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這個這槍手端起槍,朝著蓋巴裕的方向掃射過來,但是蓋巴裕早就躲了起來,沒想傷到他一絲一毫。
在大廳裡的槍手趕緊撤到了外側(cè)的窗戶邊上,然後用英文大聲的朝著樓上喊去:“樓下有人,速來幫忙。”喊完以後兩人端著槍,警覺的朝著大廳裡邊看去。
南天現(xiàn)在在暗處,透過窗外的月光隱隱約約能看到了兩個人的身影。這兩個槍手在等著他們的人來,但是等了一會也沒有動靜,他們覺得老是這麼呆著也不是辦法,其中一個指揮著向門外走去,他們可能認爲(wèi)現(xiàn)在門外是最安全的。正當(dāng)兩人快撤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從暗處飛出一個人來,南天從他的身形就猜出,這個人是蓋巴裕,速度很快,起身飛膝,朝著最近的一個槍手擊去,只見這個槍手一下飛起,撞在了後邊這個搶手的身上,後邊這個槍手也受了很大的力,被撞出了老遠。
不過他雖然被撞出去老遠,但是還有戰(zhàn)鬥力,向後滾了一圈,站起身就要端起槍射擊。南天在看到蓋巴裕飛身起膝的時候,早就看準(zhǔn)了時機也衝了出來,那個槍手還沒來及扣動扳機,南天一個鞭腿,踢在了他的頭上,只聽砰的一聲,飛出了老遠,撞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他們兩個已經(jīng)解決了這大廳裡的四個人,不過還有六七個槍手去了樓上,李亦然現(xiàn)在是一個人,南天和蓋巴裕簡單商量了一下,蓋巴裕去外邊,看看外邊是否還有人,南天則是順著樓梯往上爬,去幫助李亦然。
現(xiàn)在整棟樓都是黑的,不過南天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樓裡的環(huán)境,藉著隱約的月光可以看個大概。這個建築有很多的樓層,這麼一層一層的搜索也不是辦法,於是跑到了三樓樓梯拐角處的一件屋子,想找點東西來引出這些槍手。
南天輕輕打開門,透過外邊微弱的月光朝裡邊看去,像是一件臥室,正好可以從裡邊找點有用的東西,推開房門躡手躡腳進到裡邊,然後輕輕的關(guān)上房門,門還沒有關(guān)實,就感覺背後陰風(fēng)陣陣。
南天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的,感覺有一拳朝著自己的太陽穴打來,南天出於本能,側(cè)身躲開,然後左手一捋,右手打出崩拳,當(dāng)南天手剛剛抓住對方手的時候,感覺非常的柔軟細滑,南心裡一驚,是個女人,此時崩拳一驚打出了四分之三,收回來很難了,突然鬆開拳頭,變成一掌,這一掌頂在了她的小腹,藉著左手捋出的勁,身體向後一帶,將她從門後帶了出來。
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也沒有就這樣認輸,而是左手橫攔,把南天右手從自己的小腹擋了出去,然後右手急速回撤,南天對女人出手沒有用力,不過這個女人可不在乎,朝著南天面部急速短打,招法快如閃電,他還沒有見過招法如此密集的功夫。南天現(xiàn)在只感覺耳邊呼呼帶風(fēng),屋裡實在太黑,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躲閃,南天急忙向後撤去,不過那女人也是緊跟而來,正巧從門縫中透過一絲月光,南天忽然看到了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李亦然。
然後對著李亦然喊道:“住手,我是南天。”
李亦然當(dāng)然也聽出了南天的聲音,趕緊停了下來,然後隨手
關(guān)了房門,小聲地對著南天說道:“你怎麼會跑這裡來?”
“我不是擔(dān)心你麼?不過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南天鬆了一口氣,然後饒有興趣的對著李亦然問道:“你剛纔用的什麼招式,速度極快,而且密不通風(fēng),還是頭一次見到呢。”
李亦然現(xiàn)在也緩和了下道:“詠春。”
“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詠春高手,真是叫人刮目相看,難怪廖總到哪裡都帶著你的,原來你纔是正常的深藏不露哇。”南天一陣誇獎。
“現(xiàn)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說這個。”李亦然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顯得比較自豪。
正當(dāng)兩人說話的時候,整個屋子的燈突然之間都亮了,然後聽到樓下有人用英文喊著什麼。李亦然仔細一聽,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怎麼了?”南天從李亦然臉上了看了情況不妙。
“地下的槍手說,廖總和皮特大亨已經(jīng)被他們抓住了,叫所有的保鏢都出去呢。否則他們就殺了他們兩個。”
第一次當(dāng)保鏢就遇上這個事情,如果廖總和皮特大亨死了,就沒法交代了。南天對著李亦然說道:“一會兒我出去,在外邊我尋找時機救人,你在上邊,見機行事配合我。”
“不行,這樣的事情你不在行,還是得我來。”
“剛纔就是你,這次絕對不行。”南天一個勁的搖著頭。
“我在部隊的時候,有過這樣的訓(xùn)練科目的,而且我是一個女人,更容易讓他們放鬆警惕。”李亦然解釋道。
“你當(dāng)過兵?”南天一臉驚訝的看著李亦然,真是看不出來,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有故事。
“特種兵。”說著李亦然推門而出,高舉著雙手,然後從樓上走了下去,樓下現(xiàn)在一共有七個槍手。廖總和皮特大亨跪在了地上,有兩個人槍手用槍指著他們的頭,還有一些保鏢蹲在了地上。其中一個槍手看著李亦然從樓上下來,心中生了邪念,想不到這裡還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保鏢,看來今天可以不虛此行啊。
當(dāng)然他還是要解決正事要緊,先讓李亦然也抱著頭蹲在了地上,等收拾完那兩個老闆再來找樂子。
南天透過樓梯的的縫隙,往下看去,裡邊有大部分廖總的保鏢,不過沒有發(fā)現(xiàn)蓋巴裕,應(yīng)該他也躲在了某處等待時機。
此時帶頭的那個槍手朝著皮特大亨走來,然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誰的女人都敢搞,你活的真是不耐煩了。”
皮特大亨這一巴掌被打的不輕,不過他現(xiàn)在成了階下囚也不能怎麼樣,像是求饒道:“你只要放了我,我給你雙倍的價錢。”
“想用錢收買我?真是小看我了,我做人是有原則,不是見錢眼開的人。今天有人讓我給你帶句話,敢碰他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不過那個女人已經(jīng)先走一步了,你不是想玩麼?那我就送你下去,陪她玩去吧。”
此時皮特大亨腦門的汗嘩嘩的往下流,一個
勁的求饒道:“我的保險箱裡有二十根金條,密碼是123456。”
“哈哈,兄弟們,你聽聽,這可是不是我要的哈,是他送給我的。”帶頭的槍手一臉痞氣對著其他的人說道。
這麼下去,兩個大老闆估計都得掛在這裡的,得像個辦法才行,不過此時南天勢單力薄,對付這麼多的槍手他一點把握都沒有,估計還沒到他們身邊,就被打成了篩子。此時南天的腦子飛快的旋轉(zhuǎn),向著窗子外看去,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悄悄的跳出了窗子,向院子裡跑去。
那個帶頭的槍手現(xiàn)在沒有急於動手,敲詐完皮特大亨,現(xiàn)在該輪到廖總了,他掏出一把槍,頂在了廖總的腦袋上,然後在廖總的耳邊輕聲說道:“聽說你是他的朋友,應(yīng)該也有很多錢吧。”
廖總的腦門早就滲出了汗,哆哆嗦嗦的說道:“有錢,不過現(xiàn)在我沒帶著,等我回去給你取行不行?”
“哈哈,你當(dāng)我傻是麼?”帶頭的槍手用槍把敲了敲廖總的腦袋。
“我現(xiàn)在真是沒有帶錢。”廖總略帶哭腔的說道。
“那好吧,那你現(xiàn)在也沒什麼用處了,看在你這麼坦誠的份上,那就送你一個痛苦。”說著他變打開了保險,朝著廖總的腦袋指去。
此時廖總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心裡還一個勁的罵街:“南天和蓋巴裕現(xiàn)在跑哪裡去了,老子現(xiàn)在都快死了,你們這個兩個當(dāng)保鏢的也太不稱職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倆。”
正當(dāng)廖總心裡罵的正痛苦的時候,突然好幾個槍手對著帶頭的人大聲的喊道:“老大,不好了,你快過來看看。”
帶頭的槍手此時被打斷心裡顯得很不爽,然後對著幾個小弟喊道:“瞎嚷嚷什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幾個在門口的小弟此時表情凝重,全都端起了槍,一步一步向大廳中間靠近。
此時帶頭的槍手此時也感覺非常的奇怪,上前兩步向外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院子裡竟然爬完了鱷魚,都朝著有燈光的地方爬來。
帶頭那個槍手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鱷魚此時也有些心虛了,它們都是猛獸,而且爬滿了整個院子,一會兒連逃跑的地方都沒有,爬的最快的一個鱷魚已經(jīng)到了臺階,帶頭的那一槍手此時再也忍不住了,掏出手槍,朝著鱷魚的腦袋打去。
其他的槍手可能也是非常的害怕,端起自己手中的M16就朝著一步一步逼近的鱷魚掃射開來。
就在剛纔,南天突然想到了看到的池子裡的鱷魚,現(xiàn)在南天他們?nèi)松伲磥碇荒茏屵@些鱷魚來分散這些槍手的注意力了。就在南天跑到鱷魚池邊上的時候,蓋巴裕也趕到了,原來他和南天想到了一起,兩人迅速把這池子裡的門打開,然後又悄悄的跑回了屋子,潛到了客廳,等待時機。
就在他們這些人朝著鱷魚開槍的時候,李亦然突然站起,朝著拿槍指著廖總的這個槍手就是一拳,順勢奪過了他手中的槍,然後又朝著看守皮特大亨的那個槍手一槍爆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