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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以丹心里面百般不愿意的時候,費子墨從浴室里面出來了,裹著浴巾好笑的看著還在糾結的她。
“呵呵。”
左以丹還在心里面想今天做錯了這件事的時候,就聽見了呵呵笑的聲音,她皺了皺眉頭看著剛剛出來的費子墨說:“你笑什么?”
費子墨搖了搖頭坐在她的身邊說:“我笑我真幸福,我愛的人愛我,并且在我身邊,我不幸福嗎?”
左以丹聽到費子墨這么說,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家伙什么時候這么會說話了。
她偷偷的看著費子墨剛剛從浴室出來的樣子,棱角分明的臉上偶爾一滴水滾落下來顯得格外的誘人,讓左以丹感覺到口干舌燥。
左以丹趕緊轉頭不看費子墨,并在心里面一直默默的說,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欲罷不能了?
在一邊看著左以丹的費子墨自然是看到了她這個樣子,好笑的搖了搖頭,不過也不再逗她了,對她說:“你進去沖澡吧。”
左以丹這個時候恨不得趕緊出去呢,聽費子墨這么說,連忙點了點沖進了浴室,看的他直想笑。
而在左以丹進去沒有多久之后,費子墨就沉默了下來,他趁著這段時間下了樓。
而在樓底下看到了費爸爸拿著報紙坐在沙發上,他好奇的走了過去對費爸爸說:“爸,這么晚了你坐在這里干什么?”
聽到動靜,費爸爸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對費子墨招了招手說:“你坐過來。”
等到費子墨坐下的時候,費爸爸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久。
大兒子從小就懂事,比起小兒子好的太多了,18歲得到了雙博士學位,還沒有成年的時候就在國外的費家實習,因為左家父母的事情,在當天處理好事情之后他們兩個就回了國。
好久都對不起他們的良心所以一直都沒有回國,國內的費家公司也是一直交給別人打理,直到有一天他的大兒子出現在他的書房對他說,他想要回國發展管理公司。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這個一直沒有讓他操心的大兒子長大了,他們小的時候他和妻子一直很忙,等到回神以后才發現,他們錯過了他的童年。
十二歲以前費家兄弟都是在國內生活的,而十二歲的時候才把他們接到外國,在那邊他們早都有了不能割舍的友情。
也是因為虧欠,在費子墨好不容易提出來的這個要求以后,他就答應了,并且還派人幫助他,只是聽手下匯報,這個兒子早就已經長大,不需要他們的幫助,甚至比他們做得還要好。
終究他們對這些孩子都虧欠太多,現在更不能因為他們犯下的錯,導致兒子的婚姻出現什么問題。
“你不是現在也下來了嗎?我在等你。”費爸爸想通了以后對著費子墨說。
費子墨也猜想到了父親一定是猜到了他今天會下來,所以才在這里等他的。
他看了看費媽媽的臥室,帶點疑惑的說:“爸,媽她?”
“你媽先睡了,你有什么事情給我說就可以了。”費爸爸搖了搖頭說。
費
媽媽并不知道費子墨會在現在下來找他們,費爸爸也沒有告訴她,當初費媽媽的事情,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么多年,妻子的心一直在受著良心的譴責,他不想要讓妻子再這么累了,而費媽媽也是因為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早早就睡著了。
“爸,您知不知道雨信說的當年左家和費家到底發生了什么。”費子墨從左雨信說的話里面可以推斷出來,這件事一定和母親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雖然在心里面說著不介意,沒有關系,可是一想到這件事以后會關系到以丹會不會和他在一起,說不在意還真的是假的。
費爸爸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給費子墨說當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費子墨也沒有急著聽費爸爸說,他只是靠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即使費子墨在不在意,也有點急躁了,因為左以丹洗澡快出來了,他看著費爸爸還是一本正經看著報紙的樣子,坐正了身子。
“爸,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費子墨終于還是問了出來,因為再耗下去,左以丹肯定要下來找他。
費爸爸依舊沉默,他不知道要怎么給兒子說,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給兒子說,但是他知道這件事兒子要是知道了,這個婚恐怕就不是那么安生的了。
“子墨,這件事你不知道也罷,畢竟是我們這一輩的事情了,怎么樣也牽扯不到你們身上的。”費爸爸搖了搖頭說。
聽費爸爸這么說,費子墨沉默了,父親這么說,明顯是不想要讓他知道,他雖然很想知道,但是還是沉默了。
“爸,你既然不想讓我知道,我就不問了,不過我希望這件事您能瞞就瞞一輩子,爸,我這輩子除了木悠……不,她是我比木悠還愛的人,我離不開她。”費子墨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費爸爸看著兒子上樓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木悠?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女孩的名字了,當初子墨將她帶回來,妻子還挺喜歡的。
本來是想當女兒對待的孩子,卻不知不覺中被兒子喜歡上了,他們也沒有覺得不對,也是很開心的給兒子準備婚禮。
那場婚禮前夕,木悠因為車子的故障出了車禍去世了,那個時候他以為,他再也見不到大兒子結婚的樣子了。
他永遠也忘不了,大兒子癲狂并且瘋狂的樣子,好像這個世界都已經拋棄他了一樣,后來他曾經給大兒子介紹其他公司的千金,他也沒有看的上眼的,如今看上了左家的千金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孩子從小就和他們的關系不是多么濃,也許是因為,小時候沒有待在他們身邊的關系吧,不過好在兒子孝順懂事。
他不止一次的在心里面想,兒子真的是愛木悠還是對她像親情一樣呢?
在木悠那里,他見不到兒子像愛一樣的感情,不會像以丹這樣他會天天緊張,天天問候,并且牽動他的心神。
木悠來到家里以后,子墨還是那個樣子,嚴肅認真,就算和她在一起以后還是一樣,所以在第一次看到兒子為了左
以丹著急開心,驚恐傷心的時候他是驚訝的,并且感激讓大兒子越來越有人情味的左以丹。
費爸爸想了很多,最終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回到了臥室。
而費子墨才剛剛上來沒有多久,左以丹就從浴室出來了,和他不一樣的是,她出來的時候可使用睡衣包裹的嚴嚴實實。
出來的時候看到費子墨穿戴整齊的樣子,有點疑惑的說:“你穿成這個樣子,是要出去嗎?”
費子墨搖了搖頭,眼睛里面出現了一抹戲虐的說:“原來以丹希望看我穿浴袍的樣子,如果你喜歡直說就可以了,我現在就去換。”
被費子墨這么一說,左以丹的臉燙的就不像是她的了。
她拉住準備站起來的費子墨說:“不要鬧了,你換上睡衣趕緊睡覺吧。”
知道左以丹的臉皮薄,費子墨也沒有說什么調戲的話了,只是點了點頭去衣帽間換了一身睡衣。
左以丹只知道費子墨愛調戲她,卻不知道他這么做完全是為了讓她轉移注意力,不再提剛才的事情了。
費子墨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左以丹已經躺在床上了,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沒有留一點點的縫隙。
他看這這樣子的左以丹,百無聊賴的坐在床上,對她說:“你是想要我感冒嗎?把被子都卷走了,我晚上怎么辦?”
被費子墨這么一說,左以丹的臉上有點尷尬,她怎么忘了,他的房間只有一床被子了,看到他可憐兮兮的臉。
左以丹終于好心的給費子墨那邊了一點點的被子,但是也就是一點點。
看到那少的可憐的被子,費子墨嘆了一口氣,躺了進去,看到左以丹將頭扭到一邊的樣子,他帶點擔憂的說:“以丹,你后不管發生了什么,你都會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
在這里一瞬間,左以丹沉默了,她將頭扭了過來,她知道費子墨在擔心什么。
原來這個看起來堅強的不可摧毀的男人,也有害怕的時候嗎,左以丹對著費子墨點了點頭說:“不管發生了什么,只要是不違背我的底線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聽左以丹這么說,費子墨不愿意了,他皺了皺眉頭說:“什么叫你的底線,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我什么時候都不會離開你的嗎?”
費子墨的不愿意并沒有讓左以丹改口,她只是瞪了一眼不愿意的男人說:“如果你以后找小三了我還要和你在一起,我豈不是很吃虧?”
費子墨被左以丹這個假設弄的很無語,他皺了皺眉頭說:“我不會找小三的。”
“現在的確沒有,但那個時候誰知道呢。”左以丹調侃的看著費子墨。
這下他終于知道他被耍了,對著她說:“好呀,你都敢耍我了。”
然后在左以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撲了上去,對準了她的紅唇親吻了上去。
在空隙之余左以丹看到費子墨越來越沉的眼光,帶著不好的預感說:“你要干什么。”
“造小孩。”然后這一夜左以丹都過得豐富多彩。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