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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際其實不懂娛樂圈,他對娛樂圈所有的認(rèn)知也不過是從娛樂報道上看來的,不過就算不是重生回來的,李國際也明白報道這東西能信,也不能全信。
可不管怎么說,重生回來都是李國際最大的優(yōu)勢,他一直在刻意避開前世經(jīng)歷對他的影響,能不用腦子里的系統(tǒng)就堅決不用,一是多學(xué)習(xí),讓自己的腦子里多一些為人處事的經(jīng)驗和方法,二是怕太過依賴腦子里的系統(tǒng),萬一哪天系統(tǒng)沒有了,他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
好在這一年多來,李國際一直不放棄任何學(xué)習(xí)的機會,走上社會的人都會明白這個道理,同樣的知識,在學(xué)校里學(xué)習(xí)的話,大多是一種填鴨式的死記硬背,一旦到了社會上,再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往往能夠融會貫通,心里產(chǎn)生一種原來如此的感覺。
李國際的前生就像是在學(xué)校里學(xué)習(xí)的孩子,學(xué)的時間長了點,一直渾渾噩噩填鴨式的被動接受社會知識,一旦他重生回來再一次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也時常產(chǎn)生一種原來如此的感覺。
就像成立海岳娛樂,李國際一開始只是抱著先探探路打下基礎(chǔ)的想法,為以后的娛樂產(chǎn)業(yè)發(fā)展做好準(zhǔn)備,可是經(jīng)歷了艾紫林這件事,他漸漸對娛樂圈明白了些,最起碼不是一頭霧水了。
娛樂圈玩的就是曝光度和爭議性,里面的手段無非就是引人注目罷了。
海岳娛樂一直在安安靜靜地發(fā)展,雖然進(jìn)境緩慢,但一直按部就班,直到新星娛樂一直苦苦相逼,李國際才恍然大悟。
這段時間,海岳娛樂的熱度比起剛成立那會不知道要高上多少,很多娛樂媒體都把目光落在海岳娛樂身上,不是海岳娛樂出名了,是新星娛樂借著海岳娛樂的腦袋炒作了一把。
新星娛樂借著艾紫林的解約火了。最近這段時間出境率大大提升,還到處苦著一張臉表示自己的大度,艾紫林解約就解約了,他們沒為難。沒封殺,就是做些娛樂公司的本分工作。
尤其是莊大同,在鏡頭面前聲情并茂,把自己裝束成一個娛樂圈大咖的樣子,像模像樣。
李國際后知后覺。領(lǐng)悟到了娛樂圈里冰山一角,為時不晚。
莊大同要掐,李國際自然不怕他,不但不怕,還要火上澆油,讓這把火燒得更旺一點。
娛樂不比其他,李國際的其他產(chǎn)業(yè)都在低調(diào)中穩(wěn)步發(fā)展,可是娛樂這邊一定要高調(diào),不但要高調(diào),還要把所有想踩著海岳娛樂上去的對手了解一個道理。
這個道理是前世無數(shù)人領(lǐng)悟出來的。這個時空還沒有總結(jié)出來。
李國際在春雨人家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想腦子里耳熟能詳?shù)牧餍懈枨贿吳弥鑾渍f:“不作就不會死,這個道理,不知道你莊大同領(lǐng)悟到之后會是個怎么樣的表情。”
現(xiàn)在是2006年1月,李國際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前世火遍大江南北的《隱形的翅膀》,這首歌還要等幾個月才會發(fā)行,現(xiàn)在注冊的話,完全來得及。
李國際記得當(dāng)時這首歌是靈犀偶得,從創(chuàng)作到發(fā)行只用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
這個時間段。剛剛好。
選擇這首歌的原因,一方面是時間點差不多,前世能夠火遍整個國內(nèi),今生也應(yīng)該差不多。雖然是不同的時空,可是同樣的時間段,人們的音樂喜好應(yīng)該相近才對。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蘇向君很喜歡這首歌,曲風(fēng)中淡淡的安靜和骨子里的倔強正是蘇向君性格的寫照,幾乎是聽到這首歌的同時。蘇向君就產(chǎn)生了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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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時候,蘇向君躺在李國際的懷里,不止一次讓李國際唱過這首歌。
李國際幾乎是神游一般寫著歌詞,思緒早就穿梭時空,想到了和蘇向君一起生活時甜蜜的時光。
……
蘇向君躺在李國際懷里,安靜的像個波斯貓,抬臉看著李國際,輕聲說:“給我唱首歌吧,我喜歡聽你唱歌。”
李國際聽到這句話總是笑,問蘇向君:“想聽什么?”
蘇向君:“隱形的翅膀。”
李國際的聲音略帶點沙啞的磁性,唱這首歌總能夠有一種男人獨有的倔強和溫情,蘇向君很喜歡聽。
蘇向君喜歡聽李國際給她唱《隱形的翅膀》,喜歡李國際給她唱《天使的翅膀》。
她總是說:“如果我有一雙翅膀,就飛遍每一個風(fēng)景優(yōu)美的地方。”
李國際總是問:“會不會帶著我?”
蘇向君總是笑:“你太重,我怕我?guī)Р粍印!?
李國際總是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我會生出一雙黑色的翅膀,帶著你傲游整個天堂。”
黑色的翅膀還沒長出來,李國際自己先行一步,去了天堂,可蒼天開眼,讓李國際在另一個時空又一次遇到了蘇向君,這種激動,李國際一年來沒有一刻忘記過。
歌詞寫完了,李國際呆呆地看著歌詞良久,下意識的打通了蘇向君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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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蘇向君輕柔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李國際心底強烈的思念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張了張嘴,說:“我想你。”
蘇向君沉默了一會,說:“學(xué)校旁邊開了一家粵菜館。”
李國際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邊拿外套邊往外走,順便把歌詞揣進(jìn)兜里,說:“我十分鐘到學(xué)校門口。”
蘇向君說這話,幾乎就是在告訴李國際,她也想他。
見到蘇向君的時候,李國際笑得很自然。
兩人并肩走在路上,李國際悄悄的牽上蘇向君的手,想起了兩人在十渡蹦極時那破天荒的第一吻,嘴唇麻了很久。
握上蘇向君手的時候,蘇向君身子微微一緊,下意識的抽了一下,旋即她看了看周圍,整個人才慢慢的放松下來。
李國際笑了笑,說:“不怕被人看到。”
蘇向君左手捋了捋耳邊的頭發(fā),輕聲說:“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次去上京你瘦了。”
李國際心頭甜的跟蜜一樣,別說是瘦了,就是病了,有這句體貼的話也夠了。
他笑著說:“處理一些事,有些麻煩,不過都解決了。”
蘇向君抬頭看了李國際一眼,說:“海岳娛樂那邊,還有麻煩吧?”
李國際知道蘇向君肯定關(guān)注了海岳娛樂和新星娛樂的沖突,笑了笑,說:“不算麻煩,對了,我寫了一首歌,等吃完飯,你去我家,我唱給你聽。”
蘇向君問:“為什么唱給我聽?我不懂音樂。”
李國際說:“我也不懂,不過用心聽,總能聽出好壞來。”
蘇向君想了片刻,知道李國際肯定在為艾紫林的商演發(fā)愁,就點了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