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卉愣了一下,揮手道,“出去吧,既然是老毛病,也就沒什么事情了。”
“是。”服務(wù)員見此就點頭,她明白,因此也就不再參與進來了。
“還有,不要向外邊宣傳,否則我會告你誹謗的。”我再次開口道,當(dāng)然這同樣是葉江梁在說話的,反正此時,我的身體是真的一點也不好受的。
“我明白。”服務(wù)員再次點點頭,隨即知趣的打開雅間門而走了出去,當(dāng)然很快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緊接著就聽見外邊有聲音響了起來,似乎是在問這里有什么事情一樣,結(jié)果就聽她含糊一聲,說是沒事兒的,只是客人把東西撒了而已,過去只是擦了擦。當(dāng)然這聲音同樣是葉江梁給傳過來的,而林卉卻是一點也沒有聽到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不愿意參與進來的。葉大哥知道你的情況嗎?”林卉關(guān)心的問道。
“他不知道,而且沒有來得及的,他就……走了。”我搖搖頭,眼里透露出悲傷的神色。
“哎,可惜了。要是他知道了,或許就不會這么快走了,一定會給你治好病的,有你這么關(guān)心他,真的是他的幸運啊。沒想到他死后,竟然還有人能幫他報仇的,你還真的是與他愛之深啊!”林卉一聲聲嘆息,似乎有著扼腕之意。
“林姐,你有沒有喜歡過他呢?”葉江梁最終同意了玉白手鐲的話,因此它放出一道白色的光芒,把傷口給我治好了。很快,不到一秒鐘,那血竟然止住了,而且我的身體也沒有什么事兒了。而且這在外人看來,只有緊緊一秒鐘的時間,可是就在我身體剛剛好時,我一時忍不住問出這句話來。
聽到我這么一聞,林卉突然一怔,看到她怔時,葉博鈞不由也怔了一眼,就連葉江梁也是愣了一下,他倆似乎沒有想到林卉會被我這么一問露出本性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葉大哥的。有時看不到他,我總覺得缺少一樣?xùn)|西的,但是有時他在我的面前關(guān)心我時,我又會煩惱他的嘮叨,也總是會與他爭吵的。甚至還多次故意在葉夫人面前給他上眼藥水的。結(jié)果葉夫人卻因為我是女的多次讓本來沒有犯過任何錯的葉大哥來向我道歉。”林卉說到這時,臉色頓時不好。
“曾經(jīng)我一直以為我們會在一起的,卻沒有想到會是陰陽之隔,甚至還會讓我們成為再也不能見面的人了。”
“尤其是在得知葉大哥走后的那天夜里,我真的傷心之極了,差點在演戲時失去了自己。如果沒有了周哥,或許我也不會繼續(xù)下去,有可能是與他一同走了。”
“是他告訴我,要堅持下去,哪怕另開一個公司,也得要為葉大哥還有葉氏復(fù)仇的,只有這樣才能讓葉大哥一家人在那邊過得幸福的。”
“在他的鼓勵下,在他的支持下,我算是渡過了那么一段時間的。那一段時間對我來說算是很漫長的,因為我剛剛開業(yè),而且那個時候,吳元英已經(jīng)把葉氏改成吳氏了,自然那個公司有著名譽和名聲的,又有哪些人會對一些剛剛出來的,連名聲都沒有的人,哪怕就算我是一個天后,可畢竟是從未接觸過的人,自然不會來關(guān)注的。”
“所以那些天,我除了接片子,還時常去外邊跑業(yè)務(wù),搞得真是累,就在這時,吳元英突然說是我偷了
他們的技術(shù)這才開了那么一個公司,否則怎么會開得那么快呢。而她財大氣粗的,就以要告我們?yōu)橛?很快公司經(jīng)常被人給黑,甚至還有一些小混混上門來找事的。”
“曾經(jīng)有好幾次,我回來,都能看到大門上掛滿了‘去死’的練字,還有就是‘小偷’等字樣。但是周哥每次都會在我難過時,安慰我,甚至還替我叫警察。”
“后來,當(dāng)我們公司培養(yǎng)出來第一個明星時,那場喧鬧這才平靜下來,甚至也逐漸認可了我們的公司。我的要求就是藝人不必喚我為什么董事長而且是當(dāng)成自己的家。只有這樣,才能讓藝人們留下的。”
“而和鑫卻是從開始就跟著我,他也多次被人給打過,罵過,但是他從沒有低過頭的,當(dāng)然他也不是那種好惹事的。打也罷,罵也罷,反正對他來說,這都不算是什么的。他說要不是葉叔叔,他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聽到林卉講到這時,我和葉江梁好奇的望向葉博鈞,為什么是稱葉叔叔而不是爸爸呢,他剛才不是說和鑫是他兒子嗎?等等,他剛才只是說道和鑫是他兒……后邊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葉江梁伸出手來,難道是我們給誤會了?
葉博鈞撓了下頭,這才再次解釋道,“是我兒時的一個朋友的兒子,他叫和澤波。還有,梁兒,你還記得在你五六歲時,我曾經(jīng)出過一次車禍?”
葉江梁點點頭,這個印象他是有的,的確當(dāng)年他剛剛五歲多快六歲之時,很快就傳來他的父親被車給撞了。
“當(dāng)時就是你那個和叔叔救了我,如果不是他及時送我進醫(yī)院,甚至還替我付了錢,救治我,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葉江梁瞪了他一眼,“你要是當(dāng)時死了,或許就不會有這事兒了。”他是真的氣他,如果不是他被女人迷惑,給妖精給吸引了,又何必讓自己與谷香靈陰陽相隔的,而且還不能呈現(xiàn)出人形來,必須在陰月才能出現(xiàn)的。這不,竟然還差點把谷香靈給傷了!真的是一個惹事精的!
葉博鈞被自家兒子這么一說,頓時臉色通紅起來,他的確是如葉江梁來說的。
看到他一臉窘迫之樣,我忍不住伸出手拉扯了葉江梁一下,“你難道沒有想過你媽媽的感受嗎?如果當(dāng)初在你8歲時,你爸爸突然走了,你媽媽會怎樣是撒手而走還是自己又領(lǐng)著公司還要帶著一個剛剛8歲的孩子,一點事兒也不懂的。再說了,那個時候,你明白什么叫死不叫死的?”
如果不是接觸那些殯儀館的尸體,還有形形色色的人,我對于死,也是不算了解的,但是因為接觸過這些人,反而明白了,有時死就是一種解脫,但是對于家人來說卻是極難受的,那就是自己的親人去世,尤其是自己最愛的人。
曾經(jīng)我在殯儀館看到一個剛剛二十七八的姑娘,摟著一個剛剛因為白血病而去世的她的丈夫,她是在他去世前才領(lǐng)了證,甚至還在醫(yī)院結(jié)婚了,穿得白紗裙,而且當(dāng)時她哭得是極為傷心,哪怕身邊再有家人,也沒辦法再讓她的丈夫復(fù)活的。當(dāng)然如果那個時候,我能認識葉江梁也算是能讓他再復(fù)活的,可惜,那個時候,葉江梁還沒有出現(xiàn)的,最終他還是走了,至于去哪里了,沒有人知曉。
葉江梁被我這么一問,頓時怔了一下,是啊,如果當(dāng)初自己的父親真的走了,那
么葉氏公司到底能不能發(fā)展下來,而且那個時候,就連他爺爺?shù)娜ナ?他都沒有任何傷感的,只是看著別人哭,他也跟著干嚎而已。
“對了,梁兒,你見過你母親沒有?”聽到這時,葉博鈞突然問道。
葉江梁一怔,“爸,你什么意思呢?”
“吳元英說你母親已經(jīng)死了,但是為什么在鬼界沒有看到你母親呢?”
聽到這時,葉江梁也怔了一下,隨即搖搖頭,的確,在鬼界是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那么沒有在鬼界,又會在哪里呢?難道是成仙了?
想到這時,他抬頭看向我,隨即指了指林卉。我明白過來他是讓我問一下林卉。
我仔細想了想,這才回過神,問林卉,“對了,霍姨怎樣呢?”我是聽葉江梁講述過,說是他的母親被火燒死了,但是葉江梁懷疑那個尸體不是自己母親的,因為他能察覺到他與那具尸體根本沒有任何親情感的。
林卉聽到我這么一問,一怔,隨即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明顯感覺到霍姨應(yīng)該還是活著的。因為在我去看那具尸體時,我看到的不是與我親切的目光而是一種冷意的。也有可能是被吳元英給禁住了。”
“我去查!”葉博鈞聽到這時,突然有些激動了。
“爸,不要急,先慢慢來,太急了會出現(xiàn)問題的。”我忍不住出口勸道,話一出口,葉博鈞和葉江梁兩個人都愣了,而我也一時怔住了,我竟然出口喚他為“爸”!
“靈兒,你喚我什么?”葉博鈞怔了一陣,這才回過神問道,帶著一臉的期盼之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我……”我的臉竟然紅了。
葉江梁也笑了,沒有想到谷香靈竟然會如此,看來她真的是喜歡上自己了,甚至對自己也不會再拒絕了。
“爸,還是等我問清楚了,你再去也不遲的。還有,既然要想救媽,必須要有我這個人在場才行的。否則,一切都會出現(xiàn)問題的。”我再次開口說道,也可以說是在勸他的。
“好,我就聽靈兒的。”葉博鈞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我的想法。
于是我問起來林卉,“為什么你會覺得霍姨沒有死呢?”
“直覺!”她這一句話,反而讓我無語了。
“不僅我就連和鑫和周哥都是能感覺到霍姨沒有死的,而且在那個時候我們都不會相信葉大哥會燒死自己母親的。”
聽到這時葉江梁掃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外人都不信他竟然相信了甚至還刺死了自己!
葉博鈞被兒子這么一瞪,再次摸了摸鼻子,的確如林卉所說,在他刺向自家兒子那么一刻時,他似乎隱約看到吳元英露出的得意目光,還有一種奸計得逞之樣。
“那為什么你感覺霍姨會被禁了起來呢?”我再次問道。
“這個應(yīng)該是與吳元英有關(guān)系吧。曾經(jīng)在那個公司里,我聽過一個小演員哭喊道,說是有女鬼在那邊哭喊,但是因為她年齡小,所以沒有人在意過的,只以為她在說混話的。沒有想到,這世上真的會有鬼的,甚至還會托夢的。也許這就是葉江梁對于這個不安吧。”說到這時,林卉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一條短信,隨即說道,“謝謝你,小婕,我有事兒先走了。有空再聯(lián)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