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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姐姐的不信任,左雨信覺得心痛,他不愿意說出來真相也是因為不想要讓姐姐受到傷害。
他聲音低沉并且沉痛的說,“姐姐,我才是你唯一的弟弟,我才是你唯一的親人,我是永遠都不會害你的。聽我的,離開費家,離開費子墨,不然你一定會后悔的。”
聽到弟弟聲音里面的沉痛,左以丹覺得心中一涼,她不是不愿意相信弟弟,而是她不知道要怎么樣相信弟弟。
弟弟突然說讓她離開費子墨,沒有任何任何的理由。而費子墨對于她來說,所代表的意義更甚于一個未婚夫,更是她的全部,是她想要一輩子過下去的人。
左以丹低下了頭,有點懇求的說,“弟弟,我已經(jīng)想好了和費子墨過一輩子了,剩下的你怎么說我都會答應,唯獨這件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聽到左以丹的話,費子墨低下了頭,不過嘴角卻揚起了滿意的弧度,比起他的開心,左雨信卻不是這么開心了。
左雨信不可置信的看著左以丹,雖然他沒有告訴姐姐原因,可是他們畢竟是親人,總比一個外人好得多吧!
聽到左以丹的回答,左雨信類似瘋狂的說,“姐,在費家和我只見你只能選一個,你到底是要我還是費家!”
聽到左雨信瘋狂的話,左以丹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來了不可置信,為什么以前乖巧的弟弟現(xiàn)在變成了這么任性的樣子。
“左雨信,你不要忘了我們現(xiàn)在能過的那么好是因為誰?雨信,你們不能不要那么任性,你的腿快好了,我們不能恩將仇報啊!”左以丹的聲音里面帶著強硬,她希望弟弟能明白費家對他們是好的。
聽姐姐這么說,左雨信并沒有露出來任何的感激的色彩,反而冷笑了一下說,“呵呵,姐,這一切都是他們費家應該的,他們做多少都不能償還對我們家的虧欠!”
“雨信,你這是什么意思?”聽到弟弟這么說,左以丹也終于聽出來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她皺了皺眉頭說。
只見左雨信張嘴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說,他看著左以丹深深地說,“姐姐,我是你的親弟弟,我不會害你的,你信我。”
聽到左雨信這么說,左以丹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來了濃濃的失望,弟弟這么敷衍她,她怎么能不失望。
左以丹站了起來,對著左雨信強硬的說,“弟弟,你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費家對我們怎么你也是清楚樣,我走了,你一個人好好的想想吧。”
左以丹說完就站了起來離開了,費子墨深深的看了眼左雨信,也是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這件事他并沒有所謂的發(fā)言權,他雖然很想知道左雨信為什么這么討厭費家,可是他也不能就這么直白的問出來。
他走出去的時候,左以丹正在門口等著他,看到費子墨,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子墨,我弟弟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對不起了。”
“沒有關系,可能他對我有什么誤解吧。”費子墨雖然這么說,但是眼睛里面卻充滿
了精光,左雨信今天說的事情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他一定要找出來,他之所以會這么說的原因。
兩個人坐在車上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也是相顧無言,而左雨信卻在病房里面低沉的垂下了頭。
他在心里默默的說,姐,你一定要相信我,費家不可信。
不過左雨信怎么樣想的,他沒有傳達給左以丹,她是怎么樣也不愿意相信的。
“你們回來了,雨信有沒有出什么事情?”費媽媽看著他們兩個臉色并不是很好的回來了,有點擔心的說。
該不會真的是雨信出了什么事情吧?
左以丹微笑的搖了搖頭說,“沒有什么,阿姨,您不用擔心。”
費媽媽聽到左以丹這么說,就安心了。
“阿姨,我有點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了。”左以丹禮貌的告別,然后轉身就離開了。
費媽媽總覺得怪怪的,有點疑惑的說,“以丹這丫頭今天是怎么了?你們?nèi)メt(yī)院真的沒有出什么事情嗎?”
費媽媽眼睛里面充滿了不相信,這讓費子墨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他準備搖頭離開的時候。
突然想起來了,左雨信說這個話的時候并不是針對他的,而是針對整個費家的,會不會母親知道什么?
費子墨快步的走到了費媽媽的身邊,聲音有點低沉的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費媽媽。
“媽,你說我們家真的有得罪左家嗎?”費子墨說完之后有點疑惑的看著費媽媽。
只是這個時候費媽媽已經(jīng)沉浸在回憶里面不可自拔了,她并沒有聽到兒子的問題,因為她滿腦子都是,左雨信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了!
“媽,您怎么了?”費子墨久久聽不到費媽媽的回答,心里面越來的不安,他推了推費媽媽希望他能告訴他答案。
“沒有什么事情,我們家和左家沒有什么事情!”費媽媽猛地回神,激動的說。
看著母親激動的樣子,費子墨皺了皺眉頭的說,“媽,既然沒有什么事情,您為什么那么激動?”
聽到兒子這么說,費媽媽也終于發(fā)現(xiàn),她剛才的表現(xiàn)確確實實的激動了,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不是媽激動,而是事實上本來就是這樣,如果我們兩家唯一有交集的,可能就是生意上的事情了吧?”
聽費媽媽這么說,費子墨無力的搖了搖頭,生意上有贏有輸,左雨信不應該會因為生意上的事情記恨費家的。
“應該不是生意上的事情,您回來的時候還是問問爸爸吧,我先上去了,今天折騰了一天也真的是累了。”費子墨疲憊的說,今天的婚禮,還有左雨信的質問,都已經(jīng)讓他的精神到了一個臨界點。
看到兒子疲憊的樣子,費媽媽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目視著兒子上去。
看到費子墨終于上去了,費媽媽癱坐在沙發(fā)上,剛才強行忍住的害怕隨之而來,她的身體都在顫抖著。
一想到這件事會被所有人知道,尤其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當做是親生女兒的左以丹知道,
她的心里面就有無盡的恐懼。
本來還想要等著費爸爸回來一起去找左雨信的想法,在這一刻再也忍不住了,她并沒有等到費爸爸回來就一個人去了醫(yī)院去找左雨信。
身體顫抖的費媽媽,并沒有開車去,而是在別墅下面打了一個出租車駛向了醫(yī)院的方向。
而整個別墅都在沉睡,沒有人知道費媽媽去了哪里。
“砰砰砰!”
左雨信還沒有從姐姐不相信他的世界里面回神,就聽到有人敲門,他的心里面是希望是姐姐敲門的。
他以為姐姐已經(jīng)想開了,聲音帶著驚喜,并且大聲的說,“請進!”
看到進來的費媽媽,左雨信眼睛里面先是閃過失望,不過馬上就變成了憤怒。
“你來干什么,你們家已經(jīng)搶走了我姐姐,我爸爸我媽媽,現(xiàn)在還過來是要看我們家家破人亡的好戲嗎?”左雨信眼睛里面帶著質問的看著剛剛進來的費媽媽。
費媽媽被左雨信憤怒的質問,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她閉上了眼睛,搖了搖頭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聽到費媽媽這近乎自欺欺人的說法,左雨信嘲諷的說,“對啊,您貴人多忘事,可是忘了五年前那場近乎于毀滅的車禍,不知道費夫人,這么多年有沒有夢到我母親我父親還有年幼的我呢!”
“不,不不,當年那是一場意外,我……我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費媽媽搖了搖頭,眼睛里面充滿了恐慌的說,如果當初她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她寧愿在國外和費爸爸繼續(xù)冷戰(zhàn)下去,也不會回國的。
“對。您不是故意的,知道害了別人一家就躲起來的您自然不是故意的,可憐了我的傻姐姐,不知道真相,就被你們這么忽悠過去了,我告訴你,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同意姐姐嫁到你們家去的!”左雨信憤怒的說。
他眼睛里面充滿了沉痛,而費媽媽繼續(xù)退后了一步,左雨信說的沒有錯,她確實是在車禍以后就不敢面對左家,導致后面的左家家破人亡,公司倒閉。
年幼的左家姐弟,也在那個時候,不知蹤影。
“我當初有想過去找你們的,可是我沒有找到,沒有找到!”費媽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這是她這么多年一直無法正視的事情,也是這么多年她唯一的心魔。
商場那么多年,她什么樣的事情都見過了,唯一不能忘懷的事情,就是毀了左家一家人的生活。
毀了一個公司的生活,毀了一個家族的生活。
“哼,沒有找到?我看你們就不想要認真的找,費夫人,我不需要你們的施舍,我唯一的請求就是將姐姐還給我,讓我們離開費家,我可以當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左雨信閉上眼睛痛苦的說,他從小就被當做是神童,可是現(xiàn)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仇人就在他的面前,他報不了仇,反而還要懇求他的仇人。
他不甘不愿,可是想起來,那唯一的親人,這個時候左雨信覺得為了姐姐什么都是值得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