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醜男連忙接通了電話,苦著臉帶著哭腔道:“張校長,你可一定要幫我啊。那個叫王健的小子瘋了你知道嗎?他不但早戀,還在學校門口聚衆鬥毆,我只是說他兩句,他就跟我頂嘴,還當著一個辦公室老師的面打我,囂張著說以後看到我一次就打我一次,我教了這麼多年了的學生,這種學生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啊。你說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啊。”
“你夠了!”張校長聲音冰冷道:“這件事到此爲止。”說著,他掛斷了電話。
什麼?!自己不會聽錯了吧,這件事到此爲止?挫醜男此時愣住了,接著他嘶吼道:“喂,爲什麼?爲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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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的老師此時都滿臉疑惑的看向了挫醜男,都在疑惑校長到底跟他說什麼了,不然怎麼會氣成這樣。
“不,一定要開除他!一定要!我要上報教育局,這種學生怎麼能留在學校裡,你們都要爲我作證啊,你們都看到他打我了。”挫醜男氣的全身發抖道:“校長一定還不明白這件事的過程,他不知道那個小子的囂張啊。我要親自去校長那裡。”說著,挫醜男走出了辦公室。
見挫醜男走了,王健班主任劉曉成連忙走上前將門關了起來,他攤了攤手,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秦月兒的班主任錢老師嘆了口氣:“看來王健是要被開除了,畢竟他對李主任動手了,李主任那種人是屬於瑕疵必報的那種,整個學校就他最小心眼了,就算王健這次不開除以後肯定在學校的日子也不好過。”
這時候,一個年輕女老師再也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辦公室裡其他幾個老師也都笑了起來,一個男老師咧嘴道:“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忍住的,那個王健跟李主任頂嘴的時候,我捏著大腿才忍住的,太逗了。”說著他看了一眼劉曉成道:“王健可是我的歷史第一名,看來你們班要丟一個好學生了。”
這時候,坐在辦公室最角落的一個老頭淡淡道:“不一定,剛剛張校長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導致李主任那麼暴跳如雷,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讓張主任不要再管這件事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不開除王健,只給一個小小的處分。”
“嗯,我也覺得有可能,難道王健認識張校長?”錢老師疑惑道。
辦公室裡的老師此時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了半天,劉曉成打破沉默道:“具體我也不清楚,這件事我求情也沒有用啊。”
“王健那個小子雖然和我們班的秦月兒走的很近,我也聽聞他們倆在談戀愛,但是我想他們倆成績都那麼好,我覺得也不會影響什麼。”錢老師淡淡道:“而且這高三年級談戀愛多的去了呢,這李主任都不管,爲什麼偏要管王健?”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大長臉說話了,只見他咳嗽了兩聲,裝b道:“王健那個小子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學生,我覺得他應該是哪裡得罪李主任了,不然李主任那廝沒事找他做什麼?”
“難道是嫉妒英才啊。”一個女老師笑道。
“很有可能。”大長臉滿臉認真道。
……
與此同時,王健這一邊。
王健走進操場,他掃了一眼操場,這時候,他發現操場的主席臺旁的國旗桿下站著兩個身影,一個身影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長髮女子,還有一個是全身黑色穿著的男子,由於隔得有些遠,王健也沒看清那兩個人的模樣。
王健此時也沒有多想,塑膠跑道上的雪已經化了,他索性就坐在了跑道上,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他剛掏出手機,手機就震動了一下,原來是一條短信。
打開短信一看,原來是趙雪茹發過來的,內容只有兩個字:搞定。
王健一愣,心想這麼快啊,他連忙回覆了一條:謝謝趙局長。
不到一分鐘,趙雪茹秒回了一條:以後你可以不用叫我趙局長,就叫我茹姐或者雪姐。
我去,這些女人怎麼都喜歡自己叫她們姐姐啊,先是那個瑾萱讓自己叫她萱姐,現在又是這個趙局長。王健滿臉無語,他收起手機,也沒有回覆了,躺在了塑膠跑道上看起了天空。
此時,操場上的國旗桿下。
螭吻和黑影人正緊緊的盯著塑膠跑道上的王健。
“那個小子有天眼?”螭吻滿臉不敢相信。
黑影點了點頭:“是啊,他不但有天眼,而且你的一個好兄弟現在也呆在他的身邊。”
“我的好兄弟?誰啊?”螭吻滿臉疑惑:“除了哥哥們,我還有其他的好兄弟嗎?”
“難道你忘了嗎?”
“難道是貔貅?”螭吻滿臉不敢置信。
“對,就是貔貅,也就是天祿。”黑影人淡淡道,接著他將頭貼到螭吻的耳邊道:“那個小子,其實是……”
……
王健躺了一小會,被寒風吹的實在沒有心思瞇著眼睛,他只好站起身,看了看時間,此時距離放學還有二十分鐘。
自己中午回家吧,先去小吃街給大白那廝買個鴨腿,順便回去看看琦琦那個小妮子,看她情緒怎麼樣了,要是好的話,自己就問問她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想到這,王健朝學校門口走去。
由於還沒有放學,學校的電動門還是關著的。
王健走到保安室前,見保安此時正背對著自己玩手機,他一個閃身,從保安室的小門溜了出去。
出了學校,王健徑直走到馬路對面的公交站臺,等了好一會,纔來了一輛公交車。
王健連忙上了公交車,過了兩站後,王健下車朝城南區小吃街跑去。
小吃街和以往一樣,依舊人很多,小吃街兩旁都是擺攤子的,王健買了一個烤鴨腿,慢慢的朝小吃街裡面走去,他準備從另一個出口出去,然後乘車回家。
走了一小會,王健習慣性的朝‘非常辣’麻辣燙店的門口看去。突兀的,他的表情僵住了,眼睛瞪得滾圓,只見‘非常辣’麻辣燙的店門口,一個身穿黑色羽絨服剃著光頭戴著墨鏡的老頭坐在那裡,老頭咧著嘴笑著喊道:“算命咯,算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