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冽和小蠻已經收集了一點,不然光是想著羅洛就覺得心疼死了。
“花沒了還能再養,人沒了卻不能復生。”冷爵看到羅洛臉上遺憾的表情,用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臉頰說道。
“恩。”羅洛點了點頭,對冷爵笑了笑,她也是有些可惜那里的美麗風景,畢竟當時她還在那里玩來著。
“你先去休息整理一下,等晚上我再來好好考校一下你的實力?!崩渚裘嗣_洛的臉蛋,忽然開口說道。
羅洛愣了愣,眼里也閃過了一抹興味,說來,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跟冷爵戰斗過呢。
客廳里,冽和小蠻也各自去樓上整理一番,只剩下冷爵、千幻、秦瑞和福爾斯在這。
此時的千幻正拿著一枚戒指在手上把玩,他不時低下頭湊前去觀察這枚戒指,不時又閉上眼睛似乎在感應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千幻睜開了眼睛,對著冷爵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看不出來這個戒指所屬的宗派?!?
之前在車上的時候羅洛也有跟他們提起過關于她在荒煞之地里的一行奇遇,其中重點介紹了有關那個奇怪的地下世界。
按照羅洛所說的情況,他們也不禁懷疑,那神秘女子花殷是不是跟地底曾經存在過的宗派有關?
羅洛特意調出了尼爾尼亞號問了下,關于一萬年前的事情它沒有記錄,即使諾亞文明誕生的時間比一萬年還要長久。
諾亞文明是史前文明,史前文明都是在星球誕生之初才有的文明。他們所在的星球已經有了好幾十萬年的歷史,由此可見,史前文明是多么的神秘和久遠。
然而尼爾尼亞號卻是非常遺憾地告訴羅洛。它剛制造出來的時候就被人抹去了有關的記憶,它的資料庫里有很多關于諾亞文明的資料,卻唯獨沒有諾亞文明的發展歷史。
就連尼爾尼亞號也弄不清楚諾亞文明的誕生時間,尼爾尼亞號是在五百年前才從深入底下不知有多少萬里的地底蘇醒過來,一直默默在地底默默的尋找能源來恢復。
所以在一萬年前,尼爾尼亞內部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就連它本身也說不清楚。至于有沒有被宗教拿來開發利用。將它的內部改造成為試煉用地這些的。尼爾尼亞號就更加不知道了。
冷爵伸手,將儲物戒指接過。
羅洛在洗澡前就將儲物戒指摘了下來,拿來給他們觀察。千幻因為對上古的了解比較多。所以就先拿來看了下,很可惜的是他的收集到的關于上古的資料沒有一個是講到儲物戒指的,研究了一會兒,千幻就搖搖頭放棄了。
儲物戒指冷爵也有。而且還有很多個,可能是從小就有的緣故。所以冷爵也不覺得這種空間戒指有多稀奇,也沒有下功夫鉆研過。
在冷爵眼里,這儲物戒指就跟他們手上戴著的戒指一樣,沒有什么區別。看了一會兒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冷爵就放棄了對這個戒指的觀察,將其給了秦瑞。
吸血鬼倒是對這種儲物戒指挺感興趣的,在家族的手札中也記載了很多關于儲物戒指的資料。因為血界中是沒有這類空間物品的存在。所以在外界發現了有這等奇物,就立刻受到了吸血鬼的追捧。
秦瑞的眼力很好。但為了能更好的觀察戒指,他特地拿出了把小型的放大鏡,一點一點地觀察起了這個戒指。
福爾斯也在這時靠了過來,他的手上同樣也拿著把放大鏡。基于對儲物戒指的興趣,福爾斯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觀察一番了。
秦瑞感受到了一股熟悉氣息的靠近,身體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不過他此時也沒有別的想法,想到福爾斯平時就很喜歡研究這些小物件,會如此急切也很正常。
福爾斯看到秦瑞沒有拒絕他的靠近,不由輕輕勾起了嘴角。
x靈異偵探事物所內,尹謎剛剛從a姐的嘴里得知羅洛一行人旅游回來了。
“恩?這么說千幻先生也回來了么!”一聽到他們回來的消息,最為激動的莫過于是尹謎小童鞋。
a姐看到尹謎眼里閃爍著的亮光,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忽然笑成了一朵小花似的,她不由怔了怔,問道:“尹謎很喜歡千幻么?”
尹謎點了點頭,a姐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哪知尹謎下一句說:“千幻先生知識這么淵博,理應受到別人的崇拜??!”
a姐在心里默默流下了三滴汗,好吧,是她想太多了。
看尹謎這個樣子,應該只是單純的崇拜人家而已。想到了尹謎對知識的渴望程度,a姐的心里有些了然。
尹謎的確是非常尊敬那些知識淵博的人,因為他的腦海里總會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問題,只有那些知識淵博的人才能解答。怪不得即使千幻是他們的同事,尹謎也一定會在千幻的稱呼后面加個先生,以表敬意。
a姐想了想,覺得似乎好久沒有帶尹謎出去玩過了,就問了句:“要不我們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人家吧?!?
尹謎想也不想地回道:“好!”隨后,他倒是有些猶豫了起來,“也不知道千幻先生喜歡什么禮物,要好好準備一番才行。”
a姐:“……”不是像朋友那樣隨便串門就好了么,怎么還要送禮物?!
不過被尹謎這么一說,a姐倒是難得考慮起了禮物這個問題。上次去羅洛的房間,好像她關于女孩子用的東西很少恩……
a姐和尹謎是在飯堂談論此事的,他們倆的對話和態度非常正常,就像是真的要出門訪友那樣。
監控室里,一位女人站在了屏幕面前,那雙勾人魅惑的眼睛直直地盯著a姐和尹謎。從兩人的嘴唇動作,這位女人輕而易舉就讀出了兩人的交談對話。
她有些喃喃自語地說道:“千幻么……這個人倒是不怎么了解?!?
尹謎和a姐吃完飯后就從飯堂里走了出來。兩人肩并肩的走在了走廊上。這個走廊很寬敞,能容五六個人同時通過,走廊內的景象一覽無余,尹謎和a姐隨意地抬頭看了看,并沒有感到有被觀察的感覺。
尹謎忽然笑了笑,輕聲說了句:“原來那人還懂得節制啊,這么一個公共走廊也不裝上個監控設備?!?
a姐聞言也笑了笑:“這個走廊四通八達。不僅是連接著飯堂。還連接著別的地方,甚至是去一些高層場所,也要走過這個走廊。”
“人如此多。那人也是怕會被一些感知敏銳的驅魔師給察覺到吧?!盿姐想了想,說道。
剛剛他們在飯堂里的對話也是經過了一番表演,一進入飯堂,他們就感知到了一股監視的感覺。如果是平常時a姐還不會發現出來。但怪就怪在即使是在x內部,a姐仍然是保持這警惕性。
尹謎的感知沒有a姐這么厲害。所以并沒有感知到有什么不妥。也是通過a姐暗地里的提醒,尹謎才察覺出了不對勁。
飯堂里的結構復雜,想要在偏僻的角落裝上那么幾個高科技的監控攝像頭自是再簡單不過。
只是能在x的飯堂裝上攝像頭,想來那背后監視著他們的人。地位也很高,最起碼級別方面一定跟他們相等或之上。
想到這里,a姐神情有些凝重。x里關于代號傳人的傳承一直都很嚴格。每一屆代號者也是對x忠誠無比。
即使a姐剛開始知道了x暗地里的陰暗勾當,也從來沒有升起想要離開x的想法。要不是尹謎跟她提了下。還告訴了她一些絕密資料,否則,a姐斷斷不會想要逃離x的。
只是不知道這一屆代號者為什么總是出事,就單單是接受“j”代號的炎悅,就讓人感到頭疼無比。
想到這里,a姐搖了搖頭。她感覺x越來越亂了,就連她自己的都自身難保,又怎么會有別的心思去想別人怎么辦。
尹謎跟a姐在拐角處分道揚鑣,a姐要去x的武器庫一趟,想要挑選一件趁手的武器,而尹謎則是直接回到了臥室。
此時還是下午,通往驅魔師居住的走廊同樣是一片冷清。
在這里面住著的驅魔師大多都急忙忙地趕往赤漠那里去了,有的還沒去是因為手頭上已經接了任務,而任務還沒完成,所以個個人都天天忙著出去做任務。
與他們相比,尹謎則是悠閑許多。對于那么多人都跑去赤漠這件事,尹謎的內心其實是非常驚訝的,因為這件事是他隨口編出來的。
他當時也只是為了給炎悅添一些麻煩而已,沒想到……
尹謎聳了聳肩,反正也沒有人能肯定說赤漠那里就一定不會有遺跡出現,所以他編出來的這件事,還是具有一定真實性的。
忽然,尹謎前進的步伐頓了頓,他抬起頭,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的眼睛銳利地盯著天花板上其中一處監控器。
這種走廊有監控器非常正常,x很早就裝了,那些驅魔師就算有意見也不敢說些什么,因為這監控器是情報室安裝的。
情報室,這在x里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
很多驅魔師在心里都畏懼著這個神秘的情報部門,x招收任何一名確定要長期駐守在x里的驅魔師,都要經過情報室的調查。
情報室在民間的能量無比巨大,手段通天。每當那些心懷不軌的驅魔師看到情報室將他在某某偏僻地方所犯下的案件、罪行都調查出來后,都會在一片震驚中灰溜溜地離開x。
此時走廊內的,據尹謎目測,起碼有五個攝像頭都對準了他,這對驅魔師來說是一種挑釁!
隨著時間的推移,尹謎還感覺到,越來越多藏在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的攝像頭都紛紛轉動了身子,把正中央聚焦的地方都對準了他。
此時的走廊內沒有一個人,尹謎看著這些攝像頭,心里越來越沉重。隨著他感知中攝像頭的增加,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每天都要經過的這條走廊,竟然藏了有如此多的攝像頭。
這些攝像頭暗地里都被人把持著,沒有發生過任何意外。只是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原本隱匿的好好的攝像頭竟然把鏡頭全都對準了他!
就算尹謎的感知能力再怎么遲鈍,此時發現了很大的不對勁。
尹謎抬著頭的姿勢不變,他眼睛銳利地盯著那體型看上去最大的攝像頭,忽然就在這時,這個攝像頭竟然紅光一閃。
尹謎看著那攝像頭,眼睛瞬間睜大了開來。
紅光持續閃爍的時間并不長,只是過了幾秒之后,就不再閃動了。
紅光閃完,傳達出了該要傳達的訊息,那些攝像頭紛紛把鏡頭回轉到原來的位置,不再盯著尹謎的方向看。
在暗地里控制攝像頭的人既然收回了目光,那尹謎自然也不可能還杵在原地一直盯著攝像頭看。
尹謎低下頭,站在原地想了想,不一會兒又繼續抬起腳,邊吹著口哨邊往他的住所走去。
然而在尹謎不知道的地方,那一直通過攝像頭觀察著他的人仍然是站在原地,看著屏幕里面的尹謎一點一點地消失在他的眼前。
在他旁邊,有多個工作人員對著電腦奮力地敲擊著鍵盤,仿佛是在破解什么東西。隨著破解到至關重要的地方,情報人員額頭上的汗液情不自禁地冒了出來,噼里啪啦又是好一陣敲打。
不一會兒,其中一個情報人員伏在椅子上,長長地嘆了口氣,直到此時,他才有空伸出手摸一把汗。
這個人抬起頭來,對著眼前的男子說:“組長,之前你叫我調查的那個q,已經是有一些眉目了?!?
“恩?!贝蟠蟮钠聊焕锩嬖缇蜎]有了尹謎的身影,但天眼卻仍然是沒有收回注視的目光。直到聽到了別的情報人員匯報,他才微微頷首,將目光從屏幕上轉移了過去。
祖宅內,羅洛剛剛收拾好身子就下樓去了。
一下樓羅洛就怔了怔,因為她看到秦瑞和福爾斯兩人的身體靠的極近,好像就要貼在了一起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