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溫正華說完,衛(wèi)道也笑了,說:“是啊!可真巧!”不過張建輝和姜濤可是細細地打量著老農(nóng),老農(nóng)並沒有什麼問題啊。
他們又與溫正華敘了一下舊,而溫正華要幫老農(nóng)找到家,他們也是幫忙了。等到這一件事做完之後,易傑心中有疑問,當然他也是擔心溫正華的,怎麼說,溫正華也是自己的好友胡奮的師弟啊,胡奮曾經(jīng)囑託過一定要好好地照顧他呢。
易傑問了:“你近來沒什麼事吧?對了,這段時間可曾發(fā)生什麼事嗎?”溫正華奇了,反問:“發(fā)生什麼事?沒有啊!可沒有什麼事發(fā)生呢!近來可是好得很啊!你們怎麼會有這樣的問法呢?真是奇怪啊!”
姜濤是百思不得其解,說:“溫正華和一個老農(nóng)這和消滅血魔有什麼關(guān)係啊?我怎麼想都想不出兩者的聯(lián)繫來啊?莫非要消滅血魔就得要一個老人才行消滅他嗎?可是以前在長阪坡的時候,諸葛亮還是一個不夠三十歲的啊,又怎麼能消滅血魔呢?”
姜濤的這一說,又是讓人點頭稱是,這個暗示有什麼意思呢?
逍遙子便說:“我們適才在施法想要讓諸葛亮和劉伯溫以告訴我們怎麼消滅魔君和血魔。諸葛亮給了指示,那就是見到你帶著剛纔那個老農(nóng)過來呢!”
“哈!”溫正華也笑了,回答:“是啊!我也見老農(nóng)怎麼就帶了一把雨傘啊。他回答人老了。把這一把大的雨傘當柺杖,這一把28雨大的鐵桿做成的雨傘做柺杖可好用了,太陽大可以遮陽,下雨也可以擋雨!真是個帶雨傘的老農(nóng)!雨農(nóng)!哈!”
易傑和衛(wèi)道他們也是在笑,不過他們還是想要知道該怎麼樣去找到消滅血魔的方法。只是逍遙子在聽到了溫正華最後的一句話:“真是個帶雨傘的老農(nóng)!雨農(nóng)!”他蹦起,說:“帶雨傘的老農(nóng)?雨農(nóng)!戴雨農(nóng)!”
衛(wèi)道同時也反應過來了:“戴雨農(nóng)?啊!不會是?”逍遙子沒有回答,問:“你的意思呢?”衛(wèi)道說:“不會是特務頭子戴雨農(nóng)吧?難道是他?可是他死了很久,又有什麼關(guān)係呢?”
逍遙子聽到衛(wèi)道與自己想到一塊了,高興地應道:“我明白了!哈哈!原來諸葛亮的提示就是這樣啊!通過我們所熟識的朋友溫正華把消滅血魔的方法告知了我們,帶雨傘的老農(nóng)。”
淨虛大師出聲了:“不過要是諸葛亮還有什麼提示呢?畢竟是除了老農(nóng)之外還有溫正華啊。一箇中年人帶著一個老年人,這些其它提示都有呢!不過就是沒有你們所說的帶雨傘的老農(nóng)提示這麼明顯了!而且逍遙子前輩解說得也是有道理,那看來我們也只好是先按逍遙子老前輩所說的去做!不過就是……”
逍遙子接著淨虛大師的話說:“是的!戴雨農(nóng)死了這麼久,而且他的墓也是被夷爲平地了!我們要去找他的墓呢?還是要去哪裡呢?對了!我剛纔見到那位老農(nóng)是印堂發(fā)黑的。就怕他有大難,而且見到他的氣色是一點也不好啊!”
溫正華回答:“他已經(jīng)是病了很久了,唉!他說他想四處走走,畢竟是病得太久也窩了太久,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他說他最怕的就是土,因爲他屬水命的,要是遇到土就會被剋制的!唉!他是農(nóng)村的,又是舊時代生活過來的人,所以特別對這些是很相信的!”
“土?水命?相信風水?”衛(wèi)道又是一驚,隨之說:“啊呀!這不是和戴雨農(nóng)一樣嗎?一個垂垂老死的?那這樣的意思會不會是說。將死?臨死?或許意思就是說死地?而不是墳墓?”
對於歷史不太瞭解的當然就是聽得一頭霧水了,這就以雲(yún)中子和樂中子爲代表的,他們就是想要明白,便問是怎麼回事了,所以就不得不進行掃盲了。
逍遙子向衛(wèi)道目光示意,就是想讓衛(wèi)道來說,衛(wèi)道便是將頭一點也就不推脫了,便解說了。
衛(wèi)道說:“特務頭目是很迷信風水和命相一類的東西。要是軍統(tǒng)修建房屋時,大門應向哪一方向開,前後左右應注意哪些地方是龍脈。以及宜於建陽宅或陰宅等問題,他都是親自下指示,不能弄錯,否則動工也得停止。”
“他還把曾國藩的《冰鑑》和《麻衣相術(shù)》、《柳莊相法》編成教材讓特務們一起學。由於戴雨農(nóng)是命中缺水忌土,所以他用的化名總是用一些水汪汪的名字來補他命中的不足。如江漢清、汪濤、塗清波、沈沛霖、洪淼等。他對化名選用是非常地嚴格的。”
“後來抗戰(zhàn)勝利後,秘書室助理袁寄濱偏不相信這些。故意擬了一個缺水而多山的化名高崇嶽,想看看究竟會出現(xiàn)什麼結(jié)果。毛人鳳是馬虎的批準了。”
“真沒想到就是這麼準!這麼地邪!一直都是用水的化名是順風順水的,可是一換土的,立即就出事了。在1946年3月17日下午1點6分,與戴雨農(nóng)的專機聯(lián)繫的電訊中斷了,此時,專機是撞在了江寧板橋鎮(zhèn)南面的岱山山腰上,不可一世的特務頭子就這樣結(jié)束了生命。”
“他被大火燒焦之後,又在暴雨之中暴屍了三日。他死後財寶立即是被當?shù)厝私o搶奪一空,後來孫殿英盜東陵所盜出的乾隆皇帝陪葬物九龍寶劍追繳回來了。鞘柄燒燬了,可是劍依舊是寒光閃閃的。”
“此九龍寶劍是蒙古的彎劍,與漢劍並不同。這個九龍寶劍就是戴雨農(nóng)的死有關(guān),要不是因爲這一把劍的害,那麼也不會死的!”
禤成沉默了,隨之說:“我聽說過有九龍寶劍,可以控制限制魔君的九龍!不過這個九龍寶劍會不會就是這一次事件的九龍寶劍呢?要是的話,我們應該去找找看!要是能找到這一把九龍寶劍,真能再次封印住魔君那也是一件好事啊!”
聽到禤成一說,衆(zhòng)人不由是精神頭子一振,他們興奮了。
衛(wèi)道回答:“不知道!不過剛纔我也說了,不是漢劍,是蒙古式的彎劍,而且有一點是乾隆帝時所制的,要知道九龍已經(jīng)是好幾百上千年了!我想應該不是戴雨農(nóng)的這一把九龍寶劍。”
姜濤出聲了:“衛(wèi)道,你就說說看這一把九龍寶劍吧!畢竟剛纔禤成說過與封印魔君的九龍有關(guān)!雖然或許不是,不過我們也不能馬虎啊,放過一丁點的可能啊!”
衛(wèi)道將頭一點,說:“好!我就說清楚吧!據(jù)說乾隆的這一把九龍寶劍是不祥之劍。乾隆認爲天道是一個輪迴,他想日後還能再統(tǒng)治,並鑄了此劍而且陪葬就是想要通過輪迴永遠奴役漢人。寶劍鑄成之後寒氣滲人,似有漢人冤魂付於其上,寶劍周圍會產(chǎn)生霧氣,劍柄上的九龍在霧氣中躍然若騰。九龍劍本是一把陰劍,在陽世使用此劍爲不祥。”
“高僧對孫殿英說要把九龍寶劍給帶出乾隆陵,才能讓滿清的氣勢徹底地滅掉,不然滿清又會死灰復燃的。果然後來的滿洲國也是不能再次存在多久,也是同樣地滅亡了。”
“其實此寶劍最可怕的無過於附了太多的冤魂和怨魂了,所以此劍的非常厲害,據(jù)說戴雨農(nóng)的死就與此寶劍有關(guān)。”
“此劍極邪,孫殿英要了也是多有不利不吉之事。後來孫殿英便把寶劍給了戴雨農(nóng),就是想要讓他轉(zhuǎn)交蔣。由於時局動盪,不能交付。便先交由馬漢三保管,馬漢三被日軍逮捕後把劍給交了出來,劍落到了川島芳子的手裡。等到抗戰(zhàn)勝利後,馬漢三又把寶劍給拿走了。”
“戴雨農(nóng)審問川島芳子,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呢,立即對馬漢三進行調(diào)查。馬漢三主動把寶劍又交了出來。後來據(jù)說馬漢三怕被害,這才害死了戴雨農(nóng)。後來毛人鳳便處死了馬漢三和劉玉珠等人。”
“後來到了1951年春,掘墓以平民憤,原本五尺多長的寶劍已變成一尺多長的狹長鐵片,鏽得厲害了,只是依稀看見了是寶劍的樣子,化作了紫金山的一春泥了!這就是九龍寶劍的最終下落了!”
衛(wèi)道話說完了,易傑聽了,說:“九龍寶劍?看來已經(jīng)是毀了!雖然說成了廢鐵也是被埋在池塘裡,要找也是挺難的!不過五尺多長的被燒成一尺多長的狹長鐵片?劍身的劍纔是一尺多長?這不合情理,會不會又有什麼不同之處呢?”
易傑問到這個的時候,他們也是有疑問的,可是誰也不知道也不清楚,要是能找到那當然好,這把寶劍是不是真的與鎮(zhèn)壓魔君的九龍銜棺材有關(guān)?還是一點關(guān)係也沒有呢?這是一把邪劍,就怕它一出來,真的會有大難呢!
逍遙子說了:“我聽說乾隆曾經(jīng)就是見過一把九龍寶劍,他也知道這一把九龍寶劍,可惜這一把九龍寶劍是漢人所做,不是他滿清的,所以他就造著九龍寶劍的樣子令精巧的工匠鑄就了這一把蒙古彎劍式的九龍寶劍。真正的千年前九龍寶劍就無人得知了!不過知曉在龍嘴裡都是有鎖鏈以鎖著龍嘴!這應該就是鎮(zhèn)壓魔君的九龍寶劍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