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到房間,等在里面的男人就迎了上來,瞥了一眼隔壁房間,他道:“怎么樣?事情順利嗎?”
她冷笑一聲,繞過男人在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喝,方才開口道:“這么多年,我辦事哪一次有出差錯?”
男人聞此,頓時松了口氣,在她身旁坐下,“那就好。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一會兒等藥性發作了,我們就動手。”女人聲音陰冷,絲毫沒有方才在端木靜跟前的那般溫軟細語。
“夫人辛苦了,你先在房里休息一會兒,我出去轉一轉,看看還有沒有肥羊。”男人說著,起身開門出去了。
原來,他們這伙兒人的真實身份根本不是商客,而是借著商客的身份在桐城這一帶進行搶劫的勾當。
所以,端木靜在他們眼中只是一只待宰的肥羊!
……
慕瑾修那邊用完膳之后就出了客棧,童心跟在他的身邊,“王爺,我們現在從哪里下手?客棧?”
“嗯,先從客棧入手,只要她還在這里就一定會投宿,如果客棧沒有,再找各家住戶。”慕瑾修冷靜地說道。然后,他轉身,看了看停在身后的一眾人,“留下三人跟著我,其他人兵分三路,對城內的各家客棧進行查問,一旦有了二小姐的消息就放信號彈,還有,如果沒找到,就還在這里匯合,大家都明白了嗎?”
“明白!”眾人齊聲應道。
“好,現在我們就出發吧!”慕瑾修說完就上了他的坐騎,朝東邊奔去。
身后,童心也不敢怠慢,分好了帶隊就各自朝自己的方向去找人。
……
那頭領慢步走在路上,尖銳的眸子從他身旁的路上身上掠過,在心底分析著這人值不值得他們下手。
只是,一路走下去,竟沒有找到半個讓他滿意的目標。
“噠噠噠……”突然,幾匹馬從他身旁跑過,他停在原地,皺眉看著。
“兒子,看見了嗎?剛剛從我們身邊過去騎在馬背上的人就是景王爺的兵,你不是一直想見一見景王爺的威風嗎?這就是了。”
那頭領正準備轉身回他所住的客棧,就聽見旁邊一婦人指著前方的一眾人馬,對她十來歲的兒子說道。
她兒子聽了直冒星星眼,望著前方,堅定地道:“有一天,我一定會成為像景王爺那樣厲害的人。”
“嗯!”婦人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目光里滿是笑意,然后牽著他的手,“走吧,我們回家。”
那頭領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又看著那一隊人馬在前面不遠處的一家客棧停了下來,他低頭想了想,然后走了過去。
因桐城屬重要關卡之地,所以這里府衙里的官員比起其他地方的要厲害許多,就單說對待流氓悍匪及外境人士等一眾人,他們都有自成一套的法子,所以,軍隊的人一般情況沒有敵寇入境或者其他重要事情是鮮少在這桐城出沒。
但,看他們只有十來人,卻又一臉的謹慎與肅寒,從他們的身上男人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許是因他是匪徒,所以在軍人面前他自來就有些心虛,便暗中防著一手。
“店家,這個姑娘住在你們店里嗎?”
走近了,男人就看見一個軍爺從懷中掏出一副畫像,往掌柜的面前一抖,聲音嚴厲的問道。
掌柜的拿過畫像,低頭仔細的瞧了瞧,然后抬頭對他們掐媚的笑著道:“沒,沒有。”
軍爺瞇眼看了看他,嘩的一聲收起畫像,“沒有,我們也要在你這店里搜一搜!”
為妨端木靜事先有跟他們打招呼,他必須再命人搜一次!
他說完,不等掌柜的點頭,他便轉頭對身后的一眾人揮手說道:“給我挨個房間的搜,不能錯過一個人!”
“是!”眾人應聲,兵分兩路從兩邊從中間開始搜查!
掌柜的在柜臺后看著,皺了皺眉,然后走到那拿畫像的軍爺面前,微曲著身子,笑著道:“軍爺,我能問問你們這找的是什么人嗎?”
軍爺扭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個你惹不起的人,所以如果看見她,你最好說實話,否則她要是出了事可沒你什么好果子吃!”
掌柜的連連點頭,“一定一定,看見了一定跟軍爺說!”
他話剛說完沒多會兒的,前去搜查的人就回來了,“沒有發現二小姐的身影!”
軍爺皺了下頭,冷聲道:“走!下一家!”
他話一落,眾人就齊齊的出了客棧,翻身上馬,往下一家客棧而去。
“看來那畫像上的姑娘不簡單……”掌柜的站在門前,望著消失在前方拐角處的一隊人馬,小聲的低估道。
看著掌柜的轉身回到柜臺后的身影,頭領眉頭輕蹙,又望了望剛才軍隊離去的方向,然后轉身快步朝他們所住的客棧奔去。
一回到客棧,在柜臺他就問了掌柜的有沒有軍隊的人來,在得到否定答案之后他就立即上了樓,“夫人,快開門!”他一邊瞧著房門,一邊壓低了聲音的叫著。
房內的女人很快的開了門,看著神情凝重的男人,她奇怪的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兒了?”
“你馬上收拾東西,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男人說道。
“可是為什么呀?還有那姑娘我們不管了?白白的丟了這快要到手的銀子?”女人問道。
男人想也沒想的說道:“原因一會兒我們在路上說,你先收拾東西,還有通知其他人,我去把那姑娘帶走!”說完,他就開門出了房門,然后直接推開了隔壁端木靜的房間。
床上,端木靜沉沉的睡著,絲毫不知道這會兒有男人闖入,更不知道慕瑾修因為她,令整個桐城的客棧都掀翻了天。
男人拿了端木靜的包袱,又扛著她出了房門。
“其他人都收拾好了?”男人在門口看見從房內出來的女人,問道。
“嗯。”女人點頭。
“好。我們走!”
在柜臺前,男人去結了賬,并多給了掌柜的一些銀子,叮囑他若是有人問起他們就說沒看見,否則他會回來找他算帳!
有銀子拿,又只是嘴上的話,掌柜的自然爽快的應下了。
至于那端木靜,早時他們來的時候他見他們一起,而且還有說有笑,自是沒有對他們的身份有半點的懷疑。
所以,掌柜的就只當他們是真的有急事要離開,并未多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