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回握住老先生的手:“多謝老先生多年的掛念,先父一定很感動。”
“唉,擎宇在世的時候,江湖人都馬首是瞻,大家都仰慕擎宇,哪知祝家血案竟然是祖宏陽乾的!”老者不禁眼角擒淚,動容不已,看著疤痕的臉就越是覺得和祝擎宇像極了。
疤痕也不禁垂下了頭:“唉,父親一生行善事,做好人,行俠仗義,奈何認識小人才落得這樣的下場!”提起家中往事,疤痕也不禁心酸難過,握著老者的雙手也不禁加大了力度。
提起當年的祝擎宇,現在的江湖依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家也不禁爲當年的那條好漢感到惋惜,這樣一個好人竟然被祖宏陽這樣的小人殘害,當真是可惜了。
“既然你是擎宇的兒子,而今也是一條好漢,不如就擔起盟主之位,以繼承你父親的遺囑,傳承祝家美德吧!”老者拉著疤痕的手,就要衝著臺下江湖人說道說道。
而此時臺下的江湖中人也都是大人物,自然是聽得到老者的話中之意,自然是一呼百應。
然而疤痕並沒有想要在江湖出風頭的想法,忙不跌的急忙擺手道:“這等重任,晚輩實在勝任不了,再者晚輩生性灑脫,不喜束縛,如果在這盟主的位置呆久了,定會束手束腳難能大展宏圖。”
老者依舊想要繼續勸說疤痕,眼底也閃過一絲不捨,這畢竟是昔日老友的孩子。
“況且,我還有要事在身,師命難爲,實在是不能在這裡耽擱了,請伯父成全!”疤痕執意要走,所說的話也極爲決絕。
老者看疤痕實在無心於盟主之位,江湖人所夢想的寶座,竟然被疤痕如此拒絕!老者不禁更加欣賞疤痕的態度和三觀!
柳瑤瑤也爲疤痕和中江湖中受到祖宏陽攆殺的人大仇得報而感到開心!
祖宏陽死了,那麼,祖宏陽屋子裡的那些金銀珠寶,以及他密室裡的小金庫……
想到這裡,柳瑤瑤拉著高伯瑜就悄悄地離開了這武林大會,趕往祖宏陽的家裡。
“你做什麼!?”被拉走的高伯瑜有些糊里糊塗的,並不清楚小野貓要拉著自己去幹什麼。
柳瑤瑤神秘兮兮的私下張望了一下,笑嘻嘻的拉著高伯瑜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忘記我的大淘寶是需要用珍貴的物件來頂替錢款麼!?祖宏陽家裡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可不止一兩個!他還有個小金庫……”
聞言,高伯瑜也是眼前一亮,跟著柳瑤瑤就進了祖宏陽的家裡,一路躲過了家丁的視線,順著記憶找到了祖宏陽的房間,一進去,柳瑤瑤就開始大肆搜刮。
“叮,您的淘寶賬戶餘額爲1.000.000.000.000……”
看著淘寶上餘額後面的零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無限制的增長,柳瑤瑤的心啊,都快跳到窒息了!
發財了發財了!發財了發財了!
柳瑤瑤不斷地搜刮這每一個角落,生怕落下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等二人來到密室的時候,才發現短短幾天時間,祖宏陽的密室裡又多了很多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
既然是不義之財,那就全都歸我了吧!想到這裡,柳瑤瑤就笑得合不攏嘴……
等柳瑤瑤和高伯瑜離開祖宏陽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沒想到忙活了這麼長時間,而自己的賬戶餘額已經算得上是大天朝,哦no no no!是全地球的首富了!
完全不誇張!柳瑤瑤笑的眼睛睜不開,一路上都是瞇著的!想到這些不義之財都可以資助自己的金手指,心裡更是痛快啊!
高伯瑜再一次瞇起了眼,看到小野貓開心成這個樣子,他也是開心的不得了,只是一直不善喜怒形於色的他只得散發出輕鬆的氣場。
等到二人回到趙管事住處,和大師兄、疤痕會和的時候,才發現武林大會之後的事情二人早已經打理好了,就等著他們兩個回來了。
疤痕看著兩個人都是喜滋滋的回來的,不禁抱怨起來:“你們拍拍屁股一聲不吭就走了,把爛攤子交給我們兩個人!”
大師兄很同意疤痕的說法,便點了點頭。
看到這兩個人怨聲載道,高伯瑜和柳瑤瑤不禁滿頭黑線!
反正我也有錢了,不介意賄賂賄賂你們嘛!想著,柳瑤瑤從大淘寶裡換出了三塊甜食!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天絕老人這麼愛吃甜食,高伯瑜也不反對甜食,這兩個人嘛……
想著,柳瑤瑤笑嘻嘻的將提拉米蘇舉在手裡,看著三人,眼底閃過一絲壞笑:“這是我最新的手藝,不知道你們感不感興趣!?”
眨眼間,柳瑤瑤只覺得手上一輕。
只見他們是兄弟三人各自拿著一塊提拉米蘇,吃得香甜。柳瑤瑤頓時滿頭黑線,你們能不能有點節操,矜持一點啊喂!
柳瑤瑤撇了撇嘴,哼哼,就算你們再厲害,也抵抗不住我大天朝美食的誘惑吧。
就這樣,四個人都收拾了一下行囊,準備離開寶島盟!同時也商量好,大師兄繼續迴雪山侍奉天絕老人,而尋寶小分隊將繼續這項偉大事業。
於是第二日一大早,大師兄提前離開了寶島盟,而高伯瑜和疤痕帶著腳程極慢的柳瑤瑤開始上路。
一路上三人嘻嘻鬧鬧,倒也過得極快。
而這天,三人剛吃完午飯,散步在林間,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和愜意的鳥叫聲。
“嗖”一聲,一隻羽箭劃破空氣直奔著柳瑤瑤而去!
柳瑤瑤嚇得一身冷汗,眼睜睜的看著逼近的羽箭,去彷彿被釘在了原地,竟然沒有辦法挪動身體,心裡早已經放棄了躲,認命的閉上了眼睛,而這時忽然覺得腰間被一雙有力的手握住,一把攬著她的腰閃身躲開了這隻羽箭。
高伯瑜將柳瑤瑤帶到了安全處,環視四周的情況。
“是誰,滾出來!”疤痕也看著射箭的方向,扔出一隻暗器,直奔著那人而去。
然而就在三人以爲會有什麼聲響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好像沒人一樣,甚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