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踏上小路的男羅剎小心翼翼的走了纔沒有多遠,已經(jīng)散去的濃霧又一次出現(xiàn)了,男羅剎就知道守陣人有行動了,他爲了拓寬自己的視野,大喝一聲,體內(nèi)的煞氣涌出來,直接就把自身十步以內(nèi)的霧氣驅散了,這視野一拓寬之後,男羅剎就發(fā)現(xiàn)在這濃霧之中隱隱約約的有人影晃動,而且這些人影都是手持著各種兵器,這讓男羅剎就是一驚,因爲他感覺不到附近有活人的生氣?。∵@些人影難道是陰魂?可是也不像???引路符沒有顯示有陰魂啊!
就在男羅剎疑惑的時候,從濃霧中傳來了一陣陣的雷聲,幾乎所有的陰魂鬼物,都是怕天雷的,尤其是這男羅剎,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在聽到雷聲後下意識的回身就跑!
在小路的路口守著的聖教一干人等,見男羅剎急急忙忙的返回,王德凱的師父趕忙攔住了男羅剎,說道:“別怕,這不是天雷,只是雷符!”聽到王德凱的師父這麼說,男羅剎才停下了腳步。男羅剎也是不想再被天雷劈到才急忙退走的,如果只是雷符的話,那範圍是有限的,這裡沒有云霧的覆蓋,也就安全了。
本來應該是男羅剎打頭陣的,現(xiàn)在守陣人放出了雷符,男羅剎已經(jīng)不適合打頭陣了,於是冷血破法一晃手裡的短刀,說道:“我不怕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開路,咱們快點破了這個大陣,我還想趕快吃點東西呢!”
老實說,王德凱的師父也十分不喜歡冷血破法,這傢伙太囂張,可是王德凱的師父老奸巨猾,纔不會讓冷血破法感覺到其實是討厭自己呢,王德凱的師父和顏悅色的對冷血破法說道:“小夥子,這小路看上去稀鬆平常,可是卻暗伏著不少的機關,千萬要小心,我們會跟在你的後面策應你的?!?
王德凱知道打頭陣有多危險,也不再用言語刺激冷血破法了,畢竟大家還都是在一條船上,他要替自己送死,那最好了。
冷血破法現(xiàn)在也豁出去了,擡腿就要踏上小路,王德凱的師父又喊道:“停!小夥子,你千萬要仔細的看路??!有腳印的地方你再走,防止有陷阱?!?
冷血破法對王德凱的師父還是很客氣的,畢竟一會還要和人家要吃的呢,於是冷血破法低著頭開始查看路上的腳印,李石頭上的腳印倒是看不清楚,不過冷血破法看到了地上的血跡,那是從李石頭後腰上的傷口流下來的,守陣人忙中出錯,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結果讓冷血破法給看到了,順著李石頭留下的血跡,冷血破法慢慢的在這條路上摸索著前進,居然避開了不少的機關。
就在冷血破法小心翼翼的前進的時候,濃霧中的黑影又出現(xiàn)了,這次的黑影是出現(xiàn)在小路的當中,和其他的黑影不一樣,這次攔在路當中的黑影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帶著古代的那種頭盔身穿重鎧,一隻手拉著馬的繮繩,另一隻手倒提著一柄大刀,這大刀長度估計在兩米開外,而且那刀頭的部分又寬又厚,就和小半扇門板相仿,看上去是那麼的威風凜凜,一看就是古代的將軍。 冷血破法在看清楚這個古代將軍的輪廓之後,就停下了腳步,這要是再往前走的話,這將軍要是動手的話,冷血破法手裡的短刀根本擋不住那將軍手中的大刀。
對面的那個將軍模樣的黑影就靜靜的站在那裡,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冷血破法不敢輕舉妄動,他後退了兩步,向王德凱的師父問道:“前面的這個黑影是不是活人??? 王德凱的師父就是一皺眉,心裡說道:這小子,怎麼一點也不懂禮貌???我對他客客氣氣的,可是這小子連個稱呼也沒有,真不懂事!不過這個老狐貍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仔細的看了看這對面的黑影,說道:“是不是活人,咱們試一試就知道了,德凱,你不是有槍嗎?給對面一槍再說!” 王德凱聽師父怎麼說,只得掏出了自己的那把手槍,然後開始瞄準對面的黑影,問道:“師父,射人還是射馬???”
古詩上說的好,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不過,那是在對方發(fā)動突擊衝鋒的時候才需要優(yōu)先射馬,畢竟馬的目標大,而且馬又不會拿兵器撥打弓箭,就算有馬甲防護也的很容易被射穿的,射馬,可以有效的阻止騎兵突擊??墒乾F(xiàn)在對方是靜止不動的,王德凱的師父略一思考就對著王德凱說道:“瞄準腦袋打!”王德凱犯愁了,現(xiàn)在距離那個將軍模樣的黑影只有二十幾步遠的距離,說起來不遠,可是這個距離對於王德凱來說卻是沒有把握能打中對方的腦袋。
但凡當過兵的人就都知道,初次打靶的時候,能槍槍不脫靶就是不錯的了,那些真正的神槍手,必須是自己有射擊方面的天賦,而且也是經(jīng)過長期的訓練,這兩條都做到了纔可以。而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就連正規(guī)部隊都因爲彈藥緊缺而導致士兵訓練不足。電影《董存瑞》裡就描寫的很真實,一場戰(zhàn)鬥只有五發(fā)子彈,子彈帶裡裝著的是玉米桿,是裝樣子的。咱們看過很多的抗日神劇,隨便一個放羊娃,或者一個農(nóng)村婦女什麼的,只要拿上槍,那就是一槍一個的神槍手了,那純屬扯淡!你沒有經(jīng)過訓練和足夠的實彈射擊就能成爲神槍手?
王德凱雖然從那些不法分子手中弄到了手槍和子彈,可是他也試著射擊過幾次,知道自己的準頭實在是不怎麼樣,所以只得爲難的和自己的師父說道:“師父啊,徒弟我的槍法不行,打胸口行不行啊?。俊? 王德凱的師父聽了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打腦袋是因爲臉上沒有鎧甲保護,胸口都有鎧甲的,你能打的穿嗎?” 王德凱聽到師父這麼說,覺得有道理,於是他左手握拳,架住了持槍的右手,開始認真的瞄準,反正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這樣能夠保持穩(wěn)定提高命中率。
王德凱在自己師父那催促的眼光注視之下屏住呼吸,然後扣下了扳機,清脆的槍聲響起之後,對面?zhèn)鱽砹艘宦暯饘俦淮蛑嗅岬捻懧?,對面的黑影仍舊的紋絲不動。
在發(fā)現(xiàn)黑影捱了一槍之後,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王德凱的膽子也就大了,穩(wěn)一下心態(tài)之後,又是一槍,這一次的響聲不一樣了,比較沉悶,肯定不是金屬,那黑影仍舊是一動不動,衆(zhòng)人都放下心來,如果是人的話,這兩槍過去,應該不是受傷,也會被嚇跑了,這要是不是活人的話,那就很可能是一個機關,王德凱的師父見王德凱拿著槍在回頭用徵求的眼光看著自己,就知道又是自己拿主意的時候了,就在這節(jié)骨眼上,王德凱的電話響了,王德凱把手槍交到左手,用右手掏出了手機,在接通之後才知道,原來是負責攔截任務的幾個聖教成員,在高騰的帶領下利用山石把公路封堵之後,詢問王德凱這邊需要不需要支援。王德凱當然需要支援了,於是那幾個聖教成員就在電話裡答應王德凱,以最快的速度前來幫忙。
王德凱收起電話之後,再次徵求自己師父的意見,王德凱的師父卻猶豫了,一開始他急著要破這大陣,是因爲擔心那些負責阻截月級人物的聖教成員們支撐不了多久,可是現(xiàn)在聽說這些傢伙們居然是破壞道路,而且很快就能趕來支援,這老奸巨滑的傢伙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雖然現(xiàn)在手邊的這幾個人都不是白給的,可是萬一在大陣的機關下?lián)p失了就不好了,畢竟還不知道守陣人的底細,萬一需要硬拼的時候怎麼辦?不如現(xiàn)在暫時等一等,讓這些支援自己的聖教成員們來打頭陣,這樣的話就更穩(wěn)妥一些,想到這裡,王德凱的師父用眼睛盯了一下王德凱的手機,然後轉而笑著對冷血破法說道:“小兄弟,你不是餓了嗎?咱們不如現(xiàn)在就回我的車上去吃點東西怎麼樣???我也是老了,扛不住餓,這一番的行動,夠我受的。”
冷血破法就有點轉不過彎來,不過他現(xiàn)在餓的厲害,顧不得思考其他,連聲的答應著。王德凱在看到自己師父的眼神之後,這小子反應快的很,立馬就明白了師父的用意,趕緊幫腔道:“本來以爲一鼓作氣就可以破了這個大陣,看來是我們心急了,正好我也渴了,咱們先回去休整一下再來?!?
這三個傢伙很快的就按照原路返回到了大陣的外圍,在和男羅剎匯合之後,一起繞過了一連串的土堆之後,回到了王德凱的汽車跟前。
他們的這一撤走,在小塔二層控制機關的守陣人就通過小旗子感應到了,不由得有點搞不懂敵人的意圖,守陣人在困惑中下了小塔,來到了李石頭的跟前,吩咐小玄給李石頭和自己包紮的同時,說出了現(xiàn)在敵人的奇怪動向,李石頭現(xiàn)在苦於無法和肖主任或者孫靈靈取得聯(lián)繫,而這守陣人也沒有現(xiàn)代的通訊工具,在不瞭解外界的情況下,李石頭只能是勸守陣人不可麻痹大意,在自己人沒有來以前必須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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