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只是三人前往,岳歡走下飛舟之后,又將飛舟隱去了蹤跡。 許如海在底下恭恭敬敬的等著,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岳歡與呂布走向前去,岳歡開口道:“有勞許將軍久候了。” “這位想必是岳公子吧?” 岳歡有些詫異的望著呂布,呂布開口道:“肯定是唐三胖子把我們賣了。” 許如海在邊上笑笑也不說話,岳歡道:“在下正是岳歡。” “岳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怪不得就算是呂公子都對岳公子另眼相看。” “許將軍這是夸我呢還是夸我二弟呢?” “兩位公子都是人中龍鳳,將軍以靜候多時(shí),三位請隨我來……”許如海說完,放出了自己一家飛車,載著三人直接從城池飛躍而過。 芙蓉城不愧為西南邊境的要塞,巨大無比,飛車一直飛了半柱香的時(shí)間,才從城外飛到將軍府。 也只有軍隊(duì)的制式裝備才能在這座城池的上空飛行,其他任何飛行法寶,若是從城池上空飛過,防御法陣會(huì)自動(dòng)攻擊,岳歡擁有的這種飛舟,大約兩到三次攻擊就可以擊毀。 眾人在將軍府門前落下,許如海開口道:“兩位公子,府內(nèi)就不許飛行了,見諒。” 然后許如海引導(dǎo)岳歡、呂布和司馬義,一直走向?qū)④姼那皬d。 一路上已經(jīng)通過了三處哨兵守衛(wèi),可見將軍府守衛(wèi)之森嚴(yán),岳歡問道:“許將軍,楊將軍的府中守衛(wèi)都這等森嚴(yán)?” “上將軍威震邊荒,時(shí)常會(huì)有些毛賊欲行不軌,所以將軍府中多了些兵丁看守,依照將軍的意思是,無須守衛(wèi),畢竟這些士兵修為也太低了,但是這是朝廷的旨意,將軍也不好違背。” 眾人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了將軍府的前廳,廳前站著一位儒生,岳歡見到也不禁贊嘆,此人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身披鶴氅,又豐神飄灑,器宇軒昂。 只見許如海對著這位先生就拜了下去:“將軍,呂、岳二公子已到。” 岳歡聽到許如海說
的話,瞬間有些驚愕,楊青將岳歡的表情看在眼中:“岳公子何事如此詫異?” “您就是楊青楊將軍?” “正是在下。” 岳歡自嘲的一笑:“路上聽聞您的威名,本以為將軍應(yīng)是身高九尺,龍軀虎步,威風(fēng)凜凜、殺氣騰騰,卻未曾想到將軍如此儒雅。” “虛名在外不過以訛傳訛罷了。” “將軍駐守邊陲百載,守一方百姓平安,岳歡甚是佩服。” 呂布這時(shí)候倒是開口道:“楊叔叔,唐三胖子就這么把我賣了?” “小布,唐三也是我等至交好友,你父親若知道你這等言語,恐怕又少不了一頓打。” “哼,唐家都是些見錢眼開的主,我那邊才跟他做了大筆的交易,他轉(zhuǎn)頭就把我賣了,不知道這些消息就訛我父親多少晶石。” “呵呵,不說那些了,看到你平安我就放心了,你父親最近這幾天,天天給我傳消息過來,你怎如此頑皮,連渡劫境的修士都看不住你。” “上次楊叔叔不是給我一枚蜃珠嘛……” “你用蜃珠幻化了你自己,然后本身偷著開溜了?” “跟楊叔叔說話就是省心。” “那出來這幾天有什么收獲?” “我的結(jié)拜大哥,如何?可還入得楊叔叔法眼?” “岳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人中龍鳳,與你做個(gè)兄弟,自然不會(huì)委屈了你。” “大哥,如何?楊叔叔對你的評(píng)價(jià)可是非常難得哦,即便這幾大家族中的子弟,也沒幾個(gè)人被楊叔叔如此稱贊過的。” “將軍謬贊了,在下受之有愧。” “當(dāng)之無愧,從一得到你的消息之后,已經(jīng)將你從到達(dá)這個(gè)世界一直到昨天的情報(bào)都傳遞上來了,你的這些行事,皆配得上人中龍鳳的稱號(hào)。好了,不要在外面寒暄了,我略備薄酒,三位,里面請……” 說罷楊青先眾人一步,走進(jìn)前廳,說是前廳,由于也是辦公之所在,這座前廳至少也有上千平的大小,這時(shí)廳中只有一張桌子,上面已經(jīng)擺好了酒
菜。 “哎喲,楊叔叔,珍珠雀、三足蛙、八珍魚,這個(gè)是什么?望月犀的后腿肉嗎?嘖嘖,好大的面子啊,妖獸宴啊?” “臭小子,許多年沒見你了,再加上聽說與你同行的還有一位青年才俊,我才把多年的珍藏一并拿了出來的。” “大哥,你面子可大,這桌子中的每一份菜品可都是妖獸,而且是頂級(jí)的妖獸,這種宴席若是能多吃幾頓,于修煉可是大有裨益。” 岳歡這才知道,原來?xiàng)钋鄬④姷倪@桌宴席是如此難得,趕忙施了一禮:“多謝將軍盛情款待。” 楊青點(diǎn)點(diǎn)頭,望向司馬義道:“你是?” “在下司馬義,洛州府人士,也算是自幼修行,后得入一秘境,從秘境中得到一部修行古籍,勉強(qiáng)突破至領(lǐng)域境,對于楊青將軍的大名可是早有耳聞,可惜今天才得見尊顏。” “不足掛齒,不足掛齒,只是以尊駕之修為卻委身于他們這等年輕人,實(shí)在是有些委屈了。” “岳公子大義救小女,我回報(bào)他們?nèi)陼r(shí)間而已,我已經(jīng)占了便宜了。” “好,司馬先生不嬌不嗔,以后若愿意同楊某一起為國效力,鎮(zhèn)守邊荒,可來尋我。” 司馬義雖然已至領(lǐng)域境,可畢竟是無根之水,家族后裔也有一大堆,自然也希望日后能有所依仗,如今得楊青相邀,自然是大喜所望。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楊青拍手笑道:“好,沒想到今天這桌宴席,竟使我得一良將也,三年之后,楊某自當(dāng)掃榻相迎,司馬先生,請上座。” 司馬義趕忙拒絕道:“將軍請上座,此時(shí)司馬義只不過是追隨岳公子而已,楊將軍切不可使我做出不仁不義之事。” “既然先生執(zhí)意不肯,那楊某不再謙讓了,先生請入座。如海,拿我那壇百里醉出來。” “是,將軍”話音剛落不久,許如海拿出一壇酒來,抱著酒壇立于桌旁。 “如海,開封,倒酒啊” “將軍……這可是最后一壇了……”
(本章完)