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子看到對方不怕威脅,而且楊澤恩的加入,讓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底氣,光頭男子不斷的思索著對策,他不能就此坐以待斃,如果這樣僵持下去的話,最后倒霉的依舊是他。
他可以看得出來,魏來和楊澤恩都很虛弱,根本不能給對方休息的時間,他必須馬上做出選擇,既然他打算和對方談判,就說明他有離開的打算。
“讓我相信你們的話也可以,你們先找到出去的機(jī)關(guān),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招,只要你朋友在我手里,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光頭男子說道,他不看的出去的希望,他是不會放開霍猛的。
魏來和楊澤恩短暫的交流,也只能答應(yīng)光頭男子的要求,如果真的把對方逼上絕路,對方或許真的有可能開槍,魏來決定讓楊澤恩盯著對方,然后自己去尋找機(jī)關(guān)。
其實也很簡單,現(xiàn)在古墓里能夠存在機(jī)關(guān)的地方只有最后的棺材,其他的地方魏來和楊澤恩都搜查過,而且他們已經(jīng)打開八層棺,只剩下最后的一層,魏來有琉璃佩護(hù)身,如果打開最后的棺蓋,有琉璃佩的魏來也可以避開意外的發(fā)生。
“魏來,拿上古劍。”霍猛表情很鎮(zhèn)定,雖然被光頭男子拿槍指著,但是他依舊提醒魏來。
魏來原本將古劍放到霍猛的身下,現(xiàn)在古劍還在古墓的角落里,魏來拿到古劍,感到心中的底氣增多些,隨后又取出包裹中的雙魚圓盤,在魏來看來,雙魚圓盤不僅是樓蘭王東西,而且還與整座墓葬有著很多的聯(lián)系,假如打開最后的棺蓋,出現(xiàn)意外時雙魚圓盤甚至比琉璃佩管用。
魏來走到棺材前面,胸前帶著琉璃佩,手中拿著古劍和雙魚圓盤,當(dāng)魘魄石上的鬼魂出現(xiàn)時,魏來手中的琉璃佩居然發(fā)出光芒,微弱的白光慢慢的散開,將整個魏來護(hù)在其中。
魏來心中大喜,沒有想到雙魚圓盤居然有此效果,魏來看到魘魄石不能影響到自己,便將古劍暫時放到身邊,隨后深吸了口氣,雙手開始推動最后的棺材。
他不知道棺材中究竟是什么,但是作為墓主人的棺材,魏來可以預(yù)見里面會有事情發(fā)生,整座墓葬都透露著神秘,樓蘭王的棺材絕不可能正常的。
魏來的神情緊張,他屏住呼吸,單手慢慢的推動棺蓋,隨著棺蓋的打開,滔天的血腥氣息露出,將魏來差點熏死過去,好在他事先屏住呼吸,否則突然出現(xiàn)氣息絕對會灌入他的肺腑,讓他短時間失去反應(yīng)能力。
琉璃佩仿佛是感應(yīng)到危險,突然冒出強(qiáng)烈的光芒,而雙魚圓盤則劇烈的顫動起來,似乎棺中東西和他發(fā)生聯(lián)系,兩者之間有著很強(qiáng)烈的共鳴。
雙魚圓盤不斷的顫動,魏來的手險些束縛不住,魏來強(qiáng)忍著血腥的氣息,隨后單手猛地推動,將整個棺蓋全部掀開,露出里面的全部面容,神秘的九層重棺終于被打開。
棺材中躺著一位男子,古老的服飾顯得華貴精美,紅潤的臉色如同睡著般自然,男子嘴角帶著笑容,仿佛是回想起曾經(jīng)的美好,但是他的手中卻握著利劍,與其笑容很不般配,讓他的笑容變得有些哀苦,似在仇恨著什么,又似在感慨著什么,尤其是男子的頭發(fā)居然是白色如雪,更加映襯著他充滿無限神秘。
男子枕著一塊古怪的石頭,這塊石頭粗糙丑陋,漆黑泛黃,完全沒有任何美感,比路邊的石塊都不如,但是這樣的石頭便古怪的出現(xiàn)在這里。
石頭下方,有著不斷的血水冒出,剛開始的滔天腥氣便是由此而來,而不斷涌出的血水詭異的沒有向上蔓延,只看到血水向外流淌,卻看不到血水有所增多。
魏來的眼睛收縮,他瞇起眼睛打量這古怪的場景,順著血水的流動方向看去,從石頭底下涌出的血水流向男子腳下,而到了腳下的血水居然消失了,魏來走向血水消失地方,當(dāng)他看去時,發(fā)現(xiàn)那里居然存在圓形的洞口。
“海眼。”魏來現(xiàn)在恍然大悟,當(dāng)他最開始靠近棺槨時,出現(xiàn)的氣息便和樓蘭王妃那里相同,他原本懷疑過棺材里面存在海眼的,但是卻沒有特別在意,可是現(xiàn)在海眼真的存在,讓魏來有些迷茫起來。
樓蘭王妃的棺材是葬在海眼上,而后樓蘭王妃沉入海眼當(dāng)中,現(xiàn)在樓蘭王的棺材更加奇特,不僅是葬在海眼上,而且還有神秘的血水流出,在樓蘭王的周身緩慢的循環(huán)著。
“樓蘭王。”魏來輕聲自語,雙魚圓盤散發(fā)出的光芒籠罩棺材,向著樓蘭王散去。
魏來皺著眉觀察著,他想警惕著樓蘭王的尸體,生怕樓蘭王會突然異變,要知道樓蘭王妃在沉入海眼的瞬間,便是差點抱住魏來,要不是魏來機(jī)敏的話,恐怕真的會沉入到海眼中。
光頭男子看到魏來打開棺材,然后便站在棺材前不動,便催促著霍猛向前走,他拿著槍跟在霍猛身后,楊澤恩同樣好奇,一邊拿著槍對準(zhǔn)光頭男子,一邊向著棺材靠近。
楊澤恩看到棺材中的詭異,他神情很是凝重,似乎在思索著里面的詭異,倒是光頭男子看到棺材里面的情景后,大驚失色的叫喊起來:“沙海血葬,猛鬼怨魂,萬念俱灰,死后墜魔。”
光頭男子勒住霍猛的脖子,隨后驚慌的倒退,他的樣子十分的驚恐,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很連貫,顯然是他記憶中很忌憚的東西,所有才如此記憶深刻。
魏來和楊澤恩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看到霍猛沒有事情之后,魏來慌忙問道:“你說什么血葬,你表情怎么那么難看?”
光頭男子的表情很難看,簡直如同死灰般毫無生機(jī),聽到魏來的詢問后,光頭男子強(qiáng)行的振作起來,心有余悸的盯著棺材,嘲笑的說道:“小子,聽說過白起嗎?”
“坑殺趙軍四十萬的白起?”魏來吃驚對方為什么會如此問,根本和現(xiàn)在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光頭男子繼續(xù)說道:“如果我說白起是尸魔,你信嗎?”
“啥,尸魔?”魏來隱約明白些什么,光頭男子自從看到樓蘭王的尸體后便神色失常,難道白起和樓蘭王有關(guān)系?
光頭男子沒有說話,他居然將霍猛放開,而后將手槍扔向一旁,頹然的坐在地上,魏來哪會想到對方會放開霍猛,楊澤恩同樣是有些迷惑,對方就這樣放棄抵抗了?
光頭男子沒有理會他們的反應(yīng),苦澀的說道:“你們都留些力氣吧,反正是都要死的。”
“你什么意思?”被放開的霍猛詫異的問道,他感覺光頭男子很奇怪。
“沙海血葬知道么,我曾經(jīng)盜過戰(zhàn)國墓,得知些白起的秘辛,說其非活人身,而是由死復(fù)生,遂成尸魔,他曾經(jīng)的墓葬便是沙海血葬,和這里的完全相同。”
“你是說樓蘭王也有可能成為尸魔?”魏來驚呼道。
光頭男子似乎覺得必死無疑,反而輕松的說道:“不是可能,是一定會成為尸魔。”
魏來看到光頭男子的表情不像是再說假話,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肯定會慘死在這里,但是他想不通的是,樓蘭王為什么會將自己變成尸魔,難道是樓蘭王妃死去,讓其心灰意冷之下,想要殘害更多人?
魏來現(xiàn)在的腦袋很亂,他畢竟不是樓蘭王,不可能知道他人的想法,現(xiàn)在他只想離開這里,不由得問道:“他不是沒有復(fù)活嗎,難道就沒有阻止的方法。”
“打開棺材后,他會吸入生人氣息,我們是跑不了的,方法倒是有一個,凡是沙海血葬,皆是需要另外的副棺來鎮(zhèn)壓海眼,只要將副棺破壞,這血葬也就失去效果了。”
當(dāng)光頭男子的話說完,魏來霍猛同時愣住,隨后兩人對視一眼,接著同時大笑起來,魏來差點被光頭男子嚇壞,魏來可以肯定,光頭男子所說的副棺便是樓蘭王妃的棺材,樓蘭王妃的棺材已經(jīng)沉入到海眼中,也就是說他們早就破壞掉血葬。
魏來原本認(rèn)為對方會進(jìn)入樓蘭王妃的墓室,要知道他們在溶洞里可是看著光頭團(tuán)伙向那個方向去的,誰知道他們居然沒有遇到,這倒是讓魏來有些意外。
霍猛拿起地上的槍,走向光頭男子,開心的笑著,拿槍指著對方的腦袋,隨后說道:“實話告訴你,那個副棺我們早就破壞了。”
“不可能,我……”光頭男子還要說話,卻被霍猛用槍頂住,讓他的話憋在口中。
看到霍猛控制住對方,魏來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好奇心驅(qū)使他向著棺材看去,尤其是海眼十分奇特,里面的水根本不會溢出,而且血水灌入其中仿佛是消失般,根本不會顏色的轉(zhuǎn)變。
就當(dāng)魏來看的入神的時候,海眼下面突然冒出一張臉,那是張慘白的臉,嘴角翹起,笑的十分詭異,讓魏來的的身體瞬間發(fā)冷起來,隨后癱倒的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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