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張成頓急忙解釋道:
“我不是笑話你的病,我是笑話你那個樣子,你看你牙關緊咬,四肢發抖,我估計你沒有這樣害怕吧?!”
張成頓就像是被大石頭壓住了身體一般,這個鬼骷髏根本就動彈不來了,我根據經驗判斷,這個張成頓是驚嚇過度,導致身體僵硬了。
我繼續嘲笑這個骨頭人道:
“看你那個屁膽子,我之前不是覺得你還可以嗎?怎麼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都爲你臊得慌,虧你還是泥潭國霸主呢!”
張成頓不回答我,突然身體又開始抽搐了起來,我不明白是咋回事,看著他就像是觸電了一樣的抽搐你,我覺得問題嚴重了。
我急忙爬了過去,一把把張成頓給抱住,然後把他給弄到了那個樹洞子外面,我這才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
幾百只小老鼠,就密密麻麻地都趴在他的後背上,使勁地叮咬著這個骨頭人的骨頭,把他的骨髓都快要給吸出來了。
我看著這些吱吱叫著的老鼠,一種恐怖感覺直接直衝我的腦門,我差點就昏死了過去,這傢伙你看噁心不噁心!
張成頓癱坐在了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癱軟在了樹洞口子上,就像是一灘稀泥一樣無力下垂著腦袋。
……
我感覺有些全身冰涼,可是我還是努力坐了起來,最後拿起了地上的半截枯樹枝,我估計這個也不是神州鬼國的,因爲這個地方的都是石頭樹木。
我拿起那半截樹枝,使勁地抽打著那些老鼠,這些傢伙被我給打疼了,這才吱吱叫著集體撤退了。
張成頓感覺輕鬆了好多,他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回頭一看,立刻罵那些還在他身後徘徊的老鼠道:
“去去去!你們這些吸血鬼,感覺滾開!要不然那我就要放一把火,燒死你們這些鬼東西了!趕緊滾開了!”
這時候,那些鬼老鼠才悻悻地離開了,而且是三步一回頭,看來是很不情願的,因爲它們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骨頭人,這樣就讓他又逃跑了。
經過眨眼功夫的折騰,張成頓被搞得就像是太陽下的茄子一般,蔫不拉幾的打不起精神來了,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幾乎半步也走不動了。
我也是覺得心裡有一股子噁心的感覺,就是吐不出來,我的腦袋要多大有多大,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我直到這個時候,才記起了我們還是有一個人的,就是啊,這個白板哥他去了那裡了?怎麼不見了呢?!
我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感覺背後有一個人突然就出現了,而且一把就把我給高高地舉了起來!
我心裡當即咯噔一下子,心想完了完了,我被那些小怪獸給活捉了!這該如何是好呢,我感覺要死定了,而且會死得很慘的。
突然,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且說道:
“李銳,你現在居然還來了,你小子是一個命大的傢伙,我蔣南天終於把你給盼來了,你居然能活著到這裡來,我是佩服啊!”
我的肚子裡好像是有一個袋鼠一般,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我心裡忐忑不安,急忙回頭一看,我靠!原來是那個老頭子啊。
這個老者就站在我的身後,依舊是那副開膛破肚的樣子,我一眼就認出他是誰,他就是那個我女朋友蔣飛燕的老爸蔣南天其人!
……
我呆呆地看著蔣南天,結結巴巴地問他道:
“你不是那個蔣南天嗎?你在這個地方幹嘛。你不是被朱
江山給活活祭祀了嗎?咱們還在這裡啊?!”
蔣南天哈哈大笑,對我說道:
“李銳,哦啊,我說錯了,不是李銳,是咱們的太子殿下。我是被朱江山給活活開膛破腹了,所以才死了,之後就來到了這裡,流落至此!”
我內心忐忑不安,說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如果是蔣南天的話,他不是早就讓朱江山給軟禁了嗎?
他如果不是蔣南天,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徘徊,這可是真正的神州鬼國地盤啊?!
我再看了一眼這個所謂的蔣南天,只見他的肚子上的傷口雖然沒有好,可是腸子啥的都被弄回肚子裡面去了。
這個老者更像是一株幾經風雨的大樹一般,全身盤根錯節,傷痕累累,看起來絕對是一個滄桑的化身。
我心裡有些懷疑,可是但當我回頭一看那個白板哥時,我卻發現他就蹲在不遠的地方,手裡好像是舉著一個啥東西,正在吃的非常帶勁。
我在心裡暗暗罵道:
“好你個白板哥,你現在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只知道使勁吃東西,我靠!你到底有沒有那個當年的俠客風範了?!”
我直接走了過去,踢了白板哥幾腳,然後大聲問道:
“白板哥,你這個在幹啥,我們都搞不清楚這個陌生人是不是蔣南天,可是你倒好,居然在這個地方吃上了!”
白板哥給我一喊,嚇得心裡頭如同水桶子下井,七上八下的撲通撲通地直跳,他吐出口裡的那塊肉,然後對我說道:
“李銳,怎麼啦?你是不是有病?這些東西多好吃,你趕緊吃一些,等到填飽了肚子咱們再說吧!給!”
白板哥說完就遞給我一塊東西,我拿過來一看,我靠!原來是一大塊鹿肉一樣的、黑乎乎的東西。
我一看這塊肉是熟的,我也顧不上顏面,因爲我實在是餓極了,所以就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
那個蔣南天就站在我和白板哥的身後,慈祥地看著我們兩個大口大口地吃著肉,那個張成頓不吃肉,他是一個骨頭人吃個屁肉啊。
所以張成頓就站在這個所謂的蔣南天的背後,一個人看著遠處徘徊的那些垃圾鬼,只是心裡有些不安。
那些垃圾鬼這會兒乖了好多,他們都跟我們保持著安全距離,一直都瞅著我和白板哥兩個人在那個地方大吃大喝。
等到那些烤好的鹿肉都被吃完了之後,我這才伸伸懶腰,拍了拍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然後說道:
“好事,好事,這一頓把我給吃的,我都舒服死了,世上哪有這樣舒服的伙食,我估計我有一個月沒有吃這麼好的飯了!”
白板哥對我說道:
“李銳,你現在有時候是很煩人的,你知道不知道啊?你看一看這些鹿肉,都是我們的蔣南天大哥給燒烤的,你吃了還不感激人家!”
蔣南天搖搖手,對白板哥說道:
“蒼狼,你不要客氣,我這是應該的,誰讓李銳是咱們的領導呢?這個鹿肉好吃不好吃,李銳領導?”
我被這個蔣南天給說的糊里糊塗的,我急忙擺手說道:
“蔣南天,你怎麼說話呢?我可不是你們領導,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編輯,這個領導都是你們說的,我不是啊!”
蔣南天對我說道:
“李銳,雖然我和蒼狼的武功還沒有恢復,可是我們遲早要恢復功力的,到那時候,你就是我們的大王了。”
我一聽就就兩隻
眼睛頓時一片發黑,也感覺自己的耳朵裡嗡地一聲響動,同時也突然覺得我李銳的周身彷彿水珠一般散開了。
因爲我最害怕的就是當這個鬼國領袖的事情,現在我對這個話題過敏,只要誰一說,我就是上面這個反應。
你說這個怪不怪?!
所以,我急忙說道:
“別逼我,我根本沒有當領導的從才能,你們可不要把我給推到前面去,我還是做一個小人物算了!你們要是逼我的話,我就離開這個神州鬼國,永遠再不會回來了,你們相信不相信?!”
蔣南天一聽此話,就突然臉色大變,我都感覺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好像是抽風一樣痛苦,而且他的那張臉色蠟黃蠟黃的,心臟激動的跳著。
蔣南天顫抖著對我說道:
“李銳,不!是太子,太子,我們受了好多罪,我們的目的幾乎是爲了你啊!你可不要讓我們失望,現在鬼國大亂,我們就需要你這樣的人出面統一啊!”
我他媽的就是倒黴,感覺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什麼填著,堵住了,死死拼命壓住著,呼吸急促,幾乎是緊張地連氣也不能吐出來了。
半天之後,我才恢復過來,我對蔣南天說道:
“你再不要說了,我已經受過刺激了,你現在只要一說鬼國領袖的事情,我就過敏病犯了,你們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我受不了!我快要瘋了!”
蔣南天被我一說,驚慌得有些就像是那個秋天的寒蟬一般,突然失聲,只是用手指著我,哼哼唧唧說不出話來了。
那個白板哥的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也是從蔣南天那裡轉到我這兒,又從我這兒轉到結結巴巴的蔣南天那裡,自己也是緊張得腦門上盡是虛汗,用手一刻不停地拼命抹著腦門子,也是幾乎不會說話了。
過了半天,白板哥才說道:
“李銳,不是吧,我聽見你說過,你要帶領我們跟那個血咒家族幹一乾的,你怎麼會這樣說話不算數呢?!”
我看著這個病夫,然後對他問道:
“白板哥,你有人手嗎?你有武器嗎?你有功夫嗎?這三個你都沒有,那你還幹個屁,就好好地待著吧!你丫是能跟那個血咒打仗的話,三歲小孩都能鬥過血咒家族了!”
白板哥聞聽,就立刻大怒道:
“李銳,你是要說話算數的了,你如果說不當這個領導,我也就不會來這個鬼國了,本來我也就夠倒黴的了,你還這樣欺騙人!”
我啞然失笑著說道:
“就你們這些人,我靠!咱們一個個跟病夫一般,手無縛雞之力,我跟你們,去跟血咒家族惡鬥,這不是笑話嗎,咱們不是血咒的對手!”
也是就在此刻,我看見有一輪灰白色的太陽,它就鑲嵌在同樣灰白色得到鬼國天空裡面,發出白花花的亮光照著我們幾個渺小的傢伙,看起來很是滑稽。
蔣南天的嘴脣一直在拼命哆嗦著,好像大概有好多話要說出來的,但是,他最後還是沒有說一句話,兩個眼睛變得毫無光亮了!
白板哥一直低著頭,好像是很痛苦樣子,他生來就不是一個打仗的人,可是他卻一心想要出名和成功,那有這樣的事情啊?!
所以我最後還是對他們幾個說道:
“你們就不要做夢了,該幹啥幹啥去吧,推翻血咒家族想都不要想了,趕緊散了吧,都忙別的去吧!”
可是他們還是不死心,依舊不依不饒,努力對我做思想工作,可還是沒有用的,我不會同意他們兩個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