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真的拿坦克轟炸研究所吧?”奧霍爾魯悄聲問牧眠。
“要是真的把研究所炸了,咱們就全軍覆沒了。誰也不能活到下一場比賽,這個節(jié)目還有意義嗎?”奧霍爾魯?shù)膿牟恢故撬粋€人想法,其他的人也都憂心忡忡的在遠處看著。
“那個坦克就是嚇唬人而已,難道還真的拿坦克對付咱們?這個啊就是演戲給觀眾看的,增加劇情效果而已。而且坦克也是拍戲用的,都是租的沒有什么真正的殺傷性武器。”牧眠不以為然:“而且烏蘭諾娃還在里面,黑衣人聽的是節(jié)目組的安排,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面殺戮。警察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這不是自掘墳墓嘛!”
“彭哥!”牧眠走到彭建軍身邊,低聲喃喃道:“我覺得那個所謂的藥水肯定不在研究所里。你看他們找了那么久也沒找到,而且節(jié)目組沒說那藥水非在研究所里啊。”
彭建軍蹙眉低聲回道:“難道放在別的地方了?”
說完雙眼瞪得老大,有些激動道:“萬一藏在哪里,被咱們炸壞了怎么辦?那不就是惹了眾怒了么?”
牧眠搖搖頭:“要是藏起來也不能藏在什么超市、飯店里啊。肯定是藏在一個理所應當?shù)牡胤剑疫€很安全。要么就是警局要么就是銀行的金庫里。”
“銀行的金庫肯定沒有,不然的話早就被人拿到了。”彭建軍嘆了一口氣說道。
“等一下!”牧眠腦海里有什么想法一閃而過,她一下子沒有抓住。
見她驚呼一聲,彭建軍也十分緊張:“你想到了什么?”
“世界末日,救命的藥水,改變?nèi)澜纾 蹦撩叩袜龆痤^一雙大眼睛明亮動人。
“我知道了,那藥水既然不在研究說就肯定在醫(yī)院。也許就是用于臨床試驗的特效藥,就好比某些地區(qū)爆發(fā)了新的病毒那樣。”牧眠有些興奮。
“就像是禽流感似的?”彭建軍也覺得這個推理可行,如果他們拿到了藥水那么這場不知道如何維持的比賽就可以結(jié)束了。
而另一邊植松雅永來到研究所門口,拿著個大喇叭開始喊里面的人頭像。
烏蘭諾娃現(xiàn)在終于相信牧眠的警告是真的,雖然后悔可也來不及了。她的倔強跟骨氣是不允許自己做出什么投降的舉措來,硬是從里面丟了兩個*出來。
植松雅永急了,他要的是藥水。而此時也清楚大批人馬已經(jīng)撤離,只留下了一個烏蘭諾娃單槍匹馬的反抗著。便吩咐節(jié)目組的黑衣人,干脆將坦克開進研究所直接將烏蘭諾娃弄死算了。
“在利益面前誰講究什么紳士風度啊。俄羅斯人跟咱們不也是一樣么,他們那么多男人在這里頭,唯獨把這么一個漂亮的姑娘丟下。可見他們肯定是拿走了藥水,還把這個女人弄的受傷了。累贅不能帶著,這是誰都清楚的道理!”格木傅司自以為是的說道。
“藥水并沒有被拿到!”植松雅永提醒道:“拿到了,這期節(jié)目就結(jié)束了。”
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心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實在是太餓了,所以大腦停止了運作。格木傅司很多時候表現(xiàn)得太過愚蠢,要不是他還有一些利用價值,自己都想弄死他以絕后患。
“他們找了這么久也沒找到,那就是沒有啊!”格木傅司撇撇嘴,身手矯健的鉆進坦克里面。對里面的指揮官說道:“兄弟,你知不知道那個藥水在哪兒?”
黑衣人指揮官戴著頭套并不說話,他耳朵上戴著的耳機時刻與節(jié)目組保持著聯(lián)系。他的工作是配合節(jié)目組搞破壞,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都是節(jié)目吩咐的。
見到自己問不出什么,爬出坦克索性對植松雅永說道:“節(jié)目組說了,這里面根本就沒有藥水。咱們干脆把這里炸了算了,既然跟節(jié)目組同盟咱們就是一個戰(zhàn)壕的。時間一到拿不到藥水,直接進入黑暗區(qū)域,沒準咱們還能變成邪惡勢力跟正義的一方平分天下呢!”
這也是格木傅司與植松雅永之前猜測的節(jié)目效果。正因為覺得藥水不容易找到,節(jié)目組會給出另外一條并沒有公開的指向性新方向。當節(jié)目組欣然接受他們二人的投誠之后,這個想法就越發(fā)在心里面認定了。
另一邊牧眠與彭建軍帶著奧霍爾魯跟韓國兩位選手石好弼、樸浩哲趕往醫(yī)院。
維克多對于烏蘭諾娃的背叛十分的懊惱,更多的是覺得太丟人了。尤其是在美國人中國人面前丟人,在他的想法里失敗不可怕因為終究會有卷土重來的那一日。但是背叛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事情,尤其是在向來抱團取暖共同經(jīng)歷生死的四人組面前。
“人各有志,她自己的選擇我們沒有辦法!”亞歷山大勸著維克多。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們自己人的手里。萬一她選擇叛變,變成黑衣人的走狗對付我們呢?”一直默不吭聲的安德烈在這個時候忽然開口。
“她不會的!”亞歷山大說道:“她不會變成一個徹底的叛徒,只能說不相信我們而已。難不成我們要跑過去,殺掉我們曾經(jīng)的自己人嗎?”
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烏蘭諾娃終究會為了自己的愚蠢而付出代價。維克多短暫的傷神之后,對亞歷山大與安德烈說道:“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找到,整個城市都快被炸掉一半了。要不是藥水已經(jīng)被毀了,就是肯定藏在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安德利卻又問道:“如果黑衣人最開始就拿到了藥水,想要拖延時間控制我們呢?”
維克多卻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有些慌張:“如果是那樣的話,節(jié)目組設計這個環(huán)節(jié)就是有問題的。完全沒有必要讓我們這么折騰。”
他低頭看著手表,時間還剩下十五分鐘了。如果再不拿到藥水,那么這場比賽就變成了一場徒勞。
另一邊牧眠小分隊趕到了醫(yī)院,在此之前她們已經(jīng)知道伊爾汗被干掉的消息。趕到的時候,伊爾汗已經(jīng)被節(jié)目組的人接走了。
“牧眠!”彭建軍下了車黑著一張臉走到牧眠身邊。牧眠從駕駛座上下來,一臉狐疑:“怎么了?”
“你看!”彭建軍右手指著醫(yī)院墻壁一處拐角。
牧眠坐在那個位置并沒有注意到,此時聽見彭建軍說話。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頓時臉色鐵青勃然大怒。
在那里吊著一個玩偶,玩偶的身上用中文寫著三個字。
“展少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