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的聲音不算大,可也悉數穿進了厲墨琛的和安夏的耳膜里。
安夏倒是不會相信他玩什么悔婚的把戲,只是好奇他停下來究竟是想干嘛呢?
那邊厲家爸媽見兒子總不回應也著了急,尤其是顧云暖,恨不得現在就上臺去催他一下才好。
眾人都急,可偏偏厲墨琛就是不急。
只見他停了一會,從旁邊司儀的手里拿過了話筒,然后轉身面對了臺下。
“我知道大家都很期待我的那句‘愿意’或者‘不愿意’,可我現在這兩句都不想說。我平日里話很少,可也知道大家對于我和安夏小姐的婚姻存在著各種各樣的看法。有人說,我娶她不過就是因為兒子大了,不得已。還有人說是我被她拿住了把柄,不得不娶。”
“橫豎在大多數人眼中,我們的婚姻并不被看好。今天,趁著這個日子,我想像大家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安夏小姐在四年多以前就已經領了證。我們很早就合法了。所以我的兒子辰逸也不是未婚生子!”
“另外,說我被安夏拿了把柄的,我也想坦白一下,我的確被她拿了把柄。”
這話一說,臺下又是一片嘩然。
看著他們交頭接耳的模樣,厲墨琛又忍不住輕笑。
“請大家耐心聽我說完。我被她拿的把柄真的很大,有多大呢?大到關乎我的一輩子。那把柄就是我一生的幸福。現在你們說我要不要娶她呢?”
這一問,臺下的唐坤就首先喊了起來,“要!”
他一喊,其他人也跟著喊了起來!
“要!”
聽著禮堂里幾乎震耳的聲音,厲墨琛嘴角的笑意變得更加大了。
“好,現在我該回答牧師的提問了。我的答案是,可以陪安夏到老,照顧她一生,無論病苦貧寒是我夢寐以求的事,這是上天對我的恩賜,我會用盡一生去感恩。愛她,護她,寵她。”
此話說完,臺下就想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在下面坐著的顧云暖早已經淚滿面,旁邊,厲擎蒼抽出紙巾趕緊給她擦擦。
“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啊!”嘴上雖然說著抱怨的話,他的眼里卻帶了一絲心疼。
他可是最怕看見老婆哭了。
“我還不是高興嘛!今天才發(fā)現兒子原來除了睡覺,連表白都這么有一套,簡直比他爸爸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厲擎蒼這一聽,臉都黑了。
這小子結個婚把他媽弄的比自己結婚時還要感動。
這也就算了,可拿他比較干嘛啊?
可現在總不能跟老婆唱反調,厲擎蒼想了想立馬說:“是啊是啊!還是他媽媽教的好啊!”
“那當然!”顧云暖還真就不客氣。
厲擎蒼:“……”
就在他們倆說話間,臺上安夏已經回答完了牧師的提問。
簡簡單單的“我愿意”已經代表了她所以的心意。
在交換完戒指后,牧師拿著圣經,微笑看著這對新人。
“現在我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仿佛剛剛所說的一切就是為了現在的這一刻,厲墨琛緩緩掀起安夏的頭紗時,臺下又一次想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
相信這時候再也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之間感情的真摯了。
單手攬過安夏的腰身,厲墨琛另一只手挑起的她的下巴,俊臉慢慢的靠近,輕輕的貼在那兩片他怎么也吻不夠的唇上的。
先是輕觸,接著試探,最后徹底的攻占她唇齒間的每一寸。
用這最直接的方式去告訴在場所有的人,他是多么的在乎他懷里的女人。
不經意間,一滴淚從安夏的眼角劃過,她終于還是沒有忍住,沒辦法,她真的是太激動了。
感受到她的淚滴,厲墨琛把唇移了過去,輕輕吻掉。
“我希望自己可以做到人你以后的淚水都是因為感動而流。”
這話的聲音很小,可安夏卻聽的清清楚楚。
高興到說不出話,安夏只能用力的點了點頭。
一得到她的回應,厲墨琛就再次彎下了身體,抱起安夏下了禮臺,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至于后面他們要安排什么節(jié)目,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想管,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個地方,再好好的吻一吻他的新娘。
見新郎抱著新娘走了,司儀有點不知道怎么辦好。
關鍵是臺下還有好多排隊等著接新娘捧花的單身女孩啊!
這可是她們早就準備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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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相信接到了總裁夫人的捧花,她們未來的婚姻也會更加美滿。
可現在……
司儀不敢,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總裁助理唐坤的身上
唐坤一看司儀的眼神也知道婚禮少了一個環(huán)節(jié),趕緊追了上去。
“那個……總裁,下面那些小姑娘等著接少夫人捧花呢!”
誰知,厲墨琛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看見少夫人累了,讓她們等著。”
窩在他懷里的安夏一陣汗顏,她哪里累了嘛!
明明就是某人心懷不軌。
可這話她現在可不敢說。
果然,在到了專門為他們準備的休息間外,厲墨琛在跟隨的人把門打開后,就立刻趕走了所有的人,包括幫忙換衣服的簡單。
“把衣服留下,你們先去禮堂等著。”
既然要換衣服,那發(fā)型妝容也得換啊!
造型師們聽厲墨琛這樣說,面面相覷,真的希望新郎新娘能休息的快一點,不然他們可忙不過來啊!
可借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催,只能乖乖去另一邊等著。
厲墨琛根本不管跟著的一眾人等到底是什么表情,便用腳踢上了門,順便還落了鎖。
“你……你鎖門干嘛啊!”
看他這樣,安夏更是有了不秒的預感。
厲墨琛也不回答她,只是壞壞的一笑抱著安夏就往里間的臥室走。
安夏一看就要準備往下跳,可厲墨琛哪里肯給她機會,直接進去把人放到了床上。
安夏一驚,立馬坐了起來。
“喂,厲墨琛,外面那么多人等著呢!你不要胡來啊!”
“我哪里會胡來,每次不都是認認真真的來嗎?”
看他說的大言不慚,安夏真想拿枕頭丟到他那張布滿邪肆壞笑的臉上。
“你再過來,我要叫啦!”
“夫人,請隨意……”說完便欺身而上,把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雙手也不停下,開始了他在婚車里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