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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臉色蒼白,滿頭虛汗的南極浩,薛英傑忽然大笑起來:“你剛纔說什麼?你說我不敢殺你?我現(xiàn)在殺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薛英傑最後一句話,充滿了嘲諷。
“那你殺啊!!你敢殺嗎?”南極浩再上前一步,緊逼薛英傑。
“唰!!!”
薛英傑手中長劍忽然橫架在南極浩的脖子上,長劍上一股嗜血的寒芒流動,薛英傑陰沉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辣的殺機。一絲鮮血沿著劍身滴落在地上,看得南極清舞以及仇世遺等人驚駭不已。
“住手!”仇世遺提劍遙指薛英傑,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說道:“你要是敢殺他,我敢保證,你同樣會死。而且是馬上就會死,誰也救不了你。”
“他媽的你唬我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還大言不慚的說……想要殺我?”薛英傑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忽然想起,仇世遺正是現(xiàn)在這副樣子,一劍殺死天劍十三鷹中的四鷹,還有三鷹身受重傷。
“哈哈……大半夜的你們這裡好熱鬧啊!!”院落外,一個爽朗的聲音忽然傳了進來。緊接著,震東城的城主陸博以及他的師爺米炊走了進來。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軍中校尉!
陸博瞇著雙眼,眼睛挨個的掃過衆(zhòng)人,最後停留在薛英傑的身上。只聽陸博聲音嚴厲的說道:“天劍門少門主,好大的架子啊。見了本城主竟然還敢挾持人質(zhì),你們天劍門到底還有沒有把帝國律法放在眼裡?”
“這是我們武者之間的恩怨,這個就不必勞煩城主大人操心了。”薛英傑不慌不忙的說道。
城主陸博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帝國律法明文規(guī)定,凡是武者之間的恩怨不可在城內(nèi)解決。否則,一律按擾亂治安罪論處。廖都統(tǒng),還不將這個窮兇極惡的歹徒抓起來。”
看見廖得凱沒有任何動作,城主嘴角的笑意就更盛了。只聽他說道:“震東城都統(tǒng)廖得凱,違抗上司命令。並且參與持械鬥歐,擾亂城內(nèi)治安。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現(xiàn)在,我以震東城城主的名義,解除你都統(tǒng)之職。”
“你以爲(wèi)這樣就行了?”廖得凱冷笑道:“我手下的人是不會聽你的命令的。”
“是嗎?”陸博打了一個手勢,在他身後的幾名校尉迅速走上前。陸博指著這幾名校尉說道:“在你們打鬥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接管了你的軍權(quán)。現(xiàn)在,你們所有人都要跟我回城主府接受詢問。觸犯律法者,當(dāng)按罪論處!”
“你……”廖得凱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的行動自己竟然會是損失最大的一個人。知法犯法,持械鬥歐,違抗命令,擾亂治安。這些罪加起來即使是天劍門也保不了自己啊!
帝國皇室和各大勢力之間其實是一種也微妙的關(guān)係!帝國皇室需要各大勢力的子弟爲(wèi)帝國效命,而各大勢力也需要藉助皇室這顆大樹更好的發(fā)展。所以,兩者相互間就形成了一種潛在的默契。各大勢力的子弟進入帝隊或者是官場爲(wèi)帝國效力,同時也可以更好的幫助自己的勢力發(fā)展。但是,一旦這些子弟進入官場之後,就不再是武者的身份,一言一行都要按照帝國的律法作爲(wèi)典範。
當(dāng)然,如果說進入帝隊或是官場的子弟在一定程度上觸犯帝國法律,以其家族或者是門派的勢力想要把事情化小、化無,也還是很簡單的。但是,一旦這些事牽扯上帝國官場或是軍隊裡的其他派系,這時候這些子弟身後的勢力就無能爲(wèi)力了。
“怎麼?還要我再說一遍嗎?”陸博瞇著雙眼直直的看著薛英傑說道:“把人放了,我可以當(dāng)作這事沒有發(fā)生。否則,誰也保不了你。”
“少門主……”金衣尊者發(fā)現(xiàn)薛英傑還在疑慮,急忙說道:“少門主,留得青山在。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
薛英傑怎麼也想不通,明明已經(jīng)成爲(wèi)定局的事,爲(wèi)何卻偏偏出現(xiàn)這樣的變化?要是今天自己就這麼走了,先別說自己的面子丟盡了,天劍門的臉面也會沒有了。可是,一旦自己殺人,即使自己是天劍門的少門主,恐怕也會活不成。
思想前後,薛英傑握劍的手終於無力的垂了下來。手中的劍也哐噹一聲掉在了地上。看著南極浩臉上一絲嘲諷的冷笑,薛英傑怒火再次的升騰起來。好在銀衣尊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薛英傑。否則,這事還指不定怎麼收場呢?
這一仗,天劍門可以說敗得非常慘!不但沒有殺死一個人,連天劍十三鷹也是四死三重傷。更鬱悶的是,廖得凱的都統(tǒng)之職也被解除了,反倒便宜了震東城的城主。
正當(dāng)天劍門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俏臉寒霜的走了進來。在這個少女的身後,則是無極酒店的掌櫃以及幾個身材彪悍的壯漢。
“怎麼?打完了就想走,你們天劍門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吧?”無極蝶舞看著天劍門一行人冷冷的說道。
“你這丫頭又是誰?趕快給我讓開,否則讓你好看!”薛英傑臉色陰沉的喝道。這也難怪,從一開始天劍門就處於下風(fēng),薛英傑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了。現(xiàn)在竟然被一個小姑娘也來教訓(xùn),你讓他如何不能生氣?
無極蝶舞冷笑一聲:“要我好看?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好看?要是你不能讓我好看,我就要讓你天劍門好看!”
聽著這一段像是繞口令的話,薛英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揚起巴掌就打了下去。無極蝶舞面色不驚,反倒是把頭昂了昂。可是她身後的掌櫃可嚇壞了,把無極蝶舞往懷裡一拉,人迅速的站在了無極蝶舞的面前。
“啪!!!”
薛英傑的手掌,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酒店掌櫃的臉上。只是眨眼的功夫,掌櫃的臉就出現(xiàn)了五個清晰的手指。接著,就只看見掌櫃的左臉迅速的腫了起來。
“很好!!”無極蝶舞在檢查過掌櫃的臉後,看著薛英傑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們天劍門不把我們無極商會放在眼裡。不但在無極商會旗下的酒店行兇,更是毆打無極商會的人。那麼,從現(xiàn)在開始,無極商會將斷絕和天劍門的一切商業(yè)合作,並且從現(xiàn)在開始不斷打壓天劍門在大陸上的所有生意。我要讓你們天劍門成爲(wèi)大陸上第一個因爲(wèi)經(jīng)濟原因而倒閉的門派!”
薛英傑楞了好一會後才忽然笑說道:“你?就憑你?你以爲(wèi)你是誰啊?你知道無極商會和我天劍門有多少的合作嗎?就算你是無極家族的人,也不可以左右你們家族高層的決定吧?”
的確,無極商會和天劍門的合作很廣泛。從一般的農(nóng)業(yè)用品,到生活,再到軍工用品,可以說是數(shù)不勝數(shù)。最重要的還是無極商會只是一個商會,在東雷帝國無極商會需要天劍門這樣的勢力爲(wèi)他們的商業(yè)提供保護,這纔是薛英傑最大的依仗!
看著薛英傑有恃無恐的大笑,無極蝶舞一字一句的說道:“就憑我是無極商會的繼承人!!”
這話一出,薛英傑的笑聲嘎然而止。不光是他,就連城主陸博以及仇世遺等人也是驚訝不已。其實和無極蝶舞在一起這麼久的時間,仇世遺等人也只是知道她是無極家族的人,卻並不知道她是無極商會的繼承人。而城主陸博也只是聽自己的師爺說這羣年輕人裡有人和無極家族有關(guān)係,只是他壓根也沒有朝繼承人這方面去想。
薛英傑在聽完這句話後的表情實在是太精彩了!有愕然、有驚、有質(zhì)疑、有後悔!而對於薛英傑的表情,其他人則是完全理解。家族子弟和家族繼承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正如薛英傑先前所說,家族子弟是不能干涉家族高層的決定,但家族繼承人就不一樣了。有時候,家族繼承人甚至比家族的掌舵人更能左右家族高層的決定。
那這是爲(wèi)什麼呢?這是因爲(wèi)家族要對外給自己的繼承人樹立形象,哪怕明知道繼承人的決定並不完全正確,他們也會毫無保留的支持。因爲(wèi)繼承人代表了這個家族後幾十年的形象。尤其是無極家族這樣的大型商業(yè)世家,信譽對他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很多時候繼承人在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整個家族。如果說繼承人的話得不到實現(xiàn),那麼等這個繼承人掌舵家族之後,家族的信譽就會受到別人的懷疑。
無極蝶舞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也不想知道!但是,只要他們在我們無極酒店內(nèi)住下了,那麼他們的安全我們就會負責(zé)。這事遲些日子我會親自到天劍門拜訪,找貴門主要一個說法。至於這裡的損失,等我們清算完全之後,會到貴門派討要的!”
“他們也有份啊?爲(wèi)什麼只要我們賠?”薛英傑現(xiàn)在腦子裡全是被自己老子責(zé)罵的情形。根本就沒有聽清楚無極蝶舞說的什麼話。現(xiàn)在聽說要賠東西,而這裡的一切又不是自己這一方人弄出來的,憑什麼只要自己賠?
無極蝶舞雙手報肩笑著說道:“少門主,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剛纔的話呢?那我就再給你說一遍……”
“無極小姐,不用了,這裡的一切我們天劍門會按照市價的十倍賠償。今天是我們太魯莽了,日後我們門主定當(dāng)親自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歡迎您來天劍門作客,我們先告辭了!”銀衣尊者不卑不吭的說道。
看著天劍門一行人離開之後,無極蝶舞這才放下自己繼承人的架子,來到衆(zhòng)人的身邊,關(guān)切的問道:“有沒有怎麼樣啊?田掌櫃,去找?guī)酌蠓騺恚槺惆涯愕哪樢仓我幌隆_@筆帳,我會幫你討回來的!”
“謝謝小姐!!!”田掌櫃在感激之後,就急忙出去找大夫了。
這時候,城主陸博也開口說道:“無極小姐,今天晚上的事我真的很抱歉。這件事,城主府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們也先告辭了!”
等到城主陸博離開之後,東龍?zhí)坡晕⑵D難的靠在牆上說道:“小舞,你剛纔的樣子真是太讓人崇拜了。那個少門主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
“哈哈!!就是!哎喲……哎喲……”白小龍也也附和著笑說道,卻不料牽動了身上的傷,疼得直咧嘴。
南極清舞來到南極浩的身邊,一巴掌拍在南極浩的頭上說道:“你有幾條命啊?還讓人殺?要是被三嬸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姐!我剛纔不是一時衝動嘛!這事就別給我娘說了,免得她老人家擔(dān)心。”南極浩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羞赧的笑容說道。
“哎喲!!!”仇世遺倒吸了一口涼氣,疼得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他見其他人都沒有空,所以就去扶火鳳,豈料卻牽動了胸前的傷口。
南極清舞看見之後,撇下南極浩,就來到兩人身邊,接過仇世遺懷中的火鳳。看著仇世遺的傷口,心疼的說道:“你傷這麼重,去屋內(nèi)休息去。阿浩,來扶你老大去休息。”
南極浩白眼一翻:“老姐,我也是傷員吶!!不心疼自己老弟,你倒心疼起自己男人來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衆(zhòng)人眼睛‘唰唰’的直接落在了南極清舞和仇世遺兩人的身上,看得南極清舞的俏臉是瞬間就紅了起來。不過,南極清舞在羞澀的同時,還不時的用眼睛瞟向仇世遺,卻發(fā)現(xiàn)仇世遺像是沒有聽見南極浩的話一般,竟然一個人朝著屋內(nèi)走去。
看見南極清舞失落的神態(tài),邊上的火鳳喃喃自語的嘀咕道:“他走開,是因爲(wèi)他無法坦然面對!”
“什麼意思啊?”南極清舞不解的問道。
火鳳微微一笑說道:“什麼意思,你自己去想。我現(xiàn)在只想找張柔軟的牀好好的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