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反正里面的籠子也不夠了,我就給你開個后門,你就先待著吧,我丑話可說在前頭,如果錢不到位,那我就不客氣了。”威子說著就拿出鑰匙打開了關(guān)押師姐的籠子,我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威子把籠子鎖好之后就快步離開了,很顯然,他并不是這里的頭,這一點從他剛進來的時候和別人說話的語氣就可以看出,而且之前和師父一起來的時候他還有個阿贊師父在這里,也不知道這幫人抓這么多樣貌上等的人來干啥。
進了籠子之后,我趕緊把師姐拉籠子最里面,并且把銅錢掏了出來,準(zhǔn)備一起念咒,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我不得不利用這些怨魂了。虞冰青也還需要兩天左右才能恢復(fù),在這兩天里,我只能用錢沒到賬來拖延時間。只要這兩天時間一過,我就有把握把這些人都救出去。
我小聲的和師姐說了我的想法,兩人一拍即合。隨后就開始念咒開銅錢。念到一半,剛才說話那個男的開始說道:“兄弟,真羨慕你有個有錢的老爹,還有生還的機會。”
隔著好幾個籠子,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他這么一說,立即又有個女聲附和說道:“大哥,你能不能借我點錢,我出去之后砸鍋賣鐵也會還給你。”
“還有我,還有我,大哥能不能借我點?我深圳有房子,我可以賣了房子還債。”說話的是那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女人。
我沒有理他們,只是和師姐繼續(xù)念咒開銅錢,這種咒語每天只能開一次,而且要連續(xù)開三天,要不然也破不開銅錢的法門禁錮,破不開這禁錮就發(fā)揮不出這些怨魂的全部實力,這些怨魂之前被莊楓加強過,戰(zhàn)斗力自然不是一般的怨魂能比的。
剛念完咒,升降機又一次停在石室的出口處,又是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是泰國人,他來到那兩個歐美女子的鐵籠前看了看,然后用英語和其中的一個鐵籠里面的人交流了一下,那里面那個人已經(jīng)神智不清了,他很開心的笑了笑,拿出鑰匙打開了鐵籠就走了進去。
也不知道他進去是在干嘛,過了將近十分鐘才出來,出來的時候依舊是滿面笑容,期間也沒有聽到過什么動靜。
“這人在干嘛?”我疑惑的問道,師姐也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前腳剛來你后腳就到了,對這里面的情況一無所知。”
那個男的又接話說道:“唉,你們一無所知,我可清清楚楚,今天晚上你們就知道了。”
“這位兄弟,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我感興趣的問道。
那個男的哀嘆一聲開始發(fā)著牢騷,“算了,我說不出口,你晚上就知道了,這他媽的就是個人間地獄,我算是絕望了,本來以為能弄到錢,誰知道他媽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在我開口借錢救命的時候一個個都不搭理我了,我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呵呵,你以為你真的給了錢他們那幫人就會放你出去?你出去了他們有暴露的危險,他們是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我接話說道,其實稍微有點理智的人就應(yīng)該清楚,只是他們不愿意去接受。
我這話一說出口,大家都沉默了,那兩個意識還清醒的女聲都開始低聲抽泣起來...
“哭什么哭,娘們家家的就知道哭,哭能解決問題嗎?”那個男的突然說道,“媽個比的,等下我就跟那個王八蛋拼了,錢我是湊不齊了,就算是要死我也不想那樣個死法。”
“嗯?什么死法?”我疑惑的問道。
那男子剛要說話,升降機又降了下來,這次下來的是威子,他滿臉的不爽直接朝著我走了過來,走到籠子外面之后,他一腳就踢在鐵欄桿上,嘴里說道:“操你媽的,你爹的錢沒有到賬,我只能劃走八十萬!”
“呃...可能是國際匯款需要時間,那就再等等吧,我爸是個暴發(fā)戶,他文化低,可能正在研究怎么轉(zhuǎn)呢,你放心,他很疼我的,不會在乎這點錢。”我平靜的說道,一副反正我跑不掉你他媽急啥的語氣。
“哼,行,我再給你兩天,不,一天時間,你這個女朋友來歷不一般,我沒什么時間和你耗,明天晚上六點之前,如果錢還沒到賬,那我就要讓你看看你女朋友是怎么慘死在你面前的。”阿威惡狠狠的說道。
“嗯,還有事兒沒?沒有就滾!”我直接說道,這王八蛋說話太難聽,我一句都不想接著聽下去。
威子聽完我說話,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手指了指我,轉(zhuǎn)頭就走到了另外一個籠子面前,那個籠子是我第一個找的籠子,里面有一個神情很渙散的女子,這個女子看起來也像中國人。
威子在籠子外面問道:“喂,你她媽的還能不能說話?”
籠子里的女人沒反應(yīng),威子又問了幾次,籠子里面的女人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威子嘿嘿一笑,掏出鑰匙打開門就走了進去。
和之前那個泰國人一樣,他也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就出來了,出來之后臉上的笑容更甚,就像一條狗看到了一坨如花似玉的屎一樣開心。
威子走后不久,又有一個日本人坐著升降機下來,他也和威子一樣,查看了其中三個鐵籠,并且用日語和鐵籠里面的人分別打了招呼,不過都得到了回應(yīng),這個日本人很快的沮喪著離開了。
“這什么意思?”師姐小聲的問道。
我小聲的回答到:“據(jù)目前所看到的情況來說,里面這些被關(guān)的人都是被自己國家的人騙過來的,至于目的是什么,我還不知道。”
師姐點了點頭說道:“那個人知道,可是他不愿意講,要不然我們再問問他?”
我搖頭說道:“不用問了,他肯定會說今天晚上就知道了,這貨都說兩遍了。”
“對了師弟,咱們的行李呢?你怎么不帶著?”
“帶著他們也是被他們拿走,我已經(jīng)寄給楊警官了,不過我?guī)е萁憬恪!蔽液俸俚恼f道。
師姐大量了一下我說道:“也沒看到養(yǎng)魂傘啊。”
我嘿嘿一笑,擼起衣服漏出里面的一個黑色背心,再把背心擼起來,一張牛逼紙畫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
“咦~~~你真變態(tài)。”師姐說完之后再沒說話。
“師姐,虞姐姐還沒回復(fù),估計還要兩天,所以我們盡量拖時間,等到虞姐姐恢復(fù)了,我們就教訓(xùn)教訓(xùn)這幫王八蛋。”我在師姐耳邊說道,這件事情不適合讓第三個人知道,因為很難保證有人聽到之后去告密討好威子他們。
師姐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下午送飯過來的時候是六點多,送飯的人依舊是我見過的那些人,這就好像公司的部門一樣,一個人管一個部門,彼此之間互不干涉,甚至連話都不會說上一句。
飯菜很簡單,就一碗米飯,一個泰國的冬陰功湯,不過湯里面加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看上去就像一條一條的蛆蟲,很是惡心。
我和師姐都沒吃那碗湯,為了保持體力,我們把那碗白飯都吃了,白飯的味道也怪怪的,但是就是說不出哪里怪。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一個泰國人坐著升降梯走了過來,這個泰國人就是一開始用英語的那個。他進來石室之后,直接朝著他下午進去過的那個鐵籠走了過去。
他的臉上很是興奮,打開鐵籠的門之后,他直接把里面那個歐美女子給抓了出來。那個女子已經(jīng)毫無意識了,就任由他抓著頭發(fā),一步一步的跟這那個泰國人從了鐵籠里面走了出來。
那個泰國人一邊笑著一邊說著一些聽不懂的泰語,聽語速不像是在說話,反而有些類似于念經(jīng)。
這個泰國人直接把那個歐美女子拖到石壁中間的那張撲了紅布的臺子旁邊,然后強行把那個歐美女子給抱到了臺子上面。
(為";daisy_daisy";的皇冠加更,多謝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