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安夏想也不想就立刻回答。
“為什么?”萊昂挑眉回答。
“嗯……感覺,再說了好像裝逼應該出去裝,這么偷偷在家里裝有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萊昂忍不住仰頭大笑,摸摸安夏的頭,然后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貝兒,你真的很可愛,真的……所以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他突然的嚴肅,讓安夏有點不知道怎么反應了。
吮了下自己的唇,安夏回望著他,“我為什么要離開你?你又為什么要這樣想呢?”
聞言,萊昂沒有吭聲,低著頭,喉間滑動了一下。
“沒什么,我就是隨便說說。”
說完,他便起身,走到書桌后面,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
“喏,不喜歡看書,那就玩會游戲~”
還沉浸在剛剛問題里的安夏接過平板,點開了屏幕,心里還是想著那些疑問。
不過看著萊昂已經坐到書桌后面,打開了電腦,也沒有再繼續追問。
隨意點開了一個游戲玩著,安夏卻有些心不在焉。
換成一些劇,也看不進去。
關上平板放到一邊,再看看認真敲擊著鍵盤的萊昂,安夏有些百無聊賴。
再次觀察著書房,說不上什么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像以前也去過一個大書房,也跟一位年輕的男子一起看過書。
可那男子長什么樣,她卻完全記不清。
只知道他很高,可能比萊昂還要高……
一想到這里,安夏的頭就像被針扎了一樣。
疼的她想疼呼,無奈只能轉移注意力,又拿起了平板。
不知道什么時候,安夏歪在了沙發上,等萊昂忙的差不多了,才發現她已經睡了過去。
看著她這樣睡著,萊昂也有些害怕她會再次沉睡不醒。
可看著她恬靜的模樣,卻不忍心打擾。
可是人都會睡覺??!
萊昂微笑了下,彎腰抱起她,準備送回房間。
安夏感覺到動靜,美眸動了動,掀了下眼皮。
可能是真的累了,她也就眨了一下眼睛,便又再次睡去。
也就是這么小小的一個動作,讓萊昂徹底放下了心。
就這樣,一直把安夏送回床上,她都沒有再醒來。
給她蓋好被子,萊昂出了房間,臉色就沉了下來。
有些人既然不能送走,總得要警告一下才可以。
緹娜帶著手套蹲在花叢邊,忙活著埃里森交代的事。
冷不防身邊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一抬頭,便看見萊昂站在旁邊,臉上看不清是什么情緒。
慢慢站直了身體,緹娜悶悶的叫了一聲,“先生。”
萊昂睨了她一眼,目光投向安夏所在的房間。
“她現在是什么情況,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她……失憶了嗎?”
“對,所以你知道該怎么做嗎?”
“先生放心,緹娜不會亂說話。”
“我只看結果,緹娜,不用我多說,你知道她對我而已意味著什么,你不光不能多說,更不可以覺得她現在什么都不知道,就伺機報復。”
“緹娜不敢……”面無表情的說著這句話,緹娜的手心已經攥了起來。
如果這是可以留下的條件,那她忍就就是了。
“你不敢最好,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她因為你少了一根汗毛,到時候你想走也沒有機會了?!?
丟下這一句,萊昂即刻轉身回去。
這陣子看來是哪兒都不能去了。
~
平靜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
沒幾天,就有手下傳來了關于賈斯頓消息。
說他出現在了市中心的一家情色酒吧里。
安夏的作息一直都很正常,到了晚上就很快休息。
這也讓萊昂有了機會出去。
交代埃里森時刻守著臥室,萊昂便帶人準備去那間酒吧。
剛出別墅大門的時候,他突然叫停了司機。
“去把緹娜叫上?!?
手下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卻也照做了。
等緹娜上了后面的車,萊昂才吩咐司機繼續開。
沒多久,車子便停在了一間熱鬧非凡的酒吧里。
因為早就有了消息,萊昂沒有費勁便找到了賈斯頓所在的包間。
一腳踹開門的時候,里面正在上演著限制級。
“媽的!是誰!”
爬俯在一個女人身上運動的賈斯頓一聽到動靜,就立刻翻了身,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叫罵。
等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他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
“萊……萊昂!你怎么會找到我的!”
萊昂玩味勾著唇,一步一步走進去,手里把玩著槍。
“我們有緣?。 ?
賈斯頓隨意整理好褲子,不斷往后推,眼睛卻時刻觀察著周圍,尋找著可以逃離的方法。
“別看了,你的人已經被解決了,這里不方便你跳窗,而且就算跳了,下面有至少十只槍對著你?!?
萊昂漫不經心的說著。
剛剛被壓著的女人見情況不妙,連錢也不敢拿了,拎著衣服隨便一遮就往外跑。
見此手下立刻關上了門,包房里瞬間阻隔了外面的噪音,安靜下來。
賈斯頓見狀,咽了下口水。
“萊昂,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嗯哼,我正在好好說??!現在你告訴我,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厲家,人在我手里?或者你已經說了,而且把鍋扣我身上了。”
“不,不不,我什么都沒有說,不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人在你手里??!”
萊昂撇撇嘴,一臉的漫不經心。
“不知道什么人在我手里,哈!賈斯頓,你是當我白癡,還是你自己白癡?嗯?”
萊昂說著就把槍對準了他,“你的傷恢復的很快啊!”
賈斯頓舔了下唇,“OK,萊昂我發誓我沒有告訴厲家,安夏在你手里的事,不過看在我把你喜歡的妞偷出來的面子上,你這次放過我,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什么都你說了算嗎?那我還有什么面子可言?”
“那你想怎么樣?”賈斯頓警惕的看著他。
萊昂摸了摸鼻子,“沒想怎么樣,畢竟折磨人也是很浪費時間的事。說,你是用哪只手碰的她。”
賈斯頓一驚仿佛意識到了什么事,瞳孔也瞬間張大了許多。
可不等他回答,萊昂就又自言自語的說:“看我問的廢話,當然是兩只手都碰的,不然怎么把人放進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