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玥的房間裡……
“丹丹?你打通了?”李玥滿臉都是激動之色,充滿了驚喜。
見許丹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玥心裡這才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王健沒事,真的太好了,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之前許丹打王健電話一直都是提示暫時無人接聽,讓李月的心一直懸著。
“阿健,你說你去找東西,怎麼就跑沒影了呢?”許丹氣呼呼道:“大哥哥我打你這麼電話你還不接,你真是在作死。”
電話這頭的王健此時一陣狂汗,心想自己還不是爲(wèi)了不連累你們,將那個嬰兒的怨魂引開,自己都差點(diǎn)死了。雖然王健這麼想,但他嘴上道:“我那個東西丟在……”‘家’字還沒說出來,許丹哼道:“丟在家對吧?你給我等著,我一會就和玥玥去你家找你,正好現(xiàn)在才十一點(diǎn)還不到,去你家吃午飯吧,好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拜。”
王健被許丹說的一陣語塞,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正想解釋一下,沒想到許丹已經(jīng)掛了電話了。
“丹丹,你說什麼?去他家吃飯?”李玥瞪大著眼睛,嘴巴也張的老大。
“看你那傻樣,趕緊去洗洗把衣服換換,一會我們倆就去他家。”許丹偷笑道,心想,這個死王健,關(guān)鍵時候竟然跑了,等會到你家裡看我怎麼整你。
“這,這……”李玥努了努嘴,還想說什麼。
“這什麼啊,趕緊去啊,大好機(jī)會你可別失去了,哥哥我可是一直在幫你。”許丹滿臉得意道。
李玥有點(diǎn)不敢相信,竟然要去王健家,那不就代表會看到王健的爸爸媽媽,自己這麼靦腆,會不會尷尬啊。
“許丹,都是你做的好事。哼。”李玥嬌嗔了一聲,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
“你還不偷著樂,快點(diǎn)洗,我等你哦。”
……
許丹竟然和李玥要到自己家裡來吃午飯,這讓王健不由一陣頭疼,早上一個許丹就已經(jīng)把你自己弄得夠頭疼了,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李玥,再說李玥還暗戀自己,想想她每次看到自己羞澀的樣子,王健就是一陣無力。說真的,王健雖然覺得李玥長得很漂亮,但是王健並不喜歡她,也許是王健覺得現(xiàn)在談戀愛未免有些太早了。
見松下小洋子滿臉都是迷茫的表情,王健有些疑惑道:“洋子阿姨,你在想什麼啊?”
“哦,沒,沒什麼,我只是在想那個林凡祥爲(wèi)什麼會被人殺死了?”松下小洋子說道。
其實(shí),王健也想過這個問題,他覺得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林凡祥在某個地方學(xué)習(xí)了邪術(shù),結(jié)果惹來了殺身之禍,還有就是因爲(wèi)那兩根黃線,老道士說林凡祥很有可能就是因爲(wèi)那兩根詭異的黃線被人殺死的,想到老道士,就想起老道士走的時候那句話,王健心裡又是一陣感動。
“我說了你沒事就沒事,線在我這,有什麼事我接著,我先走了。”
有什麼,他接著,他說他有自己的號碼,自己根本就沒有告訴過他,爲(wèi)什麼他總是那麼神秘。
王健一直覺得老道士這個人自己雖然瞭解的並不深,而且王健覺得老道士是個有故事的人。
在王健印象中,老道士平時就喜歡扯犢子還有就是有點(diǎn)猥瑣有點(diǎn)奸詐,不過真正遇到鬼的時候他都會竭盡全力的去對付鬼,正因爲(wèi)如此,他失去了雙眼,只不過他現(xiàn)在又能看到,但那又怎麼樣,還是要整天戴著眼鏡,因爲(wèi)他沒有瞳孔,只有眼白……
“洋子阿姨,你被他控制的時候,他一般都呆在哪裡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發(fā)生過?”王健疑問道。
“那是一個好小的房子裡,裡面貼滿了青青的照片,只不過青青的照片上眼睛都被白紙貼了起來,我覺得用你們中國的一個成語說,林凡祥那叫賊心虛。他害怕青青注視著他。”說到這,洋子頓了頓道:“奇怪的事倒是沒有,就是他整天趴在那個小桌子上畫符,用一些硃紅色像顏料一樣的東西在那裡畫。”
看來林凡祥學(xué)了不少邪術(shù),竟然還會畫符。
“有人在那個樓道口,我先走了,過一會我的丈夫也回來了,下次有時間你在來找我,你下次來找我直接在我家門上敲7下。”洋子說完消失在了王健的面前。,";";";";";小";";說";";網(wǎng)";免費(fèi)提供閱讀";";
這時候,樓頂上走上來一個老頭子,王健一愣,但看到老頭子手上抱著被子才吐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棟樓的居民上樓頂來曬被子,看把自己嚇得。
想起許丹和李玥還要到自己家來吃飯,王健只好站了起來,朝樓下走去。
……
與此同時,紅衣女子這一邊。
她已經(jīng)連續(xù)跑了二十多分鐘分鐘,速度已經(jīng)到了最快,體力也快消耗完了,有一種隨時倒在地上的可能。
不能停,一定不能停。
“夢琪,加油!”“夢琪,快一點(diǎn),你哥哥都跑不過你。”父親的聲音再一次在她的耳邊迴盪。
在自己的記憶中,童年即是不完美的,也是快樂的,自己從小就沒有母親,據(jù)自己的父親說母親生自己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父親和哥哥一直都對自己很好,童年的時候,父親經(jīng)常帶著哥哥和自己在公園裡玩耍。
後來,到了十一歲,那天父親竟然說要搬家,一家人離開了江南市,來到了另一個城市,又過了不久,父親竟然帶著自己和哥哥來到了一個山,可是,沒想到,那一次……
自己一直都不知道父親是做什麼的,但是在自己的印象中,父親一直都很有錢,自己家也從來不缺錢。
紅衣女子的思緒慢慢的回到了現(xiàn)實(shí),此時,她的雙腿上的紅色符籙已經(jīng)慢慢的化成了灰燼,速度也越來越慢。
不行了嗎?看來自己還是會被追上啊。
爲(wèi)什麼自己的命是這麼苦,自己的心裡只有仇恨,除了仇恨還是仇恨。
想起自己今天早上被那個神秘的老頭看到了臉後自己心裡就是一陣惶恐不安,自己害怕別人看到自己,也害怕別人會認(rèn)出自己。
自己還是不行了啊。
這時候,紅衣女子猛地跌倒在地,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她感覺自己全身都沒有力氣,只想好好睡一覺,好好的休息。
紅衣女子的四周全是樹木,地上也全是雜草,四周看上去應(yīng)該是個樹林,此時距離她兩米不到的地方,一條黑色的蛇正盤在那裡,對著她吐動著信子。蛇的頭呈三角形,應(yīng)該是那種劇毒的蛇,它的身子很細(xì),由於是盤著的,所以看不出來到底有多長,但是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毛骨悚然……因爲(wèi)那條蛇的尾部竟然還有一隻頭,那隻頭也吐著信子,雙眸散發(fā)出淡淡的寒光。
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紅衣女子的身邊,正是之前的那兩個白衫黑衫男子。
“黑兄,她竟然是個人類,而且已經(jīng)跑的沒有力氣了。”
“哈哈,一個人類,竟然敢跟我們魂魄跑,我們可是不在乎體力的。”
“現(xiàn)在怎麼辦啊?是殺了她還是把她帶到主公那裡去?”
“白兄,殺了她,勾走她的魂魄。”黑衫男子淡淡道,臉上全是憤怒的表情。
“好的!看她這身材就是個大美人,這麼漂亮就要死了,唉,可惜啊。”
白衫男子飄到了紅衣女子的身前,他蹲了下來,舉起手成掌刀狀往她的頸子切去。
“啪!”一道黑色的光芒閃起,直接擊中了白衫男子的手掌。
“啊!”
白衫男子慘叫了一聲,滿臉都是痛苦之色,此時他的手慢慢的開始變黑。
“白兄!你怎麼了?”黑衫男子飄到了白衫男子身前,疑惑道。
“我,我的手,啊!咳咳,咳咳。”白衫男子還沒說完,喉嚨就像卡了東西一般,他的皮膚也開始慢慢的變黑,黑色從他的手上開始蔓延,不到一分鐘,已經(jīng)蔓延了他的全身,他之前慘白的臉龐也變得奇黑無比。
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黑衫男子竟然一時說不話,他雖然是鬼,但是他也會恐懼,他能從白衫男子的眼中看到那種痛苦,那種驚恐。
“嘭!”白衫男子的整個身體爆炸了開來,他的就那麼的消失在了黑衫男子的眼前。
“白,白兄……”黑衫男子瞪大著眼睛,身子顫抖的朝樹林外跑去,此時他已經(jīng)忘了躺在地上的紅衣女子還有那個小嬰兒的魂魄和捆魂鎖。
黑衫男子剛走,草叢裡的那條黑色怪蛇也慢慢的消失在了草叢裡,剛剛那道黑色的光芒就是它從嘴裡噴出來的……
……
就在這個時候,安穎的家裡。
安穎此時趴在牀上玩著電腦,她身上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由於她是趴著的,可以透過她的胸口看到那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她的長髮披瀉了下來,臉上沒有化妝,素顏的她看上去更加清純動人。全身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成熟氣息。
忽然,她的眉頭皺了一下。只見她直接下牀拖鞋都來不及穿,光著小腳朝房外跑去。
只見她徑直跑到了廚房,來到了廚房的一個大櫥櫃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