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上空,王健坐在山膏的背上,瞇著眼看著下方的城南區(qū)。【首發(fā)】
“阿健,現(xiàn)在去哪?呆在江南市還是回玉侖市?要不去其他地方,先吞噬一些怨魂,等修爲恢復了再回來吧。”山膏低聲道。
王健沒有說話,他在糾結(jié),自己要不要去見於靜雅,如果這從頭到尾都是貔貅設的陷阱話,那自己就等於自投羅網(wǎng)了。
“煩惱什麼啊?你要相信的自己的想法,相信自己所做是對的。”山膏豬鼻子哼聲道。
王健嘆了一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拋硬幣決定吧,要是正面的話,就去找於靜雅,要是反面的話,就回玉侖市。”說著,他將硬幣拋向了上方。
頓時,山膏的身形變成了一座房屋大小,硬幣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看了一眼落在山膏身上的硬幣,王健不由無奈道:“看來要離開江南市了。”
“是反面?”
“嗯,還是等修爲恢復了在回來找於靜雅吧,到時候就算真的是貔貅的陷阱,我還可以有自保的餘力
。”王健點了點頭,將硬幣拿了起來,山膏的身形恢復成了馬匹大小。
“現(xiàn)在回去?”山膏問道。
“當然,現(xiàn)在就走吧,多呆一秒我心裡都難受的很。”王健低聲道,眼中充滿了黯然,這裡有本有愛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家,可是現(xiàn)在呢,父母不認識自己,自己有家卻不可歸。想到這,王健眼眶便溼潤了,心裡低吼道:“貔貅,我定要將你形神俱滅!”
……
玉侖市,穆豔的家裡。
穆豔此時坐在沙發(fā)上,臉上充滿了黯然。
爲什麼感覺小道士走了後自己心裡就空空的呢?穆豔心裡尋思道。
將茶幾上的字條拿起來又看了看,穆豔嘴上喃喃道:“他真的不回來了嗎?”話音剛落,門鈴便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
穆豔嬌軀一顫,接著臉上充滿了激動,起身快步的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身穿黑袍揹著長劍的男子,只見他的左邊臉上有一道刀疤,全身上下散發(fā)著淡淡的陰冷氣息。
看到門外的男子,穆豔的臉色瞬間變了變,滿臉謹慎道:“你找誰?”
黑袍男子掃了穆豔一眼,接著厲聲道:“就你一個?”
頓時,穆豔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心想難道這傢伙想白日入室搶劫?
“鼠兄,是這裡嗎?”黑袍男子低聲道。
一道又尖又細的聲音從黑袍男子身上傳了出來:“那個傢伙就在這裡,我聞到他的氣味了!這個屋子裡全是他的氣味!”
穆豔這時候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對勁,伸手準備關(guān)門,但還是慢了一步。
黑袍男子一隻腳已經(jīng)踏進了客廳,死死的抵住了門,他聲音冰冷道:“女人,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一邊去!”
“你是什麼人!這是我的家,我要報警了!”穆豔說著喊了起來:“救命啊!”剛喊了一聲,黑袍男子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張符,符直直的擊在了穆豔的身上。
“敕令!定!”
下一秒,穆豔的眼睛瞪得滾圓,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而且還發(fā)不出聲音。
黑袍男子伸手推開了門,接著擡腳將穆豔踹倒在地。
走進客廳,又尖又細的聲音從黑袍男子的身上傳了出來:“他不在這裡,但這裡全是他的味道,並沒有他的人。”
黑袍男子點了點頭,他將穆豔拎了起來,厲聲道:“女人,告訴我,那個道士在哪?”
“錢三,她被符封住了,說不了話
。”細細的聲音道。
黑袍男子點了點頭:“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伸手將穆豔身上的符拿下,他問道:“女人,你現(xiàn)在可以說話了,說吧,那個道士在哪?!”
“我不知道!”穆豔拼命掙扎道,伸手朝黑袍男子的身上抓去。
黑袍男子伸手朝穆豔的臉上打去,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客廳中,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接著用力扭了下去。
“啊!”黑袍男子慘嚎了一聲,快步朝後面退去。
來者正是王健,只見他滿臉陰冷,聲音冰冷道:“你是什麼東西?”
“凌睿,你,你……”突然出現(xiàn)的王健對穆豔來說有些不敢置信,她的雙眸中滿是激動,接著淚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王健走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豔姐,對不起。”
“嗚……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你不回來了嘛!你怎麼又回來了。”穆豔一把抱住了王健,放聲大哭了起來。
“豔姐,我,那個,那個……”
“你那個什麼啊,你真是氣死我了。”
“嗖!”一道符從黑袍男子手中飆射而出,擊向了王健。
王健抱著穆豔一個閃身,下一秒,出現(xiàn)在了黑袍男子的身後。
“錢三!他在你身後。”細細的聲音喊道。
“原來你叫錢三啊。”王健放開了穆豔,雙手已經(jīng)扣住了黑袍男子的脖頸,臉上充滿了戲謔。
黑袍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我倒要問你要幹什麼呢?”王健笑道:“你的出現(xiàn)讓我想到了兩件事,一,桃源小區(qū)的那個地縛靈是你困住的吧?你不要跟我裝蒜,也不要問我爲什麼一口咬定就是你,你的臉上有疤痕,那個地縛靈可是都告訴了我。人家一個姑娘死了本來就可憐,你卻把人家的怨魂給禁錮在原地,你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噁心呢?”說完,王健的雙手加大了力度。
黑袍男子的臉漲得通紅,嘴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額頭的青筋全部暴了起來。
王健頓了頓道:“還有,你叫錢三,你的名字也提醒了我,前天那個姓雷的用符陰我,我直接抓住了他,當時他大喊什麼錢道長,那個錢道長就是你吧?你和那個姓倪的尼姑又是什麼關(guān)係?”說著,王健好像想到了什麼,笑道:“你可別說我冤枉你,剛剛你攻擊我的那道符和姓雷的陰我的那道符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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