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生抱過孟麗來“依依呀呀”的哭個不停,老頭子那邊喊道:“嚎啥子嚎?她是靈媒,就是流點(diǎn)血能死嗎?給她止住血先。”
小活佛聽聞並沒有停下唸咒,伸手從身上掏出一包東西看也不看直接丟了過來,雨生接了過來,仔細(xì)打量著這包東西,發(fā)現(xiàn)包裡都是些白‘色’的粉末,他又把這粉末捏在手上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麼其他味道,遲疑著歪著腦袋看著我,不知道小活佛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有些‘摸’不透這小活佛的心思了,問道:“活佛老弟呀,沒帶錫紙和打火機(jī)呀,你這****恐怕孟麗是無福消受了。”
老頭子正和那阿普老司‘激’戰(zhàn)正歡,一聽我說這話差點(diǎn)沒氣的趴下。“我靠,吸你妹的粉啊?雨生,那是包香灰,這香灰不是普通的香灰,對解屍毒功效顯著,快給孟麗敷上。”
段雨生這才恍然大悟:“哎呀,一著急,看我這記‘性’,香灰消屍毒,赤血快掩護(hù)我,我救你主人。”
只聽孟麗大喊一聲“啊!”的慘叫,從他口中噴出一股惡臭的氣息來,她蒼白著臉捂著脖子搖晃著站了起來。“雨生,這是什麼啊?你給我塗的是什麼?好疼啊!哎?不流血了?這什麼‘藥’,這麼好用?”
“是活佛帶來的,布達(dá)拉宮的香灰,你說好用不好用?”
“哦。”突然她想起來什麼,又問:“雨生,我父親呢?”
段雨生指著不遠(yuǎn)處依然倒在那裡爬不起來的一具行屍道:“剛纔你倒下失去知覺以後赤血就像發(fā)瘋一樣撲了上去,幸好無雙喝住它了,要不寨老只怕早就……”
“那現(xiàn)在怎麼也沒起來?”
“看樣子‘胸’口的肋骨好像是折了吧,赤血那速度太快了,我看剛纔那下衝擊力可不小!”雨生回道。
別看孟麗此時身體虛弱,但對待赤血兇得不得了,歪著腦袋冷冷的瞪著赤血:“赤血?是你做的好事?待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赤血乖乖的跑到我背後委屈的把頭埋在身下也不出聲。雖然剛纔赤血狐爲(wèi)我打開一條屍路讓我逃了出來,可這一眨眼的功夫成羣成羣的行屍再度把我們圍了起來,剛纔還好,有孟麗幫忙,現(xiàn)在孟麗已經(jīng)失去戰(zhàn)鬥力,而赤血被她罵的也不動了,畜生到底是畜生,不理解主人到底爲(wèi)什麼責(zé)備自己,呆呆的擡頭看著我,又看看孟麗不知如何是好。很快我們3人一弧被‘逼’到了一個角落裡。
“我靠,老頭子,有沒有機(jī)關(guān)槍之類的武器呀?這……我再舞會你的七彩浮沉就要虛脫了!”我埋怨著。
老頭子氣喘吁吁的道:“沒法子,你需要找到控制他們‘精’神的源頭,他們無魂無魄,比殭屍還難纏。”
“天地?zé)o極……天眼開!”我嘗試著再打開天眼尋找著控制這羣行屍意志的東西來源。
果然如老頭子所說,隱約每具行屍頭頂都漂著一股灰‘色’的氣旋,那氣旋的根源都是阿普老司手中的那根骨仗上邊骷髏頭的口中。我看大這情景突然想起小時候在戲院看的木偶表演,一個個木偶傀儡在傀儡師一根根細(xì)線的‘操’縱下做著連活人都很難完成的動作,傀儡這個詞彙往往讓人感覺到隱隱的不舒服,如今這種不舒服變成了現(xiàn)實(shí),這一具具行屍,不也正是阿普老司手中絲線擺‘弄’、控制的傀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