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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以丹看到費亦瑤點頭,才舒了一口氣,費亦瑤是無辜的,可是在她的心中弟弟卻是最重要的。
“你回去多說說雨信,我不認為這件事亦瑤做錯了什么,不過我相信我妹妹不會計較這么多的。”看到妹妹點頭,費子墨也可以說是舒了一口氣。
如果妹妹真的生氣,他覺得他可能真的會和左以丹吵起來。
“好了,哥哥,我們走吧。”費亦瑤雖然答應左以丹不生左雨信的氣,可是心里面自然是很委屈的。
“恩。”費子墨看了左以丹一眼,就拉著妹妹離開了。
左以丹在病房門口嘆了口氣,她知道,弟弟應該說了什么很過分的話了吧,只是對于那個溫柔的女孩子,她只能在心里說一聲抱歉了。
費子墨和費亦瑤在醫院后花園慢慢的走著,她看著草坪上玩耍的孩子們,眼睛中充滿了同情以及疼惜。
“哥。”費亦瑤停下了腳步,委委屈屈的喊了一聲。
“怎么了?”費子墨扭過頭去,正巧看到了她眼睛中的痛苦,“妹妹,左雨信那個臭小子說什么了?哥去給你收拾他!”費子墨疼惜的看著妹妹。
這個時候的費子墨很后悔剛才為什么要顧及到左以丹的情緒,沒有沖進病房里面好好質問一下他。
“噗!哥,你誤會了,雨信哥哥真的沒有說什么,他只是說我的選擇是對的,他說他雖然不喜歡安軒哥哥,但是卻相信他有能力護住我。”費亦瑤聽到哥哥這么說一下子笑了出來,原來哥哥誤會了啊。
“我誤會了?那你剛才從左雨信病房里面出來為什么會這么傷心。”費子墨看到妹妹不是開玩笑,就懷疑他是不是剛才看錯了。
既然妹妹不是因為左雨信,那么她剛才從病房里面出來又為什么會那么傷心呢。
費子墨看到妹妹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妹妹還很委屈的說,“不是因為雨信哥哥啦,完全是因為安軒哥哥,雨信哥哥說,耿家把我嫁過去作為條件,逼哥哥,是不是?”
費子墨的瞳孔一縮,那個左雨信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他知道左以丹會不會也知道,為什么她們沒有告訴他?
“哥哥,是不是這樣?”費亦瑤焦急的搖了搖費子墨的胳膊。
費子墨低頭笑了笑,“亦瑤,先不說這件事,為什么剛才以丹給你道歉的時候你沒有說?”
這是費子墨覺得最奇怪的事情,妹妹不是記仇的人,左雨信也沒有傷害妹妹,為什么妹妹剛開始沒有說出來真實情況呢?
“哼……雨信哥哥就是一個笨蛋!”她聽到哥哥這么說,突然生氣了,直罵左雨信是笨蛋讓費子墨覺得很奇怪。
“為什么,小丫頭,說別人壞話,也是要理由的。”費子墨揉了揉費亦瑤的頭發,無奈的說。
雖然妹妹各方面都省心,但是任性起來的時候怕是誰也管不住她。
“雨信哥哥說,不要讓我再去看他,也不要帶安軒哥哥去看他,尤其是不要讓以丹姐姐看到……”費亦瑤說的時候超級委屈。
不過卻讓費子墨皺了眉頭,“他也什么這么說?”
“我不知道……他說完他就讓我出來。”
聽到亦瑤這么說,他才知道剛才妹妹出來為什么那么傷心。
費子墨搖了搖頭說,“既然這樣,他就是不想讓你知道。”
費子墨其實是支持他這么做的,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左雨信對費家有偏見,為了保護妹妹,寧肯讓他們不聯系。
他完全沒有想到,因為他支持費亦瑤和左雨信不聯系,導致后來失去了很多可以知道左以丹消息的來源。
費亦瑤點了點頭,看著哥哥突然想起來了剛才還沒有繼續的話題,“哥哥,你還沒有回答我是不是耿家因為資金的問題讓我嫁給安軒哥哥?”
本來就想要岔開的話題,沒想到被妹妹一轉彎又提起來了,費子墨覺得他現在很頭痛。
“妹妹,如果我說是,那你想不想嫁給耿安軒。”費子墨覺得瞞不過妹妹,他也沒有權利瞞妹妹,就告訴了她。
誰知道費亦瑤聽完之后直接哭了出來,把費子墨嚇了一跳。
“亦瑤,如果你不想嫁,誰都可以不嫁,那一點資金哥哥也可以辦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費家的實力。”費子墨急得什么話都說出來了。
只是費亦瑤還是沒有停下來哭泣,“嗚……哥哥,我沒有說……這件事,我不相信安軒哥哥是趁火打劫的人……”
費亦瑤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這也讓費子墨明白了,不論什么時候妹妹總是要出嫁的,“沒有的事情,我聽說耿安軒是不同意的,他說他會娶你,但是不會趁著這樣的機會娶你,我覺得你在他的心里一定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聽到哥哥這么說,費亦瑤抬起了頭,任由哥哥將臉上的淚水擦干,只是一直在問,“這是真的嗎?”
費子墨邊給她擦眼淚,邊點頭說,“是是是,就是的,你看你……,亦瑤,亦瑤,你醒醒!”
費子墨本來還想要開一個玩笑,可是話還沒有說完,費亦瑤就暈了過去,他急忙推了推妹妹想要將她叫醒,不到一分鐘,立馬將妹妹抱起來沖回了醫院里面。
費子墨在心里面對他很生氣,明明知道妹妹身體不好,還帶她出來逛那么久。
保鏢早在費亦瑤暈倒的時候就沖了過去。
“你們兩個快去給我找醫生!”
聽到少爺那么說,兩個保鏢沖進去將費亦瑤還在吃飯的主治醫生,提了出來。
主治醫生似乎已經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淡定的被提著走到了費亦瑤的病房。
費子墨這個時候剛剛將費亦瑤抱了回來,看到醫生,直接一把拉了過來。
“醫生,你看看亦瑤怎么了?”
主治醫生急忙過來查看費亦瑤的身體,一會兒就轉過來了頭。
“大少,小姐沒事就是受了刺激然后暈倒了,不過……您應該也知道小姐的身體,雖然從小都調理,不過還是支撐不了多久了,如果小姐有什么還沒有實現的愿望,
要盡快實現為好。”
雖然醫生說的可以說從費亦瑤出生都說過類似的話,可是費子墨知道這一回應該是真的了。
“醫生,上一回你也是這么說的。”費子墨強顏歡笑的看著醫生,希望他說出來妹妹還可以過的更長遠的好消息。
妹妹一直都盡力表現的和普通人一樣或者比普通人還活潑,使人常常忘了她還是一個病人。
“少爺,您也能看的出來,這么多年小姐也快油盡燈枯了,小姐的身子從小就調理,即使最好的東西,也有使用的盡頭,小姐確實還可以撐一段時間,不過應該不會超過五年。”
醫生盡量將費亦瑤的時間拖的久一點,不過五年也就是極限了。
“好吧,醫生。”費子墨知道醫生肯定是盡自己職責了,現在的他不能因為妹妹的事情就牽連無辜的人。
“那讓小姐休息一下,不要打擾小姐,我先出去了。”醫生舒了一口氣,果然大少比二少好多了,如果是二少肯定已經罵起來了。
費子墨點了點頭,和醫生一起出去了。
費子墨出去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妹妹,雖然費亦瑤的眼睫毛在抖動。
費子墨帶著保鏢出去,病房里面就只剩下費亦瑤一個人了,當所有人都出去的時候,她的眼睛緩緩睜開了,眼睛里面蓄滿了淚水。
費子墨在外面也是很難過,他知道妹妹已經醒了,可是他卻沒有選擇出去,因為每一次只要是他在他都會選擇讓妹妹知道她的病情,因為他不想讓她不明不白中就離開。
費子墨認為費亦瑤有權利知道她的病情,有權利享受后面的生活。
而另外病房里面的左以丹兩人過的不是還算可以,如果忽略了左雨信臉上的倔強會更加好。
剛才費子墨兩個人走了之后,左以丹走進病房里面就看到弟弟拿著看過好幾遍的雜志還在看。
想到剛才費亦瑤委屈的表情,生氣的過去將左雨信手里的雜志奪了過去。
“姐,你這是怎么了?”左雨信雖然手中的雜志被奪走了,但是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變。
“我看看,這本雜志有什么好看的,你看了這么多遍。”左以丹將手中的雜志拿了起來。
看到的標題確是讓她瞳孔一縮,這是雨信還沒有出車禍時關于他回國等得那一份雜志。
上面寫著,鋼琴小王子回國。
左以丹狠狠地捏了捏手里面的雜志,厲聲的問,“這是誰給你的?”
左雨信搖了搖頭說,“不是誰給我的,我本來就有一份。”
左以丹表示不信,左雨信卻沒有和姐姐解釋那么多。
左以丹咬了咬唇,“先不和你說這些了,剛才你和費亦瑤說了什么?”
聽到姐姐轉移話題,左雨信舒了一口氣,他真的不想和姐姐討論這個問題。
不過提到費亦瑤,他又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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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