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玉兒,只要你乖乖的,哥哥不會虧待你的,若是你在掙扎,那哥哥就控制不住力道了……”江陵臉上帶著惡心的笑。
江玉緊緊的咬著牙,嘴里已經(jīng)有了濃重的血腥味兒,外面雷電閃爍,碩大的雨滴不斷滴落,江玉的身體僵硬,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忍一忍就過去了,忍一忍就能夠讓娘親和哥哥平安!
如今哥哥已經(jīng)清醒,馬上就能夠收拾掉江陵,再忍這一次,最后一次!
指甲嵌入到肉中,但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因?yàn)樾闹械耐矗缫呀?jīng)勝過一切。
江陵冷冷的笑著,伸手去脫衣服,而就在這時(shí)……
“玉兒……”
“啊……”
雷電閃爍,映白了江夫人的面容,江夫人站在門口,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情景。
“江陵,你這該死的畜生,你在做什么!”江夫人失聲尖叫。
江陵看著江夫人,嘴角勾滿了不屑的笑,突然之間低頭,在江玉的臉上親了一下,回頭挑釁地看著江夫人:“現(xiàn)在做什么?你看清楚了嗎?”
“你……”江夫人咬牙切齒,回頭看向一邊的奴才,奴才心領(lǐng)神會,立刻轉(zhuǎn)身就跑。
江夫人上前,看著江陵的面容,又看向江玉,瞬間明白一切。
江玉最近的變化,全部都是因?yàn)榻辏?
“畜生,她是你妹妹!”江夫人伸手,朝著江陵的臉打去。
“碰……”江陵伸手,直接制止住江夫人,冷眼看著江夫人:“妹妹?感覺還不錯(cuò)!”
“畜生!”江夫人上氣不接下氣,依舊惱怒地大吼。
江陵冷哼一聲,看著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的江玉,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是畜生,你養(yǎng)的女兒是什么?你又是什么東西?母親!”
江夫人咬牙,失神地看向江玉,腿腳一軟,瞬間跪在了地上,捶著胸口嚎啕大哭:“玉兒,我的玉兒!”
“娘親……”江玉咬牙,從床上滾落,在地上抱著江夫人,整個(gè)身子還瑟瑟發(fā)抖。
“玉兒,娘的好玉兒,都是娘親沒有保護(hù)好你!”江夫人抱著江玉。
江陵不屑,冷哼一聲,而這個(gè)時(shí)候,丫鬟通知的江宴也已經(jīng)匆匆趕到。
江宴看著眼前場景,略微不明,江夫人抬頭,咬牙切齒說道:“宴兒,殺了他!”
江宴周圍,看向衣服略微凌亂的江陵,心中瞬間明白,不由瞪大了眼睛,揮起拳頭就朝著江陵臉上招呼。
江陵隨之躲過,江宴隨之一腳,將江陵踹在地上,拳頭如同謎語一般落下:“畜生,竟然敢動我妹妹!”
江陵抱著自己的頭,大喊道:“江宴,你最好殺了我,殺了我也毀了你自己,我們同歸于盡!”
江夫人和江玉臉色同時(shí)一白,若是江宴真的殺了江陵,便有了嗜殺親人的名聲,這江宴……
“哥哥,哥哥住手!”江玉上前,一把抓住了江宴的拳頭:“哥哥,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已經(jīng)無法挽回,求你不要沖動!”
江宴回頭,略帶迷茫的看著江玉,心中瞬間無限疼痛閃過,整個(gè)人都頹廢的倒在了地上:“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犯渾,又怎么會讓江陵有可乘之機(jī)?那他又怎么敢做下這種事情?都怪我!”
江玉搖頭:“哥哥,玉兒的命就是這樣的,可不要再怪罪自己!”
江夫人上前,母子三人哭作一團(tuán),而那死里逃生的江陵,早已經(jīng)被打得血肉模糊,可是狼狽的躺在地上,嘴角露著詭異的笑容。
只要自己不死,一定會報(bào)這個(gè)仇!67.356
到的第二天,風(fēng)和日麗,秋水漫和蕭絕起床,卻接到消息,昨日江府出事。
秋水漫和蕭絕商量一番之后,秋水漫獨(dú)自去見江夫人和江玉。
江夫人看到秋水漫,沒有絲毫驚訝,昨日發(fā)生這么大的動靜,我王爺和王妃必然已經(jīng)得到消息。
秋水漫驚訝地看著江夫人,江夫人眼睛紅腫,發(fā)絲凌亂,整個(gè)人就如同到了絕望地一般,這……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秋水漫擔(dān)憂的問道。
坐在一旁的江玉,緩緩地抬頭看向秋水漫,眼中有奇異的火焰燃燒。
如果把這些骯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并肩王妃,那邊見王妃一定會替自己做主,這樣的話,哥哥就不用上江陵,也就不會再落多殺親人的名聲!
對,只有這樣,才能夠救下哥哥!
江玉上前,重重地跪在了秋水漫面前,秋水漫略微驚訝,伸手去拉江玉,江玉卻搖頭,開口道:“娘娘……”
“玉兒!”江夫人大喝,阻止了江玉接下來的話。
秋水漫皺眉,更加不解,江玉回頭看著江夫人,淚流滿面:“娘親,女兒已經(jīng)被毀了,不能再看著哥哥被毀,這是女兒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
江夫人伸手掩面,不由大哭,她的玉兒!
“王妃娘娘,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改變的原因嗎?那我現(xiàn)在就說出一切,江陵給哥哥下毒得到江府之后,我就被他玷污了!”江玉閉著眼睛,如同在訴說他人的事情,但是眼淚卻簌簌而下。
“什么?”秋水漫大驚失色,不可置信的看著江玉。
江玉剛才說了什么?
她竟然被江陵玷污了,江陵可是她的親哥哥!
“畜生,真是畜生,他怎么能做出這一番事情!”秋水漫咬牙切齒。
“娘娘,江玉不敢對你有任何隱瞞,我并不是江陵的親妹妹,我是娘親和爹爹收養(yǎng)的女兒!”江玉知道秋水漫誤會,說出了事實(shí)的真相。
秋水漫心里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卻更加心疼江玉。
好好的一個(gè)女孩,竟然就這么被江陵毀掉!就算不是親生妹妹,但是從小在一起,也有了親情,他竟然這么對待玉兒!
依舊是畜生!
秋水漫低頭,把江玉扶了起來:“玉兒,你放心,我會替你報(bào)仇!”
江夫人口中發(fā)出笑聲,帶著幾分絕望:“王妃,就算我們愿意侯府傳出這樣的丑事,我的玉兒也已經(jīng)被毀了!”
秋水漫心中一痛,卻啞口無言,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都已經(jīng)無法挽回!
這……
江玉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娘親害怕的是,他們會直接讓我嫁給江陵!畢竟我和江陵之間,沒有血緣關(guān)系!”
秋水漫皺眉,在這女尊男卑的時(shí)代,的確把女子交給你那個(gè)奸污她的人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
“玉兒?你想要怎么做?”秋水漫看著江玉問道。
江玉眼中閃現(xiàn)著冷芒,咬著牙逐字逐句說道:“我要讓江陵死!”
秋水漫點(diǎn)頭:“玉兒,你放心,只要是你想的,我就替你做到!”
話落,抬腳就往外面走,江玉和江夫人對視一眼,心中不知為何,都涌起了擔(dān)心。
并肩王妃高高在上,無論什么事情,都無法將她摧毀,但是這擔(dān)心,到底從何而來?
殊不知,秋水漫怒氣沖沖出去之后,直接叫上常風(fēng)等人,把江陵綁了進(jìn)房間。
侯府的人看到秋水漫如此,自然大氣都不敢出,生怕禍及無辜,而那秋水漫,自然也不會禍及他人。
江陵原本就被打了半死,如今看著秋水漫,連連搖頭,口中呢喃,但卻被堵著嘴,聽不出來到底說什么。
秋水漫自然也懶得理會,看向一旁的常風(fēng):“往死了打!”
常風(fēng)眼中閃過為難:“王妃,真的要這樣嗎?”
秋水漫瞪了一眼常風(fēng):“你若是還認(rèn)我這個(gè)王妃,那就聽從我的命令!”
常風(fēng)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手中的鞭子高高舉起,那江陵連連搖頭,鞭子卻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啪……”皮開肉綻。
江陵的身子一抖,不由掙扎的更加厲害,而那常風(fēng)看向秋水漫,只見秋水漫冰冷一片,帶著點(diǎn)點(diǎn)殺意:“今天打不死他,本王妃就要了你們的命!”
這是秋水漫第一次說這么重的話!
眾人眼中驚訝,卻也明白秋水漫已經(jīng)動怒。
常風(fēng)不敢違背命令,只能夠一鞭又一鞭,重重地打在江陵的身上。
秋水漫如此動靜,眾人自然已經(jīng)接到消息,蕭絕無奈,想要進(jìn)門卻被秋水漫攔住,秋水漫站在門口,笑意融融地看著蕭絕:“怎么了?”
房間里面,鞭子的聲音甚響,和皮膚接觸的聲音,讓人頭皮發(fā)麻。
蕭絕無奈:“漫兒,江陵有罪,應(yīng)該交給皇上。”
秋水漫微微點(diǎn)頭,但是身子仍然沒有任何移動。
蕭絕更加無奈,兩人在一起這么長時(shí)間,他也知道秋水漫心中所想,便問道:“你當(dāng)真決定了嗎?”
秋水漫點(diǎn)頭,眼中閃過狠戾:“若是江陵做了其他事情,我還能夠忍著脾氣和他慢慢來,但是現(xiàn)在,江陵非死不可,哪怕我們線索中斷,我也毫不畏懼!”
這一句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是清楚明白,那就是一定會要了江陵的命!
蕭絕看著秋水漫,只見秋水漫目光堅(jiān)定。
江陵的所作所為,的確令人氣憤,蕭絕也并不想要就救江陵的性命,剛想要點(diǎn)頭的時(shí)候,江夫人和江玉匆匆而到。
江夫人著急地看著秋水漫:“王妃娘娘,您身份高貴,但是這江陵如今身份大不相同,若是您真的把他處決在此,只怕您……”
江夫人明白,秋水漫這是在為他們報(bào)仇,心中也十分感激。
但正是因?yàn)槿绱耍麄儾荒軌蚩粗锼芴幜P!
江陵如今是侯爺繼承人,若是秋水漫就這么殺了,只怕皇上那里也不好交代!
秋水漫勾著淡淡的笑容:“江夫人放心,我既然敢做,皇上那里自然敢當(dāng)!”
更何況,若是蕭容澤知道了這里的情況,只怕也會和自己站在同一戰(zhàn)線。
這江陵,當(dāng)真該死!
江夫人更加著急,回頭看向江玉,江玉心中明了,立刻上前說道:“王妃娘娘,江陵的確開始,我們把這件事情告上公堂,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阉幩溃珊茫俊?
江玉這么說,就已經(jīng)決定把自己的名譽(yù)拋之腦后!
秋水漫伸手,拍了拍江玉的肩膀,抬頭看向蕭絕,蕭絕微微搖頭,卻是無奈的笑了:“江陵既然該死,那我們就要他的命,誰殺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