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郭靖的智商,現(xiàn)場的人很難信服,郭靖已經(jīng)將這最后的‘精’髓一式給學(xué)會了。
而似乎了解眾人內(nèi)心的想法,郭靖也懶得去辯解,徑直扎了個結(jié)實(shí)的馬步,橫擋在那呂布的身前。
“這次,我要將你一戟斃命。”呂布兇殘的揮舞著方天畫戟,一股兇悍的龍卷風(fēng)頓時朝郭靖刮了出來。
郭靖微閉起了雙眼,雙掌再度變幻掌勢,在那龍卷風(fēng)襲擊而來的時候,郭靖猛然一個凌空反身,后退了幾步,接著兩只手掌拍出一十八下。
每一掌夾雜著降龍之威,呂布呆立原地,在這每一掌的威勢之下,‘逼’的他臉都是有些扭曲了起來。
“這傻小子真的學(xué)會了?”洪七公驚喜的瞧著郭靖,他實(shí)在是搞不懂,為何那郭靖最后就突然領(lǐng)悟了。
“砰……”
在郭靖收掌的時候,呂布的身子應(yīng)身而倒,郭靖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畢竟他練習(xí)降龍十八掌的時日太短了一些,呂布那強(qiáng)勢一擊,也重傷了郭靖。
“靖兒!”楊鐵心擔(dān)憂的喊了一聲,洪七公應(yīng)聲而出,朝郭靖的體內(nèi)輸入真氣,很快,郭靖的臉‘色’就變得紅潤了起來。
黎杰笑道:“可以啊,郭靖,現(xiàn)在連銀川第一勇士都不是你的對手了,我宣布,你就是新的銀川第一勇士!”
郭靖無力的擺了擺手,含情脈脈的看著穆念慈,說道:“若非念慈給我愛的鼓勵,恐怕我是打不過那呂布的。”
“原來愛情還有這種鼓勵啊?”洪七公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苦笑道:“早知道參加華山論劍的時候,我也找個心愛的‘女’人親我一口算了。”
眾人都是哄堂大笑,穆念慈羞的秀臉緋紅,著實(shí)別有一番韻味。
黎杰看到那守著的‘侍’衛(wèi)還沒有散去,徑直走到那轎子前面,喝道:“楊顏,你手下第一猛將都是倒下了,你還要繼續(xù)負(fù)隅頑抗嗎?”
轎子里面沒有任何的聲響,司空摘星見呂布倒下了,這才壯著勇氣從屋頂縱身飛了下來,說道:“估計是這楊顏不敢下來了。”
司空摘星剛說完這兩句話,那轎子的‘門’簾忽然掀開,從中奔出兩條綠‘色’的東西,往黎杰與司空摘星的身上撲來。
“什么東西?”司空摘星在看到那‘門’簾掀開的瞬間,已經(jīng)起身飛開了。
黎杰無奈,只好使用了閃現(xiàn),躲開了那一記攻擊。
洪七公忽然出手,一把將那兩條綠‘色’的東西給抓住,等他捏在了手里,黎杰才發(fā)現(xiàn),那兩條東西,竟然是兩條顏‘色’鮮明的毒蛇。
“真是好東西。”洪七公雙手運(yùn)功,將那兩條蛇的蛇膽擠出,放進(jìn)嘴巴里咀嚼了起來,這才對那轎子說道:“老毒物,多謝你贈送的兩條毒蛇了,我老叫‘花’子吃了,又是大補(bǔ)一番啊。”
“老毒物?”黎杰好奇的問道:“難道,轎子里面的,不是楊顏嗎?”
話剛落下,轎子當(dāng)中,忽然探出一個蟒蛇頭,洪七公欺身而上,一手擋開了那蛇頭,接著右手一掌照那轎子拍去。
頓時轎子四散開來,從那轎子當(dāng)中掠出一道人影,他手持一根蟒蛇鐵杖,落在了遠(yuǎn)方。
“老叫‘花’子,你何必來攤這趟渾水呢?”那人終于開口了。
“想不到,你西毒歐陽鋒,竟然也是淪落為了朝廷的鷹犬啊。”洪七公感慨了一聲。
“少廢話,老叫‘花’子,讓我來看看,你的武功有沒有退步。”說完歐陽鋒提起蛇杖,就攻擊而來。
洪七公掄起打狗‘棒’,與那歐陽鋒‘交’纏在一起,兩個人的功力相當(dāng),斗得不分上下。
“塞恩,去幫忙。”黎杰掃視了一圈周圍,發(fā)現(xiàn)還有戰(zhàn)斗力的,就只剩下塞恩了。
塞恩應(yīng)聲而上,看著洪七公與歐陽放兩道身影,有些模糊的問道:“召喚師,我應(yīng)該幫誰啊?”
“哪個拿著蛇杖,你就給我狠狠的揍哪個。”黎杰連忙說道。
塞恩頓時瞄準(zhǔn)了那歐陽鋒,在其高高跳起來的時候,塞恩頓時甩了一道秘密凝視過去,歐陽鋒頓時被眩暈住。
洪七公看那歐陽鋒身形一滯,打狗‘棒’頓時往那歐陽鋒的腦袋打來,頓時擊中那歐陽鋒,接著一掌掃向歐陽鋒,將其震退十余米。
歐陽鋒這才從眩暈狀態(tài)當(dāng)中恢復(fù)過來,他驚駭?shù)那屏艘谎廴鳎溃骸澳闶呛稳耍俊?
“別再犯二了,我既然攻擊你,那就是你的敵人。”塞恩冷哼道。
“好,我的敵人。”歐陽鋒提杖向那洪七公揮去,洪七公也是提著打狗‘棒’攻來。
哪知那歐陽鋒身形沖到一半,卻是突然改變方向,將那蛇杖朝塞恩打來,那蟒蛇頭一把咬住了塞恩的脖子,歐陽鋒大喜,接著身子一個后翻,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已中了我的秘制毒‘藥’,不出一個時辰,將會全身潰爛而死。”
洪七公大怒:“歐陽鋒,你這個卑鄙小人,有本事跟我老叫‘花’子大干一場啊。”
歐陽鋒不屑的說道:“你我武功本在伯仲之間,你卻是找個幫手一起打我,還好意思說我?”
黎杰頓時‘插’嘴道:“你還真是個笨蛋啊,你都明白了你倆武功在伯仲之間,不找個幫手對付你,怎么贏你啊。”
歐陽鋒一愣,不知該用什么言語爭辯,遂甩了下衣袖,盯著那塞恩,說道:“總之你已經(jīng)死了。”
“我本來就已經(jīng)死了。”塞恩忽然笑了起來:“你的毒‘藥’,對我起不了任何作用。”
“不可能的。”歐陽鋒并不相信塞恩的話,可是看到塞恩中了自己的蛇杖之后,卻是一點(diǎn)中毒的跡象都沒有,他心里也有些擔(dān)憂。
“歐陽鋒,你是斗不過我們的。”黎杰說道:“憑你的武功,可以敵得過洪老前輩跟我朋友的聯(lián)手攻擊么?”
歐陽鋒是個聰明人,他瞧了洪七公與塞恩一眼,冷笑道:“好,洪七公,我就不信,你可以保這些人一輩子。”當(dāng)即大手一揮,便是帶著殘余部隊掉頭走了。
看到那歐陽鋒帶著殘余部隊走了之后,楊鐵心‘激’動的握住包惜弱的手:“惜弱,太好了,他們沒有分散我們。”
黎杰也笑道:“我說了,縱使他們帶著千軍萬馬而來,我也要保你們平安無事。”
“可不要高興的太早。”這個時候,洪七公說道:“正如歐陽鋒所說,我無法一直保護(hù)你們,現(xiàn)在城‘門’緊鎖,無法出城,楊顏要朝你們下手,還是非常的容易。”
“城‘門’緊鎖,那就打開城‘門’唄。”黎杰不屑的說道:“我就不信,他楊顏的勢力在這無雙城,還能只手遮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