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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禮拜,費子墨和左以丹的婚期越來越逼近了,在這個明媚的下午,他們終于寫完了所有的請柬。
“終于寫完了。”左以丹伸了一個懶腰說,坐在這里做了一個下午了真的好疲憊。
“我這里還有一張請柬,不知道要不要寫。”費子墨拿著請柬看著左以丹。
左以丹皺了皺眉頭說:“誰的。”她總覺得費子墨笑得不懷好意。
“樸雪羽的。”
聽到費子墨這么說,左以丹露出來了果然的表情,她無所謂的說:“你看唄,不過我覺得不用了,不是已經給樸家寫了請柬的嗎?”
“那怎么能一樣,我一定要親手寫一張請柬送到樸雪羽的手上。”費子墨面不改色的說。
聽他這么說,左以丹只能嘆了一口氣,任由他去了,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接到了電話。
一邊的費子墨看到他的電話響了,眼神不自覺的就往這邊看,讓左以丹覺得很無語。
左以丹將手機往費子墨的那邊推了一下說:“眼神好不好?能不能看清?要不然你幫我接一下算了。”
知道左以丹已經看到他在偷看,索性就光明正大的看,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弟弟這兩個字的備注,費子墨故作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你接你的電話,我不會干預你的。”
看到這樣子的費子墨,左以丹撇了他一眼然后接了電話說:“喂,弟弟。”
左雨信在去了m國以后可謂是名聲大震,當初因為受傷,無緣了一個盛大的環球音樂,很多人都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在世界鋼琴的地方。
可是時隔三年之后,竟然還能在m國的鋼琴比賽上見到這個重生以后的天才。
“姐,你那邊怎么樣了,用不用我回去給你幫忙。”左雨信帶著擔心的說,他知道姐姐要和費子墨結婚了,早就知道消息的他,一直擔心他們會因為左以丹娘家無人,欺負姐姐。
聽左雨信這么說,左以丹豈能不知道弟弟到底是怎么樣想的,她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你就給我好好的彈鋼琴,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過兩天是不是你的決賽?”
那邊的左雨信愣了一下不過也是誠實的說:“恩,不過沒關系。”
在他的心里面一場比賽,永遠都比不上這個姐姐。
“別說有關系沒有關系了,只要你能把獎杯給姐姐拿回來,比什么都好,況且這邊,王姐他們都在,也不用你擔心。”左以丹安慰弟弟的說。
聽姐姐這么說,左雨信的臉上帶了些許的激動,從小到大他拿過的冠軍不計其數,姐姐也沒有這么說過。
同時也在心里面下定決心這一回的獎杯他一定要拿到,聽左以丹說王家的人在那,他也放心了對電話那邊的姐姐說:“我知道了,姐姐我一定會在你結婚之前將獎杯送到你手里的。”
然后左雨信和左以丹說了幾句話就將電話掛了,讓一旁的費子墨有點吃味,“你從來都沒有對我這么溫柔過。”
看到費子墨這一張面癱臉,說出來的話卻是這么
的丟臉,她在心里面想,幸虧家里面沒有人,所以也就無視了他說的這句話。
“思彬的這份請柬要不要寫?”左以丹半帶著轉移話題的說。
果然聽到左以丹說到思彬的這個請柬,他就沉默了,他永遠不能原諒思彬的背叛,他本來是不想要將這份請柬送出去的。
但是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所以費子墨的心里現在還很矛盾。
看到費子墨這么矛盾,左以丹就說:“既然你現在也不知道給不給,我就給了,你既然能給樸雪羽請柬,就不要在意思彬曾經做過什么了不是嗎?”
聽左以丹這么說,費子墨沉默了,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左以丹在一旁也是微笑的將請柬遞了過去,并且寫上了名字。
第二天的時候由他們親自將請柬郵出去,顯然有兩個人對手里面的請柬恨不得撕了。
樸家夫人,將請柬送到樸雪羽的手上說:“雪羽,左以丹這個孩子都已經要結婚了,你看你什么時候和惜蕊也把婚禮一辦?”
樸家夫人看著自家兒子的表情,眼睛里面帶著期盼。
看著母親這個樣子,再看看母親手里面的請柬,他的眼睛里面產生了無比大的風暴。
“媽,我不會娶惜蕊的,我拿她就當作妹妹一樣。”樸雪羽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樸家夫人就好像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一樣。
樸雪羽的這句話明顯把樸家夫人氣的不輕,她皺了皺眉頭說:“雪羽,左以丹已經不愛你了,你還何必執迷不悟呢,而且她早就發誓過了不會嫁給樸家人了,你懂不懂你們回不到過去了。”
聽到樸家夫人這么說,樸雪羽好像觸及到了什么不能碰的事物一樣,渾身打了一個顫,盯著樸家夫人說:“媽,要不是你做的好事,我現在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我早就和以丹在一起了,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以丹會發那個誓嗎?”
樸家夫人聽自家兒子這么說,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面前的這個人和溫文爾雅的兒子一點都不相符。
自從她將樸雪羽送到了國外,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這幾年他也是再也沒有接過他的電話,好像不認她這個媽一樣。
這一次也是因為他知道了左以丹有了愛的人,才趕回來的,左以丹!左以丹!怎么他們樸家事事都離不開左以丹。
樸家夫人的眼睛里面露出來了一絲狠毒的說:“我當初沒有做錯,現在不是印證了我當初做的有多么的正確嗎?左家沒有了,你認為她還有什么還不是依附在費家的身后。”
樸家夫人眼睛里面也帶著瘋狂的說,這讓樸雪羽側目的看了眼這個母親,他皺了皺眉頭說:“不可理喻!媽,我給你說,我離開樸家我也能活的好好的,不信我們試試,你不要將我逼急了。”
樸雪羽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樸家,樸家夫人也要就因為他的這句話跌坐在沙發上,兒子能說出來就能做出來的性格她是知道的。
他這會說無疑是給她警告說,她敢再做什么,他就
敢斷絕母子關系。
這么多年兒子早就在國外有了他的一片天地,如今樸家越來越走下坡路。
有才能的兒子也因為一個左以丹和家里面的關系處的水深火熱,丈夫早就說過讓他回來繼承家里面的財產,可是他一口就拒絕了。
這難道就是上天所謂的報應,兒子作為世界級的鋼琴家自然是什么都不會缺,而她缺不了這個兒子。
“當初的事情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對,你不喜歡左家丫頭你怎么不直說,到要結婚的時候你把人家左家耍了,從那個時候左家和我們斷絕生意上的往來,以后咱們樸家就越來越不行了。”樸家家主許久都沒有說話,在兒子跑出去不久對妻子無奈的說。
“我當初怎么沒有給他說,他總是不同意,我能有什么辦法,老公,你說孩子以后會不會不認我?”樸家夫人帶著驚恐的坐在樸家家主的身邊。
樸家家主搖了搖頭,看到妻子舒了一口氣的樣子,他真的想說,不是以后他會不會認你的問題,而是兒子現在已經不認她了,
“你總是不能逼迫他,現在的這個結果你滿意了,我看著偌大的家產沒有了兒子,你找誰來繼承。”樸家家主嘆了一口氣。
對于妻子的這個樣子他早就已經熟悉了,不過兒子卻也是一個犟脾氣。
聽丈夫這么說,本來就委屈的樸家夫人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看到妻子哭泣的樣子,樸家家主只能嘆了一口氣然后回到臥室,眼不見心不煩的看報紙。
而這場戰斗的原因,樸惜蕊,站在二樓的拐角,默默的哭泣著,她狠狠的咬著唇角,努力的不讓她的聲音被樓下的樸家夫人聽到。
她本來就是一個孤兒,被樸家夫人收養以后,就真的成了一個公主,樸家夫人很疼她,應該說樸家一家子都很疼她。
那個時候她常常聽到,樸家夫人對著她說,惜蕊,你以后就是我的兒媳婦,所以我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
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她真的愛上了那個溫柔似水的男子,只是她知道他一直拿她當妹妹的寵著,因為他愛著的是他的青梅竹馬,左以丹。
她從來都沒有那么羨慕過一個人,也從來都沒有嫉妒過這么一個人,可是她卻羨慕還有嫉妒左以丹。
她從來就是跟著左以丹還有樸雪羽的后面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小尾巴,在她的心里面,只要能看著他就可以了。
當樸雪羽將左以丹帶到家的時候,她不是不傷心,卻忍著痛苦什么都沒有說反而對著被帶進來的她微笑。
那時候,她覺得她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只為了不在樸雪羽的面前爆發。
她什么也沒有做,只是覺得做一個妹妹也不錯,她已經做好了終身不嫁,賴在樸家的準備,只為了看著她最愛的人。
只是那天以后什么都變了,本來應該是樸雪羽喜慶結婚的那一天什么都變了。
她記得在樸雪羽結婚的前幾個晚上狠狠的大哭了一場,卻不知道已經被過來看她的樸家夫人看到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