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她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在納蘭嘯天心中越發不安的時候,胡亂猜測著的時候,卻聽她的聲音再度傳出:“看你的面相,故人相遇也就在不久了,不過,你與她卻是無法再續前緣,若是放手還罷,若是不肯放手,指不定還會為納蘭家惹來滅族之禍。”漫不經心的話話從她的口中而出,她移開了目光,視線落在那夜空之中,道:“雖然我沒見過你那個妻子,不過,能生出那丫頭的女人,又豈會一般?”說著,又睨了他一眼,挑了挑眉道:“我聽說你們兩個以前也經歷過不少事情,還許下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不過似乎,你后院的女人不少?”
聞言,納蘭嘯天不由的垂下了眼眸,臉上浮現了羞愧的神色,道:“多謝姑姑告知,嘯天告退。”說著,幾乎是逃離一般的出了她的院子。
看著他離開,舞傾凡笑了笑,看著夜空中的星辰,喃喃的道:“男人就是這樣,沒得到手,對你百般討好,山盟海誓,誓言旦旦,得到手了又棄之一旁喜新厭舊,但聞新人笑,哪曾見舊人殤?”恍惚間,她想起了那個男人,眸光不由的微冷,整個人的氣勢也冷了下來,渾生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氣息。
另一邊,回到院子的納蘭嘯天想起今天還沒見到秦天南,也不知他在忙著什么,于是,便喚道:“來人,把秦管家喚來。”低沉的聲音在院中響起,只聽外面的護衛低應了一聲。
他站在院中,抬頭看著星辰,想起剛才所說的話,心頭不禁一陣沉重,他與煙兒真的不可能了嗎?從當年他納入第一個女人起,他們的感情就出現了裂縫了嗎?想到他后院的那些女人,不由的,深深嘆了一息:“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他嘆了一聲,走到院中的桌邊坐下,想到現在納蘭家族中的一切,眉頭不由微擰了起來,星辰不是他的兒子,明月也不愿意認他為父,若塵也跟著離開了納蘭家,放眼整個納蘭家族,他竟然找不出半個人來培養,竟沒有半個人有那個能力可以帶著納蘭家族走向巔峰。
在外人的眼中,他貴為一家之主是多么威風的事情,可,誰又知道,他這些人肩膀上就壓著一大擔子,他要為整個納蘭家族著想,為了這個家,他付出的又有誰看見?然,到頭來如何?他得到了什么?心愛的妻子離他而去,女兒也不愿意認他為父,那被他當繼承人培養的兒子,卻不是他的兒子,他何其悲哉……
“家主。”一名護衛出現在院外,恭敬的低著頭,道:“府中上下找遍了,也不見秦管家。”
聽到這話,納蘭嘯天回過神來,皺著眉頭問:“他可是出門辦什么事了?何時不見的?沒人看見嗎?”
“今天早上還看到了,后來就再也沒看到了。”那護衛恭敬的說著。
納蘭嘯天眼中劃過一抺深思,道:“讓人去找找,會不會出門什么了。”秦天南跟在他的身邊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他對他從沒懷疑,這會不見,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是!”那護衛應了一聲,當即退了下去。
此時的他并不知道,秦天南離開了這里后便直奔四大家族之一的上官家而去了,多少年沒有她的消息,得到她的消息,還知道她被廢了一身的修為,他心中又是憐惜又是憤怒,該死的上官震南!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把她囚禁起來這么多年,真是可恨!
跟在秦天南身后不遠處的十幾名黑衣人拼盡了全力也趕不上他的速度,只是緊緊的跟著不要被落下,但看到自家主子那一身冰冷攝人的氣息,也不由的微縮了一下,多少年沒看到主子生氣了?這一路上,他們雖然遠遠在跟在身后,卻仍不免被他身上的駭人氣息給驚到。
以著最快的速度往上官家趕去,那也得用上好幾天的時間,而當秦天南來到上官家附近時,他已經漸漸的冷靜下來,上官震南為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家中有著眾多的高手,而且里面設下不少機關,想要進去,可不是這樣橫沖直撞便能進去的,尤其是,在還沒救出她之前,他并不想打草驚蛇。
靜跟在秦天南身后的十幾名黑衣人見他冷靜下來沉思著,眼中不由的皆閃過贊賞與敬佩,真不愧是他們的主子,隱忍在納蘭嘯天身邊這么多年,他還真的就算一個管家一樣,讓人挑不出錯處,更能讓納蘭嘯天打心底信任他,而且在納蘭家的地位也遠遠超乎眾人的想象,試問,這樣一個人,又有誰會看出,他真正的身份是那樣的尊貴?畢竟,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擁有那樣尊貴身份的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屈尊去納蘭家中當一個管家吧!
“待眾人到齊,天色一暗,焰,你跟我進去找人,洛和雷兩人設法引開上官震南,待我找到人,便血洗上官家!”秦天南沉聲說著,聲音中透著一股狠厲的氣勢,仿佛,這,才是他真正的本色。
“是!”十幾人沉聲一應著,其中,能聽出有兩名是女子的聲音。
“嗯,先找個地方休息,眾人若是到來,便讓他們不動聲色的將上官家包圍起來,到時等待我的信號,記住,一個也別讓他溜好,待夜色降臨便行動。”他沉聲說著,與眾人到不遠處的林中休息,等待夜晚的到來。
而此時,上官家的上官震南并不知道,一場滅門之災,正在等待著他們,而這一股恐怖的實力,更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漆黑的夜,只有一輪明月高掛于夜空之中,偶爾有烏云遮擋住,只有淡淡的光芒灑落,夜,靜得慌,但上官家中卻是四處燈火通明,來來回回走動著著的護衛警惕的在守護著上官家的安全,只是,他們卻不知道,此時的上官家外面,已經被幾百名無聲無息的黑衣人包圍住,正等待著一聲令下,便開始擊殺!
上官家所在的地域,位于一處空地之上,占地之廣,比起納蘭家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似乎,這些大家族總是喜歡把家族建立在一些人煙較少的地方,興許是這樣一來,一些家族秘密不容易被人發現吧!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就算是被滅門了,等眾人發現時,估計也是已經為時已晚。
兩抺身影旁若無人一般的穿梭進入上官家,越過上官家的一層層守衛,來到了一處布著陣法的地方才停了下來。黑衣人壓低著聲音道:“主子,這是這里面,這里開始結界與陣法相結合,共有十二道,煙夫人就在最里面那個林子的院子里,除了這十二道陣法之外,院子外面也設下了雙重結界。”
秦天南看著那前面的陣法,眸光微閃,道:“你跟著我的腳步,不要走錯了。”說著,便邁步往里面走去,后面的黑衣男子一見,當即跟上,一步步的跟在他的身后,踩著他的腳步走。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兩抺身影在夜色中穿梭著,不知道的人若是看見了他們,頂多覺得他們只是在里面走來走去亂走一通,但若是清通陣法與結界的人便會知道,秦天南每走的一步都是精準無誤的,尤其是碰到結界時,更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竟能在毫無動靜之下,帶著身后的黑衣人穿過結界而不驚動設下結界的人。
夜空中,那遮著明月的烏云被風吹散著,月光灑落底下,似乎有意為他們照亮腳下的路一般,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于看到了一片小樹林,看著那看似毫無章法亂栽一通的樹木,秦天南眸光沉了沉,道:“好個上官震南,竟然連這樣的陣法都用上了,看來,他的招術還真不少!哼!”聲音一落,便對身后的人道:“跟著,這里的樹木不要去碰到,就是樹枝也不要去碰。”說著,這才邁步往前走去,而在往前走去時,碰到一些攔著路的樹枝時,他還會側身閃避開去,盡量是的不去碰到那些枝枝。
跟在后面的黑衣人一聽,自然也是照做,聽了主子的話,他知道這地方的陣法一定比前面的還要詭異幾分,如今主子還沒見到煙夫人,自然是不能讓上官震南知道他們潛了進來,否則,若是在他們找到煙夫人之前又把煙夫人帶走了,豈不白白歡喜一場?到時,只怕有了防備的上官震南就會把煙夫人藏得更深,想要再找到她,就更難了。
與此同時,在這林子中的院落中,一襲白色衣裙的云煙披著雪白的披風倚著院中的樹,看著那頭頂上的明月,多少個夜晚,她思念著女兒時就會看著那夜空中的明月,就好像,那就是她的女兒,是她的女兒在陪著她,這些年被困在這里,孤獨的她只有與花草為伴,與明月相依,看著天上的明月,思念著那從小便離開了她懷抱的女兒。
“今夜也不知怎么回事,心總跳個不停,到底是怎么了呢?”她一手貼在胸口處,感覺著自己的心跳得比平時快上幾分,隱隱的,像是要發生什么事似的,但,她在這里,又能發生什么事呢?這個地方太過隱蔽了,誰,又能找到她呢?
一陣夜風吹來,拂面的冷,讓她微縮了一下,她伸手拉緊了身上的披風,站在這夜色中,跟普通人沒什么兩樣的她沒有了靈力的御寒,臉上和雙手已經被風吹得冷冰冰的,她把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呼著氣,但,依舊冰冷。她走到門檻上坐下,雙手環著自己的膝蓋,這個地方風沒那么大,也能看到夜空中的明月,正好。
望著天空的明月,想著當年她那小小的孩子,如今也已經長在了,只是,不知她長著什么模樣呢?會不會像她呢?她這些年又過得可好?回到了納蘭家族又是否真的過得好?
上官震南那一回來告訴她,她的女兒很好,納蘭嘯天對她很好,但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說騙她的話,對于他所說的話,就是信了三分也嫌多,想當年,要不是她錯信了他,又怎么會被他廢了一身修為,還困在這里這么多年?想到這,她不由的微低下了頭,把頭埋在了膝蓋間,心情不由的沉悶了起來。
當秦天南邁著步伐進了院子里,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那房門邊上披著雪白披風抱膝而坐的女子垂低著頭,墨發垂落在她的臉側,半遮著她的容顏,在她的身邊,彌漫著一股孤獨與寂寞的氣息,雖然她沒有抬起頭來,但,她的身形他卻不會認錯,是她沒錯,是他找了二十幾年的她,再次看到她,他面上雖然神色平靜,但眼中的波動著早已經泄漏了他心中的激動,多年后重逢的喜悅,很快的就被憐惜取代了,因為他聽到了低低的抽泣聲,那聲音那樣的壓抑,那樣的讓他揪心,恨不得馬上上請前,把她擁入懷中,告訴她,他來了,他以后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了,他以后再也不會讓她受委屈了!
他邁步上前,來到她面前一步的地方停下了腳步,而這時,終于察覺到有人靠近的云煙以為是上官震南來了,頭也沒有抬起,而是依舊趴著,冷著聲音道:“出去!”
秦天南定定的站著,看著她,聽著她微冷的聲音,慢慢的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低沉的聲音帶著掩不住的憐惜,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聽到這個聲音,趴著的云煙愕然的抬起頭來,看到了那蹲在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時,眼中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她怔怔的看著他,一瞬間,竟然忘了如何反應。
看著她臉上還帶著淚水,眼中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會在這里看到他一般,秦天南伸出了手,雙手捧住了她的臉,大指姆抺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將還沒回過神來的她擁入了懷里:“我來帶你走,以后,再也不會讓你流淚了。”
被他擁入懷中的云煙聽到了這話,眼中的淚水卻是奪眶而出,她靠在他的懷里無聲的哭了出來,淚水沾濕了秦天南的衣襟,也讓他的心揪疼著,而他,只是緊緊的抱著她,低低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他為何沒有查上官震南?如果他當年有查上官震南,她就不會受這么多的苦,更不會讓她在這里被關了這么多年,都是他不好,是他不好,是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吃了這么多年的苦,孤單了這么久……
眼淚止不住的涌了出來,她并不是一個懦弱的人,更不是一個輕易流淚的人,但這一刻,卻管不住自己的眼淚,像是在將她這么多年的委屈都哭出來一般,多少年了?從她被廢了一身修為,從她被折斷了飛出這里的翅膀,她就在盼著,盼著有一天有人能來救她出去,她猜想過也許會是納蘭嘯天,也許會是她女兒,但,卻從沒想到,找到她的,竟然是他……
哭了好一會,她才退離了他的懷抱,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看面前的他,帶著哽咽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我的人查了上官震南,才知道了你的下落。”他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碰到她那被凍得微冷的臉時,對她說:“這外面風大,先進屋去吧!我再慢慢說給你聽。”說著,他扶起她,為她拉好身上的披風,當牽起她的手時,感覺到她雙手的冰冷,不由的微皺起眉頭,大手一包,將她的手包了起來。
云煙一怔,看了他一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誰知卻被他握得更緊,不由的道:“你放手……”
“不放,我再也不放開你的手了。”他正色的看著她,將她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拉著怔愣的她在桌邊坐下,雙手微運起靈力,將靈氣通過她的雙手輸入她的體內,幫也暖和著身體。
“你、你說什么,別胡說。”她心一慌,碰撞到他那灼熱的目光時,不由的閃躲著,她并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少女,那樣的目光,赤果果的是掩不住的情意,當年,她在納蘭嘯天的眼中就見到過,只是,為何他……
“云煙,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他看著她,不容她閃躲,雙手捧起了她的臉,深邃而認真的目光看著她:“從你當年救了我開始,我的心里滿滿的都是你,只是,當我再度找到你時,你卻已經成了納蘭嘯天的妻子,所以我才進了納蘭家,我想守護在你的身邊,可卻還是看到了納蘭嘯天一次一次的對你的傷害,當我想要將心意告訴你時,當我想要帶你走時,你卻不見了,這些年,你可知我是怎么過來的?我從沒放棄過尋找你,因為我知道你一定還活著,只是,我以為你是自己躲起來了,卻不曾想,你被上官震南給困了起來,對不起,我還是來晚了,但,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云煙,以后讓我守護在你的身邊吧!我絕不會再讓人傷害到你,也不會再這讓你流淚了。”
聽著他的話,云煙怔怔然的看著他,那沉寂已久的心,就像被突然間丟下的石頭打亂了一般,蕩開了一圈圈的漣漪,她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向她表白,還有他,竟然是為了她才去納蘭家當一名管家?想到當年她也曾納悶和不解,因為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當管家的人,但為何去會去了納蘭嘯天的身邊?當時她也曾問過他,而他那時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而后,她也沒有再多問,只是依照他說過的話去做,不要讓人知道她曾救過他,卻沒想到他……
“我知道突然間要你接受我有點難,但我愿意等,我相信,終有一天,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他看著她,語言中透著一股自信,那是一種來自于他心底的自信,因為,他對她的愛,不比任何一人少,而他相信,她,終有一天會被他打動的。
云煙怔然的看著他,看著他那毫不像玩笑的神色與話語,心頭撲通撲通的跳得飛快,一瞬間,竟然不知如何去直視于他,只是問:“你是怎么進來的?上官家族守衛森嚴,上官震南更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對手,你這樣進來,難道沒人發現嗎?”心微亂,語氣也微亂,其實她知道他來到這里上官家的人應該是沒發現的,要不然,上官震南又怎么可能不會出現?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悄然無聲的來到這里,而能來這這里卻不驚動任何人,可想而知,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我帶了人來,他們守在外面,上官震南此時還不知道我進來了,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他安撫著她,讓她不要太擔心,而眼底卻是掠過一抺冷冽的光芒,該死的上官震南,他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我的一身修為全被廢了。”說到這,她眼中不由的劃過一絲黯然,如果不是修為被廢,也許她就不會被困在這里這么多年了,其實,這些年來上官震南不止一次想讓她出去,但,條件是她必須成為他的女人,她雖然希望能夠離開這里,但卻絕好不會委身于一個那樣的男人,于是,她選擇了在這里等待,雖然過去了這么多年,但至少,今天她終于可以離開了。
“修為沒了可以再修煉,以后有我護著你,也會幫著你,不用幾年時間,你的修為一定會提上來的。”他緩聲說著,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這樣的秦天南,若是讓別人看見了一定會驚掉眼睛,試問,誰會想到那總是一副倨傲模樣的秦管家會流露出這樣溫柔深情的神色?
“嗯。”她應了一聲,看著被他握著的手,不由的,心下微動。
與他認識的時間也很長了,當年救他在山洞里的那段日子,以及后來他進了納蘭家到了納蘭嘯天身邊當管家,再到后來她因為傷心時而無處訴,他的默默陪伴,聽她傾訴,以及他在納蘭家中暗中對她的維護,別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她被困在這里這么多年,他如同天神一般的來到她的面前,對她表白,告訴了她當年她所不知道的事,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說不心動,那也是假的,只是,她還可以相信愛情嗎?她還可以相信男人嗎?
曾經,納蘭嘯天那樣的讓她心動,讓她相信他是那樣的愛她,但后來呢?還不是一次次的傷透了她的心,讓她心寒?
將她眼底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秦天南也不給她壓力,只是站了起來道:“我們走吧!現在就離開這里,我帶你去見明月,她也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這次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查到上官震南這里來。”說到底,她都是讓他極為欣賞的一個女子,那樣的年輕,那樣的睿智,那樣的冷靜,那樣的淡雅,也那樣的強大。
聽到這話,她眼中不由的浮現了激動:“明月?她還好嗎?有沒人欺負她?她在納蘭家過得可還好?”她的女兒,終于,可以看見了嗎?
“她不僅很好,也很強大,你不用擔心,那些欺負她的人,全都在她手上占不到便宜,關于她的事情很多,我以后再慢慢說給你聽。”他牽起她,為她將披風系好,這才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云煙微低著頭,他的溫柔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任由他牽著她往外走,一出外面,她就被他擁入了懷里,他用他的身體為她擋去了那寒冷的夜風,讓她感覺到的是溫暖與體貼。
外面候著的黑衣人焰看到主子摟著煙夫人出來,看到那過了這么多年仍舊那樣美麗如初的白衣女子,不由的眼睛一亮,煙夫人這般美好的女子,理應就該配他們家主子。
當下,他迎了上去向他們行了一禮:“主子,夫人。”自動的把煙夫人三個字改為夫人。
聽到焰的話,秦天南眼中劃過一抺笑意,贊賞的看了他一眼,低頭看了懷里的云煙一眼,問:“冷不?”
“不會。”她微低著頭搖了搖頭,臉上火辣辣的,被他這樣護著,確實是不冷。
“嗯,那我們走。”他突然摟著她提氣就飛掠向前而去,這一回,不必擔心會驚動上官震南,因為她已經在他的身邊了,就算是上官震南趕來了,也阻止不了他帶走她!而且,今夜,將是上官震南的死期!敢廢掉她一身的修為,將她困在這里這么多年,他要讓他上官家付出慘痛的代價!
原本正在房中與一個和云煙長得有幾分相像的小妾親熱的上官震南,突然間像感覺到什么似的,臉色驟然一變,他抬腳就是一踹,將那一絲不掛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給踢下床去,只聽一聲痛呼聲響起,而他卻是半點憐香惜玉也沒有的翻身躍了起來,重新披上一件衣袍便火速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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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紙們,有票的別留著呀,莫非只有我萬更才肯給?那這也太太太太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