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沒等爆出來便已經被張耀打斷,為整個事件畫下了休止符。
甘道夫一行五人,很榮幸的成為了張耀的戰利品。其中還得概嘆一下英雄的恢復能力,因為阿布僅僅在昏迷了三個小時之后,就再次活蹦亂跳了起來。
“魔戒!”
站在伊多拉斯的皇城外,張耀騎著高頭大馬,手背向外哈哈大笑著。
古樸的魔戒被張耀牢牢的戴在手上,魔戒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可這種力量在系統的壓制下卻顯得微不足道,因為系統不會讓任何人去控制張耀。
魔戒成為了張耀的戰利品,就像是被關在囚籠內的甘道夫五人一樣,此刻都成為了張耀炫耀武力的最好象征。
伊多拉斯城外,張耀騎在馬背上看著城墻上的希優頓。他的手上是在陽光下散發著金光的魔戒,身邊則是被裝在囚籠內的甘道夫五人。
德古拉幾個分站在張耀兩旁,伊多拉斯內的守軍們,在甘道夫這件戰利品的威懾下士氣渙散。而洛汗王國的國王希優頓,此刻也傻傻的看著這一切。
希優頓的目光下,囚籠內的阿拉岡披頭散發,骯臟的就像個乞丐。
感受著希優頓望來的不信目光,阿拉岡躲躲閃閃的不敢直視。可就是如此,希優頓依然直接將他認了出來。
甘道夫、阿拉岡、阿布、菜戈拉斯、弗羅多。
魔戒五人組一個不少,可這絕不是希優頓想象中的會面場景。
在希優頓的想象之中,甘道夫一行人應該帶著亡靈大軍出現在戰場上。戰場上應該飄揚起甘道夫那白色的法袍,絕不是此刻蹲在囚牢中的一個小老頭。
“怎么會這樣!”
希優頓握著寶劍的手在不知不覺間松開了,金剛打造的寶劍無力的墜落在地,發出的輕響在希優頓耳邊卻仿若未覺。
這個畫面實在是太觸動人心了,希優頓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正在崩塌,同樣崩塌的還有對甘道夫的無敵信心。
“進攻!”張耀看著希優頓失心瘋一樣表情面帶微笑,輕輕揚起了手。
“嗚嗚,嗚嗚......”
牛角號聲傳遍整個戰場,旭日軍團的戰士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挺進,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希優頓的心中。
沉重的鼓點聲此起彼伏,張耀身邊的馬里奧與普渡慈航二人向前一步,對著伊多拉斯舉起了手。
“轟!”
一聲爆響中大地猛然一顫,在無數伊多拉斯守軍的驚恐目光中,整個城門呼嘯著被炸上了天。
伊多拉斯雖然是洛汗王國的皇城,可洛汗王國畢竟是一個馬背上的國家。這里并沒有高大的城墻,僅有的一座巨石城門,也隨著馬里奧二人抬手的動作飛到了天上。
伊多拉斯中的守軍驚慌失措的拿起武器,洛汗國王希優頓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看著驚慌失措中的士兵們,嘆息一聲閉上了眼睛。
白旗升了起來,希優頓沒有選擇的余地......
一面嶄新的白旗被兩名士兵揮舞在城頭,這面白旗樣子很是新穎,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床單一樣。
旭日帝國的士兵們在兩名旗手的揮動下哈哈大笑,其實大家還真是沒有猜錯,這面白旗就是來自于一面床單。
“我們投降了,投降不殺!”
“放下武器,快點放下武器!”
白旗升起之后,伊多拉斯中的守軍反而松了口氣。許多人爭先搶后的放下武器,成群結隊的士兵們走出各自的掩體,在張耀的注視中接受著閆俊平的整編。
對于這些投降的士兵,張耀在心底并沒有為難他們的打算。在張耀眼中這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這些人同樣也不能例外。當然了,如果有人敢三心二意的話。矮人一族的無盡大山中,有的是需要礦工的地方。這些人活著,遠遠比死了的價值要大得多。
洛汗王國的綠邊白馬戰旗,一個接一個的被降下。取而代之是三道藍紋,加一輪旭日的旭日戰旗。
整個伊多拉斯中旗幟都在變換著,看著屬于自己的旗幟一個個被降下,希優頓一時間有些癡了。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希優頓行尸走肉一般的走了出來,他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身后的伊多拉斯,臉上帶著濃濃的不舍之情。
希優頓半生金戈鐵馬,這輩子他從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的戰旗會從伊多拉斯降下,而且是在他的注視之下。
“你贏了,旭日之王!不過看在我沒有抵抗的份上,請愛戴我的子民!”
希優頓盡管滿面風霜,可當他站在張耀身前時依然挺直了脊梁,像是一名勇士般,無所畏懼的看著張耀。
張耀在希優頓的注視中緩緩點頭,對于伊多拉斯的投降他有些欣喜,可也僅僅是欣喜而已。
伊多拉斯城不過四米,守軍不到三萬。這樣的城市注定無法阻擋旭日軍團的猛攻,同樣在馬里奧幾人的聯手下,更是一點抵抗的余地都沒有。
希優頓能夠看清形勢這一點讓張耀十分滿意,張耀神色傲慢的嗯了一聲,將手中的馬鞭丟給一旁的德古拉。
“你的獻城我很滿意,希優頓,你想要什么獎賞!”張耀看著希優頓,緩緩開口道。
希優頓聞聲后面色一呆,往日里只有他頓獎賞別人,此刻身份互換之后一時間也是難以反應過來,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希優頓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亦或者是放不下昔日的王者尊嚴。
“我、我......”希優頓幾次開口都欲言又止,直到張耀面露不悅之色,才咬牙說道:“求陛下放我女兒一條生路,伊歐玟只是一個女孩,求陛下網開一面!”
一句話說完后希優頓徹底放下了尊嚴,對于女兒未來的擔憂讓他忘卻了所有。
希優頓單膝跪在張耀的戰馬前,帶著皇冠的腦袋重重磕在地上。
“有個人曾經說過一句名言!”張耀看著跪倒在地的希優頓并沒有讓他起身,而是目光環視一周,開口道:“人生最大的樂趣有三個,那就是追殺自己的仇人,鞭打仇人的孩子,和睡他們的女人!”
張耀的一句話就讓希優頓臉色大變,尤其是鞭打仇人的孩子與睡他們的女人這兩句,更是讓希優頓的臉變得蒼白蒼白的。
而且跟希優頓的臉色一樣,囚籠中的阿拉岡也是臉色大變。
阿拉岡雙手扶在囚車的木欄上,大聲對著張耀咆哮著:“沖女人發火算什么男人,你有種對我來,放過伊歐玟,放過她!”
在阿拉岡的咆哮中,幾名守在囚車旁的士兵勃然大怒,他們揮舞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沖著阿拉岡抽打下去。
“啪啪......老實點!”
鞭子的抽打聲是那么的清脆,阿拉岡不管不顧的依然咆哮著,任憑鞭子落在自己的身上或者臉上,自始至終都眼也不眨的看著張耀。
“難道我就這么像個反派?”馬背上的張耀低頭看了眼希優頓,隨后又看了看咆哮中的阿拉岡。
張耀覺得世人對自己的誤解實在是太深了,他剛剛那句話不過是闡述了一句古人的名言而已,其實他的話才說的一般而已。
“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追殺自己的仇人,鞭打仇人的孩子,和睡他們的女人。希優頓,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我不希望你變成我的敵人,同樣也不希望你給我那個機會!”
這一次張耀直接就將一句話說完了,希優頓一聽之下先驚后喜,可沒等他上前追問,張耀便以一馬當先向著伊多拉斯城內而去。
張耀在德古拉幾人的陪同下,快如穿入到伊多拉斯城內。
跪在地上的希優頓,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耀的背影,瘋狂的從地上爬起來,追逐而去。
“陛下,陛下您說什么!您是什么意思!”
“回家管好你的女人和孩子,我的伊多拉斯城主!”
張耀的回答隨著風聲穿入希優頓的耳中,希優頓癡癡的看著張耀消失的背影。喜不自禁的瘋狂大笑,隨后便是天崩地裂的嚎啕大哭。
笑,笑波濤依舊。
哭,哭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