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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副場景,費永寧感覺到更奇怪了,他好奇的看了看費爸爸。
費爸爸嘆了一口氣,費子墨把左以丹軟禁了,他也是剛剛知道的,一進門,費媽媽還沒有說什么。
費子墨就說,“爸,我最近要結婚,所以公司里面的事情你給我照看著。”
嚇得他手里面的釣魚竿直接吊到了地板上,當時就說,“和誰?”
因為他知道,兒子和準兒媳最近正在冷戰怎么可能一瞬間和好,況且兒子的表情也不像是和好的樣子。
難道兒子真的背叛了左以丹和別的女人好了?
費爸爸還沒有想到別的地方的時候,費子墨就說,“和左以丹。”
聽到左以丹的名字,費爸爸舒了一口氣說,“沒事,和以丹丫頭結婚就結婚不是也快了嗎?”
聽費爸爸這么說,費媽媽在后面感覺到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想法。
她對著費爸爸皺了皺眉頭說,“有什么好的,以丹丫頭根本就不同意,這個逆子把人家軟禁了。”
“原來是軟禁了,我就說呢……什么?軟禁了!”費爸爸本來還原來如此的說著,不過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費媽媽到底說了什么。
他眼睛里露出來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子墨這個孩子一直都是沉穩可靠的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的費媽媽和費亦瑤在后面都都點了點頭說,“就是這個樣子的。”
然后他們三個人好說歹說,費子墨也沒答應放左以丹,這真的是讓三個人都差點急火攻心了。
所以飯桌上才會有這么一暮,費永寧看費爸爸什么也沒有說,就轉頭看費亦瑤,結果她也是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說。
費永寧最后看了看費媽媽,結果被很不耐煩的費子墨說了一頓。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你好好吃飯。”費子墨瞪了費永寧一眼。
費永寧好久都沒有見到過黑化的哥哥了,他縮了縮肩膀,只能安安分分的吃飯。
吃完飯之后,費亦瑤拉著費永寧的胳膊說,“哥,你最近考研究生考上了嗎?”
費永寧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眼睛里面露出來了自信,然后費亦瑤接著說,“那你今天就和我回去吧,家里面不安全。”
聽費亦瑤這么說,費永寧皺了皺眉頭,他和妹妹就差一歲,怎么感覺他像弟弟一樣?
“發生了什么了?家里面還不安全?”費永寧皺了皺眉頭看費亦瑤。
費亦瑤搖了搖頭,現在大哥黑著臉看他們,她怎么說出口啊。
費爸爸看費亦瑤這哥樣子,也是皺了皺眉頭說,“永寧,你就和你妹妹回她們家吧,還可以讓安軒教你一下你不會的問題。”
這個女兒也不是怎么聽話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可是自從結婚了以后就再也不去醫院了,那是怎么說也不去上班。
費爸爸都這么說了,費永寧只能點了點頭,過了沒一會兒就和費亦瑤走了。
費媽媽瞪了費子墨一眼說,“你是不是想要以丹餓死,還不快給以丹送飯去。”
費子墨點了點頭,他端了很多的飯菜
給左以丹送過去,只是剛剛開門就一個枕頭砸了過來。
“以丹,你要吃飯了。”費子墨頭一偏就躲過了這個枕頭攻擊,對著左以丹溫柔的說。
左以丹氣憤的看著費子墨,她轉身走到窗戶面前,拒絕和這個資本主義的人說話。
費子墨看到左以丹不和他說話,皺了皺眉頭說,“你不吃飯,身體怎么受的住,你放心后天我們結婚以后我就把你放出來。”
費子墨的話讓左以丹睜大了眼睛,她轉過身對著他不可置信的說,“后天和你結婚?怎么回事,我有沒有答應過你!”
“沒關系,只要我答應就可以了,況且,以丹你不是早就答應和我結婚了嗎,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反悔?”費子墨無奈的看著左以丹。
左以丹知道她對費子墨簡直是無計可施,無奈的坐在床上說,“你將飯端走,我不吃。”
費子墨皺了皺眉頭看著還在鬧脾氣的左以丹,他無奈的坐在床上說,“我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你說了要逃走讓我很擔心。”
聽費子墨這么說,左以丹的眉頭聳了一下,她感覺他就是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和她吵架,莫名其妙的和我和好,莫名其妙的軟禁她。
看到左以丹還是一副我不理你的樣子,費子墨只能嘆了一口氣,將飯放在桌子上說,“我走了,你記得吃飯。”
費子墨出去的時候,費爸爸還有費媽媽都圍了過來擔心的說,“以丹丫頭吃了嗎?”
看到費子墨搖頭,費媽媽擔心的對他說,“因為這點事,以丹丫頭都不吃飯了,你快點把她放出來!”
費媽媽說的,費子墨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轉身就上了樓,上樓下的費媽媽氣的差點沖上去打他。
“行了行了,你就別生氣了,孩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費爸爸雖然不同意費子墨的做法,但是明白兒子說一不二的性格,只能安慰費媽媽讓她的情緒不要波動的那么大。
聽費爸爸這么說,費媽媽來氣了,生氣的說,“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們父子倆的脾氣簡直一模一樣。”
費爸爸感覺他是躺著也中槍,不過看到妻子那么生氣的樣子,也只能認了,點了點頭說,“行行行,是我的錯,你只要不生氣就好了。”
費媽媽的身體本來就不好,費爸爸就唯恐,她因為這然后出現了什么病況。
一個人上樓的費子墨,也不是多么的開心,他將左以丹軟禁完全是因為害怕,害怕他會離開他的身邊。
樸雪羽和左以丹的曾經美好的讓費子墨覺的害怕。
他真的害怕左以丹因為樸雪羽的回來放棄了他,所以他只能有這種辦法。
一個人在房間里的費子墨摸著左以丹的照片,嘴里嘟嘟囔囔的,如果仔細聽的話,一定會聽出來他說了無數遍的對不起。
而這邊和費亦瑤回家的費永寧也是受到了耿安軒的疑惑的眼光。
當耿安軒開門之后看到的不是愛妻,而是他的小舅子,他疑惑的說,“永寧,你怎么來了?”
按理說他應該把妻子的哥哥也叫哥的,可是他和費子墨差不多,本來就比費永寧
大的他是怎么樣,也叫不出口的。
看著耿安軒疑惑的表情,費永寧無奈的摸了摸頭發說,“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會稀里糊涂來你們家,亦瑤直接給我說家里面不安全,然后就帶我過來了。”
費永寧剛說完,耿安軒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的時候,費亦瑤就走了過來對他嚴肅的說,“安軒,哥哥今天在公司里面有什么反常嗎?”
聽妻子這么說,耿安軒手心出了很多的冷汗,他有些不自在的搖了搖頭說,“沒什么……沒什么。”
“你一說謊的時候,就會結巴,所以你不早說逛了。”聽耿安軒這么說,費亦瑤就知道公司里面一定發生什么事情了。
本來耿安軒還準備抵死不說,但是迫于妻子的威壓下,還是將最近趙依晴的事情還有今天的事情給妻子還有費永寧說了。
“你說的有可能嗎?木悠姐已經死了,怎么可能會有一個和木悠姐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難道她投胎了?也不可能長這么大?”費亦瑤愣生生的將這一個不可能的故事聽完。
當時就愣了很久但是她還是表示不相信。
只是沉默了很久的費永寧在耿安軒還沒有說什么的時候,就點了點頭說,“這是真的,我見到了,真的和木悠姐長的一模一樣,不知道她的出現是不是偶然呢?”
費永寧有點擔心的說,聽他這么說,費亦瑤才長大了嘴說,“這是真的?不可能吧?”
“真的!”費永寧和耿安軒異口同聲的說。
這么多人都說了,費亦瑤也不能不相信,她只是皺了皺眉頭說,“那你的意思是她明天還會過去?”
耿安軒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說,“這么多天都堅持下來了,肯定還會過來。”
聽他這么說,費亦瑤一想就壞了,明天哥哥不會去公司,反而父親會去,一定不能讓父親聽到什么。
她皺了皺眉頭對耿安軒說,“安軒,你明天去早一點,告訴那個女子,說我哥哥最近都不會去上班了,因為他要結婚。”
“子墨要結婚?和誰?”聽費亦瑤這么說,耿安軒震驚的站了起來。
一旁的費永寧也是不敢置信的看著費亦瑤,也什么哥哥結婚也沒有人告訴他一聲呢,想起來今天家里面的詭異,是不是和這有關系呢?
“當然是和以丹姐,不過以丹姐不同意罷了。”費亦瑤皺了皺眉頭說。
“以丹不同意,子墨還怎么結婚?”耿安軒一副你在說笑的表情。
只是費亦瑤無奈的說,“這也是讓我最揪心的事情,大哥今天胡來不知道和以丹姐說了什么,我只知道兩個人又吵架了,然后大哥將以丹姐軟禁了說要和她結婚,所以二哥我今天才說家里面不安全的。”
耿安軒覺得他聽得朦朦的,而他身邊的費永寧卻是更加不敢置信的站了起來。
而且穿上衣服就準備往外面走,不過被費亦瑤給攔住了,“二哥,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費亦瑤是不知道費永寧曾經喜歡過左以丹的那些人之一,所以才會將費子墨軟禁左以丹的事情說出來,如果她知道,應該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