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到是誰殺的了么?”我聽著他的話感覺有些怪異,怎么偏偏這么巧,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沒有,不過聽旁人說,整個鎮(zhèn)上很多地方都發(fā)生了類似的事情,而且都是昨晚發(fā)生的。”
“這么說來的話,也就是趙家與邢家爭斗之后的事。”老虎摸了摸下巴“嗯......先不管這個,這種事自有警察去操心,我們還是想想今晚的爭斗吧!”
“好,快吃吧,吃飽了辦事!”我拿起筷子點了點碗,韓決、韓笙點了點頭,也不在想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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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之后,我們回到了楓葉,大概商量了一下今晚會遇到的突發(fā)情況,但還是沒有太過確定的注意,畢竟有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趙守全還聯(lián)系不上,也不知道他們隱藏的確切地點。
時間流逝,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九、十點鐘的時候,街道上基本就沒有什么人了,都回到家中睡覺了。忽然感覺有些不適應(yīng),如果在M市,這個時間,怕是夜生活剛剛開始吧。
我拿著電話一個又一個的給趙守全撥著,可全部都是關(guān)機,忽然聽見“嘭”的一聲,轉(zhuǎn)頭望去,老虎闖進了我的包間。
“西北口、樹林”老虎快速的說了一個地點,我緊忙拿起衣服就跟著他匆匆的離開了楓葉酒吧。
鎮(zhèn)西北有一條突起的土路,通往另一個縣,兩側(cè)低洼下盡是樹林,還有一些鎮(zhèn)上的人開墾出來的莊稼地,那可是一個人都沒有,他們真會選地方。
坐車用了半個多小時,我們便到了地方,荒野上一片寂靜,烏云籠住了月亮,看不清人,只能憑著車燈看著前方的路。
“停車!”老虎在副駕駛喊了一聲,韓決立刻將車剎住了。
我們四人緩緩的走下了車,遠遠的看到前方兩側(cè)低洼都站著許多人影,但是又不敢貿(mào)然前進,因為不知道趙守全到底在哪一側(cè)。
“我們的人什么時候能到?”我低聲問道。
“已經(jīng)到了,就在暗處,咱們過去吧,這么大的車燈,他們就算是瞎子也發(fā)現(xiàn)我們了。”老虎喃喃道。
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四個人緩緩的走向前方的戰(zhàn)場,越走越近,發(fā)現(xiàn)左右兩側(cè)的人都沒有拿槍,而是提著各式各樣的刀,什么開山、家法、軍斧、軍刺,應(yīng)有盡有。兩幫人互相對視著,我在仔細一看,不禁心里“咯噔”一下,真是好大的陣容。
左側(cè)趙守全一身軍裝,身后凌家老大、凌三、凌五、凌七都穿著迷彩服,樹林里閃動著人影,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不過看打頭這陣勢,是把家底都般了出來啊。
右面一個年輕人站在前面,似乎就幾分熟悉,在加上他站立的位置,我想應(yīng)該就是邢旭了,后面蜈蚣、蝎子還有......蜘蛛!那個一直對我嬌滴滴的女孩,只不過現(xiàn)在她的面色嚴肅,透著陰狠。我知道我回來一定會再次見到她的,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看到我的時候,先是一呆,隨即面色透著一股說不清的感覺,似委屈,似依戀、又似悲痛。
“你怎么來了?”趙守全雙手插在褲兜里,面容平靜的輕聲問道,雖然聲音小,但在這寂靜的黑夜中卻很是清晰。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帶著老虎他們走到了他的身邊,望向?qū)γ妗V┲朐谀莻?cè)望著我,眼中閃著晶瑩,抿著嘴唇,我能感覺到她在顫抖。
月亮從烏云中漸漸露出了頭,當月光灑在我們身上的時候,只聽對面陡然一聲大喝:“拿命來!”黑壓壓的人影奔襲上了土路。
“*媽的!”凌三當先拎起了刀,帶著人也沖了上去,邢家的人盡是黑衣,趙家盡是迷彩服,倒是很好辨認,冷兵器相互碰撞、交鋒的“叮當”聲瞬間充斥了耳朵。
不時傳來人的慘叫聲,一個個身影倒了下去,后面的人有向下拉著傷者的,也有踩著尸體繼續(xù)向前沖的,血瞬間就染紅了土地。
我忽然發(fā)現(xiàn)那側(cè)蜈蚣原來也沒有上前,第一批沖上去的人是蜈蚣身邊的手下帶領(lǐng)著的。趙守全轉(zhuǎn)頭看了看我,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遞到我的手中。
“你來我很開心,但是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拿好我的衣服,一會兒......我還要穿的!”趙守全說到這忽然嘴角抽動了一下,不在言語,從凌七的手里接過一把一米左右的軍刃。
“殺!”
趙守全猛地舉起了軍刃,隨即奔上土路,乍跳起老高,揮刀就砍倒一個人影,隨即凌家兄弟及身后的人同時跟著大喝道“殺!!!!!!”也沖了上去。
我整個人都被這樣的場面驚呆了,只見那邊蜈蚣也脫下了外套,拎起一把刀,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邊向前跑邊吼道。
“小崽子!老子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兩群人這才是真正的碰撞到了一起,已經(jīng)分不清誰是誰,在他們的眼中,只要不是穿著自己伙衣服的人,都是敵人。看著他們不管不顧的揮刀亂砍著,我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你真的準備站在這一直看著么?”老虎的聲音突然傳來,我轉(zhuǎn)過頭,只見他們?nèi)艘呀?jīng)將衣服脫掉了,光著膀子,漏著身上縱橫的肌肉。老虎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轉(zhuǎn)頭望著雙方拼殺的場面,心一狠,接過匕首。
“萬年地魂殿!”老虎突然喝道。
“生死千夜堂!”韓決、韓笙齊吼,隨即三個光著膀子的人影就沖上了土路。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操*!干!”
我將衣服脫下,猛喝一聲,沖了上去,越過躺在地上的人,只見一個黑衣人正在和穿著迷彩服的趙家一個人廝殺,我快速的沖到了他倆的側(cè)面,一刀就抹上了黑衣的脖子。
趙家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刀剁在了邢家人的肩膀處,也不知使了多大的力,竟然拔不出來,邢家人捂著脖子,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緩緩倒了下去。趙家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看向我。
“謝......”他一個謝字還有說完,忽然半邊臉就被斧頭砍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