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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彬這個時候竟然不知道他幫助好友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我想說你這么做到底對不對,我看費子墨真的很喜歡左以丹。”思彬有點無奈的說。
現(xiàn)在他幫助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就證明他選擇了這個男人而背叛了費子墨。
面前的這個男人,皺了皺眉頭,他轉(zhuǎn)身在門口小聲地說,“左以丹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思彬站在門口愣神,久久的不知道要怎么說,要怎么做。
而早就已經(jīng)回到了費家的左以丹和費子墨,也早早的休息了,不過在半夜。
費子墨被夢驚醒,出去散心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在花園里面的耿安軒。
“是不是快到婚禮了,所以激動的睡不不著覺了?”看著背對著這個好朋友還有準妹夫,他帶了點調(diào)侃的說。
耿安軒聽到了費子墨的說話,轉(zhuǎn)頭搖了搖頭說,“是也不是這個原因,不知道現(xiàn)在抱得美人歸的你,為什么半夜會失眠在這里?”
耿安軒不提還好,一提費子墨的臉一下子都黑了,今天晚上的時候,她竟然宴會她的房間睡覺。
費子墨怎么坑蒙拐騙都不成,現(xiàn)在被耿安軒反調(diào)侃,他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他一定要把左以丹的房間拆了,看她還怎么回去睡覺。
“你不用管我,先說說你有沒有把婚禮事情弄好吧?”費子墨強硬的轉(zhuǎn)彎,讓耿安軒不由的笑了出來。
“媽說了,我什么事情都不用管,只要結(jié)婚就可以了。”耿安軒遺憾的說。
聽到耿安軒叫媽,費子墨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左以丹,什么時候她能叫她媽媽而不是阿姨呢?
耿安軒看著好兄弟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在想著什么了,他有點好笑的說,“你都和你家以丹娃都快有了,還沒有想過結(jié)婚的事情?”
聽到耿安軒這么說,費子墨搖了搖頭說,“不是沒有想過,而是還沒有到時間。”
聽到費子墨這么說,耿安軒不由的嗤笑了一聲,“你再這么說還沒有到時間,你的最后就會被別人搶走了,子墨。”
耿安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變得好認真,讓他都不由自主的想要正式了。
“是有什么事情嗎?”費子墨好奇的說。
“子墨,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左以丹以前是有一個未婚夫的,不過和你不一樣的是,她的未婚夫在她們的婚禮那一天,突然不見了。”耿安軒緩緩的說出來了他不知道要不要說出口的話。
果然費子墨聽到耿安軒這么說,手狠狠地握住了,夢里就是這樣,左以丹被一個他看不清臉的男人搶走,那個時候他不知道因為什么,好像沒有了資格一樣,竟然沒有追上去。
“有又能怎么樣,我已經(jīng)想好了,要快點和以丹結(jié)婚,當初的那個人離開了以丹,他就不配再和以丹在一起了。”費子墨走了一步,霸氣盡然的說。
耿安軒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那個世界的帝王費子墨。
“對了,你有沒有想好以后的伴郎人選,如果沒有想好的話,我勉強
的當你的伴郎也是可以的。”費子墨一副我賞你的樣子。
不過卻沒有逗笑耿安軒,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搖了搖頭說,“我和一個人約好了,我的伴郎就只能是他一個。”
聽耿安軒這么說,費子墨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左雨信,他猶豫了一下說,“不會那個人是左雨信吧?”
“恩。”耿安軒覺得他好久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他苦笑的點了點頭,看著他這個樣子,費子墨皺了皺眉頭。
他不是第一次覺得耿安軒和左雨信認識了,而確實是認識的。
“你和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聽過你認識他?”費子墨覺得這么久,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的這個好朋友認識一個叫左雨信的人。
耿安軒苦笑的搖了搖頭,眼睛里面充滿了痛苦,“那一切都怪我,你不認識他也是正常,你們兩個人彼此沒有交集,唯一一樣的恐怕就是你們兩個都喜歡來來往往國外,所以沒有互相見過也是正常。”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耿安軒這么痛苦過,雖然知道了妹妹的病情,他也是一副堅強的模樣,不會露出來這么脆弱的一面。
可想而知,左雨信對他的影響有多么大。
費子墨不想要再問什么了,他怕問多了刺激到這個本來就脆弱的人,他拍了拍耿安軒的肩膀說,“我相信你們兩個之間一定是有誤會的。”
聽費子墨這么說,耿安軒無奈的笑了笑,兩個人相顧一夜無眠。
而第二天大家都開始收拾婚禮所要用的東西,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么忙忙碌碌的。
耿家家主看著桌子上燙金燙金的請柬,皺了皺眉頭,好像怒氣很大的沖出了家門。
而他沒有看到的就是,一直在他門口等著他出去的大女兒耿凝。
耿凝今天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個郵件,郵件上這些(費家的把柄就在你父親的書房里面。)
她本來是想要當做玩笑話刪除,可是鬼使神差的在父親的門口,等著他出去,等著所謂的機會。
看到父親出去,耿凝迫不及待的沖進去,她將耿家家主的所有地方都翻遍了,唯一沒有翻的地方就是帶著鑰匙的桌子。
她皺了皺眉頭,如果真的是和把柄一樣重要的東西,父親怎么會放在這么明目張膽的地方?
不過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她打開了這個柜子。
而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耿小媗,沒有想到就是下來喝一杯水,她就聽到父親書房里面翻箱倒柜的聲音,她以為進了賊,悄悄趴在門邊才看到是她的那個好姐姐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看到她打開了一個柜子,從里面邁不開一個和檔案袋一樣的東西,耿小媗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而現(xiàn)在身處書房的耿凝,沒有想到打開柜門真的看到了一個檔案袋,她手顫抖的打開,誰知道里面的東西讓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
她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將手里面的這個東西看完,然后將它塞到了原位上。
她轉(zhuǎn)身出去的時候,因為震驚并沒有看到躲
在客廳的耿小媗,看到耿凝走了之后。
耿小媗并沒有立即沖進父親的書房看那個文件是什么,而是回到房間,等!
耿家家主回來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他只是將耿凝叫到了他的書房。
耿凝還以為她做得被看到了,所以手心里面一直冒水,即使心里面萬分的緊張,不過臉上還是面不改色的說,“父親有什么事情嗎?”
看到這個讓他萬分驕傲的女兒,耿家家主點了點頭說,“明天就是那個逆子和費亦瑤的婚禮了,你和我一起去。”
耿凝默默的在心里舒了一口氣說,“恩,我知道了父親。”
哥哥的婚禮她是知道的,因為今天找東西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請柬。
“行了,既然你知道了就可以了,你出去吧。”耿家家主好像很疲憊的樣子,讓耿凝出去了。
耿凝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得出去了。
天知道她出去的時候,頭上的汗有多少。
第二天一大早,耿凝就和耿家家主去了費家別墅,家里面空曠的就剩下了耿小媗一個人。
也就是這個時候耿小媗小步的走了出來,走到了耿家家主的書房,拿出了柜子里面的那個文件。
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之后,她第一反映就是將手里面的東西送到左雨信的手里面。
震驚的她,顫抖的將手里面的文件,抱在懷里面,沖出了家門。
而這個時候正在費家別墅門口的耿凝還有耿家家主,都不知道這個本來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已經(jīng)被他的小女兒帶出了別墅。
“呦,這不是耿家家主,抽空來我們的費家,真的是讓我們費家蓬蓽生輝啊。”站在門口迎接客人的費永寧看到,耿凝和耿家家主冷嘲熱諷的說。
他的冷嘲熱諷讓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到了這邊,耿家家主覺得他的臉燙的都快要煎雞蛋了。
“永寧,怎么說話呢,雖然耿家沒有為他的兒子婚禮出一分錢,提親的時候也沒有來,可是他畢竟還是耿安軒名義上的父親。”剛好出來左以丹,更是冷嘲熱諷的不帶一個臟字。
耿家家主雖然也很想理論,可是他們沒有說錯,耿凝卻咽不下這口氣,她上前了一步,看著面前這個比她美了不只一個檔次的女人。
略帶嫉妒的說,“這是我們家還有費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來摻和什么?”
耿凝的話讓左以丹愣住了,也是她好像是沒有什么立場說什么,費永寧看不過去準備說什么的時候。
被出來的費子墨攔住了,“左以丹以后就是我的妻子,也就是費家的主母,她沒有資格說,難道你有嗎?”
費子墨居高臨下的說法,讓耿凝說不出來話,她心里面一直幻想著把面前的這個女人的臉抓花,可是幻想終究是幻想。
費家最終也不再和耿家計較什么,讓他們進去了,可是他們只是參加完婚禮,便夾著尾巴走了,連新人的敬酒都沒有參加。
他們知道,他們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明天就是人人談論的笑柄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