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羲走過去開門,當(dāng)她看到門外的人時,她就倚在門框上,另一只手則是拉著門,縫隙開得很小。
“小羲,沒想到你住的是我哥的房間。”時亦函笑著說道,“我能進(jìn)去參觀一下嗎?”
這人笑得再完美,也掩飾不住她眼底的那么嫉妒,甄羲一臉抱歉,“這個翟擎蒼說了房間除了我之外,不讓任何人進(jìn),就連爸媽也不行,所以還請諒解。”
拒絕的理直氣壯。
時亦函的笑容頓了一下,她的心更加的塞了,一個才十八歲的小姑娘為什么會這么難纏?
“我從小到大還沒有見過我哥的房間,實(shí)在是好奇得不得了,要不就讓我偷偷的看一眼,馬上就出來,滿足一下我多年的好奇心?”
甄羲笑著搖頭,拒絕的毫無負(fù)擔(dān),“這個可不行,我特別的怕你哥,這個可是他特意交代過我,任誰都不能進(jìn)去的,你說媽都不能進(jìn)去了,我怎么能放你進(jìn)來呢?到時候他怪我了生氣了怎么辦?這個我們還在熱戀期,所以還請時姐體諒一下。如果你真的這么好奇,那么等他來了,我?guī)湍愀f,讓你進(jìn)來參觀一下。”
時亦函看著這張臉,她覺得特別的虛偽,從來沒有討厭過這么一個人。
“小羲,別在意,我剛剛其實(shí)跟你開玩笑呢,我哥的房間也沒什么好看的,就一片黑白色。”
甄羲笑的眉眼向上翹,“原來時姐是跟我開玩笑的啊,那最好了,本來我還糾結(jié)著,要不就讓你先進(jìn)去看一下,大不了到時候我被翟擎蒼罵一頓,現(xiàn)在時姐不想看,看來我頓罵也不用挨了。”
時亦函:……
甄羲故作不知時亦函的臉色難看,“哎,這么長時間了,中午飯肯定好了,我們下樓去吧。”
“好。”時亦函笑得格外的勉強(qiáng)。
在看到甄羲把門關(guān)上之后,她的現(xiàn)已經(jīng)維持不下去了,只好抿緊了嘴巴。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向樓梯口。
時亦函看著走在前面的人,心里升出了一股惡毒之心,如果……如果這人從樓梯這邊摔下的話?
眼里冒出一道光,她的手伸了出來,兩手指中間夾著一根針……就在她準(zhǔn)備彈出去的時候。
甄羲回過了頭,“時姐,你落在我后面干什么呢?我還想和你說會話呢!”
時亦函只得把手指縫中的那根針給收了回去,她上前一步,走在了左側(cè)的位置,語氣溫柔,“說什么?”
甄羲笑著看她,“時姐,你剛剛問我那么多,我還沒問你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呢?是鋼琴演奏家嗎?”
“不是,我是一名模特。”
“哦,原來是模特啊,怪不得你的腿那么的長呢。那一定很名氣吧!”
時亦函聽到這個話,她心塞,這話是在擠兌她嗎?
要不然怎么會這么的問,一個有名氣的人,這女人居然一點(diǎn)都不知道?
“也就一般般而已,每年的維密大秀露一次臉罷了。”
“那很厲害了。”甄羲適時的捧場。
翟夫人看到兩人下樓,她笑著說道:“可以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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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的血槽已空,明天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