,人一旦死後,就是從一個世界道另一個世界。而他們死後就是飛昇到另一個世界,而看圖案上的表達,雲霧繚繞的地方應該是仙境,但是有所不同的是,這仙境的霞雲寫怪異。
然在雲霧中飛身的人很奇怪,個子顯得比常人的要矮,而且身體結構也不一樣,只因爲在雲霧遮擋,只看見一個黑色的背影。
漆棺左面有一個棺口,四方形狀大約三十釐米,不太規則也是人爲所弄成的,並非自然生成。
看那痕跡與這漆棺的年代不由不符,所以我們推薦這可能是後來被人篆的。
大家都在仔細的觀看漆棺上的圖案,看看它所表達的有沒有關於墓主人的身份,可是這時我卻突然聽到一種熟悉的聲音。
我和韓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走出了古墓之後還能聽到這個聲音,真讓人太過匪夷所思了。
這聲音已經成爲我們的夢魘,沒想到此刻再次聽到,讓我們倍感恐慌。
雖是如此我們還是決定把漆棺給掀開,這有這樣我們纔會找到真相。
我們欲要啓開漆棺,卻發現這漆棺上有啓動過的痕跡,從跡象上看來在此之前日寇也曾經啓動過來。、
這樣一來那一個棺口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當年日寇爲了某種目的而留下的。
“相比當時的日寇已經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所以才做出了這麼一個缺口,好讓血液順著口子流進去。”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也只是初步的估計,但願裡面是糉子而不是我們陰魂不散的“老朋友”。
李所長站在一頭,我站在另一頭,在韓雪的示意下雙方一起用力。
漆棺是木質的,李所長常年在森林之中巡邏,自然知道一些關於木質方面的知識。擡起棺蓋的後,他一眼就認出這便是傳說中的黑木。
這種黑木能在水裡浸泡千年而不朽,在乾燥的環境裡更爲持久,看到這漆棺的真實木質,我們才肯定這棺槨的真實年代比漢朝還有久遠。
再聯繫到漆棺外層的圖案,這應該是殷商時期漆棺無疑。
像這樣的漆棺能夠保留到至今已經屬於奇蹟了,可是越是這樣的奇蹟纔會讓別人更加的猜疑。我們緩緩的擡起漆棺的棺蓋,出人意料的是裡面沒有棺槨。
但是映入眼簾的是一隻跟一個六歲小孩個體大小有著黑色甲殼的螞蟻,它的頭也是如嬰兒頭一般。
明顯的兔脣瓣,上兩葉脣瓣之間還掛著一個佈滿著銅綠的七個角銅鈴。
“七竅銅鈴。”
我和韓雪面面相覷,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紛紛用小指塞住自己的耳朵。
李所長不知所以,也跟著塞住耳朵,他忍不住向前看了一眼,看著漆棺裡面的巨型螞蟻,也嚇了一跳。
“唐先生,這是什麼生物,你看,它的背上還長著翅膀。”
當我們走近一看,的確在它左右兩邊都長著一雙翅膀,但是那翅膀像是被剪斷了,露出的缺口很均勻。
在巨型螞蟻的頭部旁邊,乾枯的血跡堆了厚厚一層,那乾枯的血跡一直蔓延到螞蟻的全身。
“這是食屍蟻,看樣子應該是蟻皇。這一種生活在侏羅紀時期的一種生物,喜陰嗜血。”
當然這是我不經查考的胡話,但是我堅信這種生物個體強大生命力又如此之強,想必是遠古時代的生物吧!
“那它死了嗎?我總感覺它在動。”
李所長指著黑色硬殼的肚囊,隱隱約約之間我們也看見這東西在動,不止這樣憑藉我和韓雪特有的敏銳聽覺,我們能夠感受到它在呼吸,而且呼吸的瞬間弱弱口氣的吹動著脣瓣上的七竅銅鈴。
只是這聲音很小,除了我們這種憑藉感官吃飯的土刨子外,一般人是聽不見這種微弱的聲音的。
看到這是一隻活的食屍蟻蟻皇,我們糊塗了,這日寇是不是閒著沒事做,爲什麼弄一隻食屍蟻在裡面研究,難不成他們實在研究什麼新式武器?
如果他們要搞什麼新式武器的話,是不是像那些細菌部隊一樣,借用蟻皇身上某一種特有的細菌製造一些大面積殺傷性的生化武器。
還有這一食屍蟻蟻皇放在在約有兩米寬的漆棺中,顯得太小了,這不是古人一般的做法。
我們推測這應該是當時裡面應該還有一個棺槨,而且當時日寇弄開小棺槨之後,發現這裡面竟然是一隻食屍蟻,再聯繫到古墓裡面的蟻后,他們似乎在研究整個蟻羣的生產方式。
然後用蟻皇來指揮蟻羣,攻擊他們想要攻擊的目標。
“唐玉,你不是說過,你爺爺說當時這些日寇是在抗戰即將勝利時下土的嗎?”
“對啊,搞不定這羣變態就像當初研究細菌一樣,研究這食屍蟻,然後讓這種古生物出現在這片土地上,然後……”
我不敢想象,食屍蟻的攻擊能力很強,一旦讓這些食屍蟻跑出外界,那麼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
難道他們不甘心失敗,想借用食屍蟻的巨大攻擊力來全面反撲?
可是我怎麼覺得爺爺所說的關於日寇的秘密,可沒有這麼簡單。日寇不會這麼天真的,想要控制一隻蟻皇或者蟻后,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能夠造出也能和蟻后發出同樣氣味的人工蟻后來。
“唐先生你說這蟻皇,它活著該怎麼去處理?”
站在我們身邊的李所長沒有說話,也沒有聽我們說,一直盯著漆棺裡面蟻皇,似乎打算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